吃完麵條後,薛千帆就給他爸打電話去了。

我自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等待了片刻後,薛千帆跑出來有些激動地對我說道:“陸兄,可以了,咱們現在就先去那邊,我爸一會兒就到。”

“你爸也要過來嗎?”

薛千帆點點頭說:“嗯,我特意讓他來的,以表決心嘛。”

我點了點頭,然後便和薛千帆一起出發了。

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來到了一個十分偏僻的郊區。

這裡挺荒蕪的,可是在這一片荒蕪的中間卻有一個還沒有完全建完的樓房,像是幾棟做到一半被停工的樓房。

而且這個爛尾樓區域已經雜草叢生,那野草長得比人還高,而且那幾棟爛尾樓看上去也有些年頭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停工了。

不過在這麼個荒蕪的地方建一個小區,這就挺讓人費解的。

就連通往這裡的公路都沒有硬化,而且還十分狹窄,一路顛簸過來。

我甚至聯想到那些刑偵劇裡的殺人拋屍……

因為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太像那些拋屍地了,有茂密叢生的野草,還有這斑駁的爛尾樓,以及小區後面的一條小河溝……

要是晚上突然來到這裡,估計魂都會被嚇出來,這種地方就適合拍鬼片。

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愣了許久後我終於向薛千帆問道:“千帆,你說的那塊地,不會就是這裡吧?”

“沒錯,”他表情凝重,伸手指著那個爛尾樓工程,對我說道:“看見對面那幾棟爛尾樓了嗎?”

“嗯,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這麼偏僻的地方建樓啊?”

我突然感到一陣頭疼,我雖然想到了這樣的結果,但是沒想到這周邊別說有一條像樣的公路,就連一戶人家也沒有,這想要將這塊地搞起來,那無疑比登天還難。

薛千帆望著眼前這塊荒地,嘆了口氣說道:“這塊地還真是我爸心頭的一塊心病,他早就想解決了,可是如今這塊地根本發展不起來。這也是為什麼他讓我來這裡的原因,陸兄你明白了吧?”

“他這是假意讓你來這裡搞開發,實際上就是放任你不管了吧?”

薛千帆苦笑一聲說:“沒錯,就是這樣,你也看到了,如果你覺得難,放棄也沒關係,我能理解的。”

我很不理解的問道:“你爸當初為什麼要盤下這塊地呀?不應該啊!你爸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沒有眼光吧?”

“當初盤下這裡的時候是政府給的指標,那個時候這裡是有規劃的,當時算是全市集中發展的片區,你還記得我們剛才來的路上經過一條雙向八車道吧?”

我點了點頭,我到現在還覺得奇怪,這邊這麼偏,為什麼會有一條雙向八車道,而且說斷就斷了。

薛千帆又繼續說道:“那條馬路原本就是通往這邊的,而且還有一條地鐵線路……可是這一切都因為一些不可抗的因素而被暫停了,包括市裡對這片區的發展也叫停了。”

我終於聽明白了,也解開了我心中的疑惑,終於知道這麼荒蕪的地方,為什麼會有一個爛尾工程了。

我重重嘆了口氣,說道:“那你爸在這塊地上應該也虧了不少吧?”

“具體虧了多少我不知道,反正因為這塊地當時搞得集團上下都出現金融危機了,好在當時資本還算雄厚,要不然就沒有現在的金源集團了。”

這麼說來,薛千帆的父親在這塊地的投資上確實花了大價錢,可是卻成了一個爛尾工程。

這要是一個一般的老闆估計都會跳樓自殺吧!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早些年經常聽到說某某大老闆因拿不出錢,欠下鉅款而跳樓自殺的新聞。

在我的沉默中,薛千帆又說道:“今天早上我向我爸下了軍令狀,一定把這塊地開發出來。這個爛尾工程做出來我在家族裡就能翻身了,做不出來……”

薛千帆突然停頓下來,但是我已經知道做不出來會是什麼結果了,

我看著面前這一片荒蕪,只覺得這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真不是沒有信心,如果說周邊有配套,比如有工業區或者其他什麼街道,還能有一線生機。

可是眼下這情況,除非政府有意發展這邊,不過看這樣子是沒這個可能的。

一陣沉默後,我終於向薛千帆問道:“你有想好怎麼做嗎?”

薛千帆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我現在還不知道老爺子能拿出多少資金給我做這件事。”

薛千帆說著,又一本正經的向我問道:“陸兄,你是不是覺得很困難,說真話,我能理解的。”

“是,”我重重點頭道,“實話說很難,不過也有一線希望,這件事情如果有政府部門支援,那就容易多了。”

“是啊!但是我瞭解過了,目前市裡並沒有對這片區有任何開發的意圖,並且這附近也沒有一個能夠給政府增加財政收入的專案。”

稍稍沉默後,我開口說道:“只要能夠做到讓政府增加財政收入,那這件事不就好辦了。”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點子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可以往這個方向去想嘛。”

“那你願意跟我一塊搞嗎?說真話,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真話……”

我頓了頓,認真想了一下,才說道:“我真的願意,只要你有信心,我也有信心。”

“那行,咱們就等老爺子來,我問他能給我多少資金。”

等待的時間裡,我開啟手機上的地圖,看了一下這附近的地理位置,以及周邊區域的分佈。

我只想說:難,真的特別難。

如果這附近有一個景區倒還能想到一些辦法,可別說什麼景區,說白了這裡就是一片荒地。

也就在我想著這些時,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從遠處緩緩駛來。

聽見車聲,我和薛千帆立刻站起身來,一起看向那輛駛來的賓士轎車。

只見薛千帆眉頭忽然一皺,好似有什麼不對勁似的。

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那輛賓士車就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一個年齡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從車裡走了出來。

我以為來人是薛千帆父親,可這人一看就不是薛千帆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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