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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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節愚人快樂!

本書真的結束了。

說說這本書的起源吧,上本書結束後,我中間間隔了一個月發書,中間也開過很多本書的開頭,但是始終都找不到感覺,兜裡錢越來越少。

然後突然想到,寫一本主角和斯凱勒相反的人吧。

斯凱勒是情緒濃烈澎湃的,想藏藏不住,一直在學會藏自己情緒的人。她可以因為一個一面之緣的人,而持續掛念幾十年,脫線又赤忱。

而辰馬則是感情寡淡又吝嗇的人,想給卻沒有多少可以給,同時又是一個極端的精緻利己主義者。

在道德觀還沒徹底適應忍界時,他就可以不顧(自己人)的生命,去尋求更高價效比的勝利。

甚至在利益面前,感情、倫理、禁忌他都可以踐踏。

比如被罵的最狠的柱間細胞情節,其實就是辰馬性格的呈現,他在意的人很少,和這件事牽掛的人更少。

只有水戶一人,所以在水戶不反對之後,辰馬可以無底線的去促成這件對他而言有利的事情。

至於綱手這個老師,辰馬的確是不顧及師生情誼,因為在這一份關係之中,辰馬才是主導者,他不會去徵求綱手意見,只會有綱手來徵求他意見的可能性。

所以他對於綱手的勸說,幾乎是已經確定好目標,然後去推動發展的,綱手的拒絕是沒有用的,只會讓辰馬感覺“這個老師真煩”的感覺。

往後的第三次忍界大戰、第四次忍界大戰更是如此,他都是在做利己的事情。

他不是變得越來越冷血,只是一點點恢復沒有被公序良俗約束的自己。

因此辰馬需要更為純粹的羈絆,正如我在文中多次強調的,扉間有柱間牽絆,而辰馬也要有人一直提醒他人該有的人性的一面。

水戶奶奶和水門都是這樣的角色,漩渦水戶就是我印象裡的奶奶,無條件的對我好。

偶爾一次她忘記帶錢,我回家幫她拿錢包,她都會覺得虧欠我。

漩渦水戶也是如此,她給了辰馬這個“孫子”能給的一切,死前卻覺得是自己虧欠了辰馬,在愛方面,她是純粹的,所以能拴住辰馬。

至於水門,他是理想的朋友,一個會規勸你,在規勸無果之後,又會陪伴你的朋友。

而有這麼一個好朋友在,辰馬不想將水門也徹底拉下水,所以只要水門在,辰馬就只會遊走在邊緣,避免完全墮入深淵。

將主角對比,斯凱勒是演說家,但她有時候過於理想,不會是真正的領袖,她像是古早武俠裡的熱血少年。

而辰馬是實幹派,是一個真正摸爬滾打後,將人性之中本善的那一部分磨去的人,他的現實與野心註定他會是話事人,所以他需要“必要的黑暗”。

其實塑造這個一個主角,對於我而言,是一件很彆扭的事情,因為辰馬是我努力想要擺脫掉的“曾經的未來”。

一個為了往上爬,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人,也是職場上的速通選手,我當初脫離職場,就是不想成為這樣的人,也不想和這種人相處。

妄自尊大的說,我覺得辰馬的塑造還算是完整,我覺得該罵的點,大家也都罵了,偶爾的閃光點,也同樣有人欣賞。

兩個主角相比,我毫無疑問的會更加喜歡斯凱勒,那是我曾經憧憬的樣子,而辰馬...是我熟識的、可見的、遍地都是的某一個人。

不過也正是因為熟知,所以我反而更容易代入辰馬去思考,省去了許許多多煎熬的思考。

至於劇情,走到這一步,以我的能力,接下來除了疊盒子,我也寫不出別的,所以乾脆就停了。

其實本該很早就停的,甚至兩度穿越到平行忍界,我都打算作為番外的,但感覺那樣會有些割裂,於是乾脆也都寫進來了。

寫完了,就該結束了。

感謝大家一路以來的支援,希望下次還能看到你們的暱稱,在我的書裡活躍。

剛好今天是四月一號,借我的媽媽最喜歡的歌手的一句歌詞,作為道別吧。

請你容我別去前,

贈出這闕歌,

來日某天再相見。

——張國榮《風再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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