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不喜歡喝白酒,即便此刻他喝的是茅臺,他依舊感覺有些難受。

萬幸所買的酒不多,否則葉城懷疑會被幾個下屬灌倒。

當然,作為酒席的另一位主角,劉彬同樣喝了不少酒。

“葉城同志,二十萬貸款的手續,你隨時都可以過來辦。

今天這頓飯吃得很開心,你…你就不送了,我能騎腳踏車。”劉彬紅著臉結結巴巴道。

女助理倒是沒喝酒,她朝葉城投去個笑容:

“葉社長我們走了,您放心吧,劉社長我會照顧他的。”

送走劉彬後,葉城踉蹌著往樓上走。

跟在身後的謝靈芝語氣責備道:

“你們也是的,社長一看就不會喝酒,你們竟然還專門灌他?”

瞿和平眼中精光一閃:“靈芝妹妹不愧是女中豪傑,剛才還幫他擋了幾杯酒吶!”

說完後,他還故意看了眼顧叔同。

果然,顧叔同吃著醋道:

“她哪裡是擋酒,她那是對我們社長有意思!”

謝靈芝頓時臉色羞紅,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顧叔同你…你放屁!我…我只是看不慣你們的作風。”

她所說的話,連她自己都不信。

葉城並沒有管他們的爭吵,加快腳步來到他的辦公室。

他準備在辦公室休息會,等酒醒了就騎車回家。

還沒等他趴下來睡一會,劉長青拿著值日表走了進來。

“社長,這個月您值班的日子還沒定下來,您看定在哪天為好?”

他口中所謂的值班,指的是值夜班。

一般沒什麼事,就是在值班室裡睡上一覺。

像他作為社長,每個月要值一天班。

葉城看了下日曆:“下週六吧,這周我還要去江城出差。”

“行,那我把值日表做好後貼公告牆上。”

值日表剛貼出去,管委會的幾個人便湊了上去。

謝靈芝找著自己的名字,看到葉城的名字時,眸光明顯停頓了下。

隨即,她眼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高豔麗將她值日的時間抄在本上,隨即去找葉城談扶貧的事。

三個村有十幾戶人家,她們的男人因各種原因走了。

她們也就成了寡婦,生活上過得窮困潦倒。

即便公社很照顧,她們過得還是很艱難。

作為分管貧協會的主管,她覺得有義務帶她們過上好日子。

高豔麗敲了下門,隨即推門走了進去。

“社長,我想……”

看著趴著睡覺的葉城,高豔麗覺得她來得不是時候。

葉城睜開一隻眼睛:“說吧,有啥事?”

“社長,要不您休息,我下次向您彙報工作。”

葉城兩隻眼睛都睜開了:“來都來了,啥情況你就彙報了吧!”

高豔麗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幾步來到葉城身邊,用手摸了下葉城的額頭。

她的手有些粗糙,一看就是幹活的手。

“呀,社長你頭怎麼這麼燙?”

葉城擺擺手:“只是喝酒的緣故。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社長,名單上的家庭生計很困難,公社能不能提高她們的底分?”高豔麗說完,將名單放在桌上。

葉城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底分肯定不能調,否則其他社員有意見。

可以逢年過節慰問一下,多給點米麵糧油之類的。”

高豔麗有點失望,葉城的方案是基本操作。

不過想想她們家的情況,換做任何人來,似乎只有社長說的法子吧。

難道真的只能這樣子嗎?

好不甘心吶!

“社長,她們都是命苦的人,不應該遭受這種罪孽。

如果可以的話,公社能不能多幫幫她們?”

葉城拿起名單,隨著念出了一個名字:

“說說吧,梁思娣家是啥情況?”

高豔麗都不用想,便將梁思娣家的情況說了出來。

葉城從她的描述中,對梁思娣家有了大體的輪廓。

“你說她有一手針線絕活??”

高豔麗點點頭,她不懂葉城為何會問這。

“那麼名單上其他人,她們的針線活怎樣?”

高豔麗顯得更加疑惑了,不過她還是耐心回答:

“社長,我們農村婦女有誰不會針線活?

她們都是勤勞的婦女,針線活自然不差。”

葉城沉思片刻道:“讓她們再堅持幾個月,端午節的慰問,米麵糧油多送點。”

說完擺擺手,讓高豔麗自行離開。

被劉長青與高豔麗打擾後,葉城的酒也醒得差不多。

看看手中的腕錶,葉城從抽屜裡拿出紙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

葉城騎車回去的時候,家裡一堆人都等著他。

一看見葉城回來,葉蓉連忙將他拉到一邊:

“大哥,胡貴房子的主體已經建好。他手中的錢都花光了,能不能先預支點工資。”

葉城愣了下,隨即想到胡貴家混工錢的血親。

胡貴有再多錢,也不夠他家人的壓榨。

或許。

得向妹妹傳授點經驗,如何抓緊男人的荷包。

“不就是一點錢嗎,阿貴明早隨我去柴山洲,咱們搞一船魚去江城賣賣看。”

翌日一大早,葉城帶著胡貴、葉虎、葉顏、葉彪四人上了柴山洲。

與上回來柴山洲相比,這回船能沿著拗口往裡面多開了三里地。

將船停好後,眾人被沙洲上的美景驚懵了。

破土而出的柴筍佈滿了整個沙洲,密密麻麻中帶著整整齊齊。

看上去讓人禁不住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葉城是第一次用船運送活魚,他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現在的氣溫有點高,倘若運過去魚都死了,那就有些不好玩。

葉城看著河套裡的水面發呆。經過一個冬天,河套裡的水位降低不少,不少地方已經能看到大魚的身影。

“大哥,咱們開始下網?”胡貴小聲問著。

“葉城擺擺手:“別急!阿虎、阿彪,你們倆將船艙裡的水舀出去,然後再灌小半船河水。”

船艙的水面有層柴油花,應該是機艙裡面滲透過來的。

雖然淡淡的,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葉城還是覺得有必要清理下。

免得魚染上柴油味,那麼一船魚都廢了。

“阿貴,你跟阿顏把機艙裡的水舀乾淨。”

花費了一刻鐘,將一切準備工作做好,葉城帶著他們拉起了漁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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