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景離開後,王銀釧留下來與王寶釧又坐了一會兒。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看戲就看戲,還拉一個裁縫來看戲。”

王銀釧滿眼都是嫌棄,素手揮舞,揮動得都是周遭的濁氣。

“一個男人,竟然還學女子塗脂抹粉,真不害臊。”

王家上下用得都是名貴的香料,沒想到徐懷景一個男人身上也有濃烈的香味,聞起來令人不適。

“可他是二姐夫御用的裁縫,我哪兒能苛責?”

王寶釧慢悠悠的品茶,顯然是要維護徐懷景。

“那家裡到底是他魏虎說得算,還是本小姐說得算?”

王銀釧突然發了脾氣,可發完脾氣以後她驟然意識到一件事兒。

魏虎好歹是一個將軍,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不願意沾染,不過製作衣裳這種小事兒,為何會和一個裁縫走得那般近?

“自然是姐姐說得算,只不過姐姐何必與徐懷景生氣呢?他就算是再得二姐夫的信任,那麼也不可能越過姐姐去。

姐姐身份尊貴,地位擺在這兒,二姐夫斷然不會為了一個裁縫故意與姐姐為難。”

“我怎麼覺得你這句話話裡有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訊息?”

王銀釧聽她這麼說,心裡堵得慌,隱隱覺得事情不對勁,又像是風雨欲來的感覺。

小蓮在一旁貼身伺候著,聽到這句話都差點忍不住將二姑爺與徐懷景的齷齪事兒捅出來。

二姑爺要不是有二姑娘,哪兒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一個小小的入贅贅婿,還真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成?

“我養在深閨,大多時候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兒能有什麼訊息?”

王寶釧不想透過自已的嘴說出事情的緣由,她說的話,所有人都覺得她是無中生有。

再加上魏虎就是一個虛偽小人,要是打草驚蛇的話,他還會將髒水潑到她的頭上。

她何必要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若是想要知曉真相,那麼就該讓姐姐自已去發現,那麼才是刻骨銘心,不是麼?

小蓮驚訝的瞪大眼,又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常態,既然小姐沒有將實情說出來,那麼肯定是有小姐自已的考量。

“也是,你又能知道什麼呢?以後也別看這種戲碼,看得人心煩,不能看點令人開心的?”

王銀釧本來是想要看戲散心,昨晚魏虎的表現就像是一塊冰涼的帕子堵在她的心口,她怎麼可能不難受?

可這種苦楚無人訴說。

她生來驕傲,不準任何人看她頹敗的笑話。

“長安最熱的就是這戲曲,說得男人寵妾滅妻,許多夫人都覺得特別有共鳴。我還沒有出閣,不明白其中的玄機,但是姐姐難道沒有共鳴麼?”

“我能有什麼共鳴?你二姐夫就我一個女人,我怎麼可能有共鳴?”

王銀釧不愛看,是覺得沒有辦法把自已往戲曲上的主人代入。

“也是,既然姐姐不喜歡的話,那麼以後就不看了。”

王寶釧難得的好說話,可王銀釧心裡不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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