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用二節杖劍傷到豬婆龍內腑之後,立馬藉著推送杖劍入豬婆龍體內的力道旋身退了開去,主要是避免豬婆龍發狂之下臨死反撲。

然而豬婆龍並沒有如珊想象般的發狂,而是藉著上半身落地的力道,重重的側身把頭砸在地上,把杖劍給甩了出來。

然後頭頂獨角閃爍了一小團白光之後,豬婆龍又恢復如初了,連一點血都沒有流出來,就連身上的早先受到的傷害也全部完好無損。

遠處觀戰的風驚呼道:“居然是治癒系的異能,那獨角可就能值點錢了。”

珊卻苦笑道:“確實能值點錢,可是這傢伙卻更能對付了,以現在的治癒效果來看,如果它能還能使出兩次以上的技能,除非我們不計傷亡的全力出手,不然很難把它拿下。”

風搖了搖頭,說道:“那還是算了吧,咱們這次的收穫已經差不多了,多它不多,再說不是還有師政的那些賺錢小法子嗎,咱們去都城之後應該不會缺錢用,犯不著和它拼命。”

這句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這次就連珊也沒在堅持,風看了看嚴陣以待的豬婆龍,提高嗓門說道:“喂,大個子,我們只是路過而已,是你先攻擊我們的,現在大家都沒什麼損失,就這麼算了吧?”

豬婆龍冰冷的豎瞳中露出思索的神色,靜靜打量了幾人一會兒之後,緩緩朝著林子深處退去。

珊他們在原地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直到豬婆龍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珊才重新撿回了杖劍,然後幾人一起朝著姜城的方向離去。

森林裡面每天都在上演廝殺,可是除了捕食之外,卻很少進行生死搏殺。

同級之間經過試探之後,只要雙方實力相差不是太過懸殊,一般都是一方退去收場,畢竟同級之間的廝殺,就算贏得了最後的勝利,多半也是慘勝,而自己受傷的結果,往往只會讓別人撿便宜。

畢竟你的對手可不只有眼前的,還有無數的對手在暗中窺視著,就等著你露出破綻。

珊她們回到姜城的時候已經接近年關了。

風騎在大馬上面隨著大馬行進晃動著身體,一副悠閒之態的說道:“年關將近大家都回去過年了,這一路上一支捕獵隊都沒有遇見。”

玲點了點頭,笑道:“那證明大家今年的收成很是不錯嘛,不像往年那樣,逼近年關了還有人在外面晃盪,只為了多弄點過年盤子。”

木坐在虎背上想了想,說道:“說到收成,我覺得應該感謝一下那個師政,他弄了那些筆墨紙硯出來,讓武去附近幾個小城賺了不少錢。

而武每次都帶走了幾個狩獵隊出去,又等於給其他人留下不少獵物,這樣跟著武做買賣的人賺錢了,打獵的也有更多的獵物了,大家今年自然就日子好過了一些。”

火撇了撇嘴說道:“那你咋不說師政收購小豬仔,造成姜城附近的獵物少了許多,讓那些低階的狩獵隊需要去更遠的地方去打獵呢?”

林幫哥哥辯解道:“沒有啊,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學著養殖場那邊養豬了,那些普通的狩獵隊本來也打不到什麼大傢伙,如果能好好養豬,其實並不比打獵來得差,主要的是還安穩。”

火不屑的說道:“安穩也意味著平庸,本來就沒什麼資質,如果還過著安穩的日子不求上進,那一輩子也別想成為武者。”

玲搖了搖頭,說道:“在學院裡面都沒有成為武者,離開學院之後,又有幾個能成為武者,兩年都不一定能出現一個,更別說那些本來就是低階武徒的人了。

與他們每年那龐大的傷亡數字比起來,我覺得種地養豬其實更適合他們一些,和妻兒一起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不也是很好的事情嗎?”

火挑了挑眉,說道:“玲,你的求武之心不夠堅定啊,人活世間就算生如螻蟻,也當有鴻昊之志才對啊。”

玲同樣挑了挑眉,反問道:“可是天上地下,萬古以來,也不過只有一個昊能稱鴻而已,志向遠大沒錯,可是志向太過遙不可及你不覺得空泛嗎?”

聖人稱大,仙人稱太,意比聖大一點,因居於天,又可稱上,或者稱太上。

大之又大則稱鴻,萬古以來稱鴻者只有天帝昊一人。

火還想說什麼,風插話道:“哎呦,我的姐啊,師政畢竟於我有恩,你就少說幾句吧,再說,等下咱們還要問人家要賺錢的小法子吶,你這麼總說人家的不是有點不太好吧?”

火眨巴了兩下眼睛,不再說話了,畢竟確實得受人家恩惠,這麼總說人家確實有點不地道,可是現在好像是她和玲懟起來了,不說又有點不甘心,於是狠狠的瞪了玲一眼。

玲口頭上得了便宜,也懶得和她在計較,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不能一次把便宜佔盡了。

接近養殖場,既然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前方。

只見養殖場不遠處又多出來了一排房子,夕陽下,師政在房子前拿著一本說讀著,下面一群男男女女的小娃娃,等師政讀了一句之後,立馬跟著重複一遍。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一張寫滿字跡的巨大白絹掛在師政的身後,夕陽餘暉透過白絹,金色的光斑灑在師政的白衫上,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一股子出塵的感覺。

玲眯著眼睛,輕聲問道:“你們有沒有一點看見仙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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