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跟在景帝身後去往偏殿。

喜鵲凌空,否極泰來,豈不是預示著大唐榮耀萬載?

長樂郡主腳步輕快的跟在景帝身邊。

“陛下,宮裡已經許久沒有發生過這般祥瑞,定然是小皇子帶來的。”

“小皇子能保大唐國運昌盛,若真是祥瑞,立他為太子又何妨?”

景帝蒼老的臉上終於浮現幾分光彩。

大唐子嗣單薄,邊境虎視眈眈,朝堂人心惶惶,這祥瑞簡直是及時雨。

至少能讓大唐人心穩定幾分,讓強大的基業再延續上百年乃至上千年。

話音剛落,眾人臉色微妙。

特別是國舅楊家,臉色變換,難看至極。

素來立為太子的只有皇后的子嗣,即便是貴妃的子嗣也是庶子,哪兒來的資格?

屋內。

侍衛打算在離開之前再與蘭貴妃溫存片刻。

蘭貴妃沒什麼心情,拍開他的手,“你瘋了?對著一個死人做?”

“那不是更刺激?以前都都沒嘗試過,下一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一個人在深宮不憋得慌?”

王全腦子一熱,又拽著蘭貴妃翻雲覆雨。

蘭貴妃從一開始的抗拒到迎合。

率先到達的長樂郡主聽到細細聲響,滿臉的不敢置信。

是誰在偏殿做淫 亂之事?

長樂郡主一腳踹在門上,屋內立馬亮起燭光,將齷齪照得無處遁形。

王全下意識拿起長劍準備動手。

反正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轉眼,他被大內侍衛一腳踹在地上,泛著寒光的冷劍架在他的脖頸之上。

“大膽!竟然敢刺殺陛下!”

衣衫不整的蘭貴妃魂不附體,扯過破碎的衣裳捂住雪白的身子,癱軟在地上。

“陛下……”

景帝赫然而怒,拔出長劍刺穿蘭貴妃的手臂,“賤人竟敢禍亂宮闈?”

原來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是他最寵愛的蘭貴妃發出的。

長時間以來,這賤女人揹著他勾三搭四,竟連侍衛都不放過?

那小皇子必然不是他的種,他竟為了個野種辦盛大的生辰宴?

蘭貴妃被嚇得心驚膽戰,事已至此,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跪下求饒。

“陛下,您看到的並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誤會。”

她用那副楚楚可憐的姿態引景帝憐惜。

“誤會?事到如今你還在朕的面前裝?”

景帝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哪門子的誤會?本以為是祥瑞,不曾想竟讓他成了這世上最大的笑話。

他可是一屆帝王,怎麼可能讓侍衛踩在他的頭上?

“陛下明鑑,一切都是貴妃脅迫小的,小的毫無反抗之力。貴妃水性楊花,勾引小的。陛下若是要責罰,責罰貴妃即可,小的對陛下忠心耿耿。”

侍衛為了活命,只好把自己摘乾淨,又將貴妃拖下水。

衣櫃內的王寶釧冷笑一聲,這王全反倒先委屈上了。

明明貪戀貴妃美色,又貪圖來日滔天權勢才與貴妃苟且。

如今東窗事發,倒是把所有的錯過都推到貴妃一個女子身上。

自古男人多薄情,還真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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