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再吸引人的遊戲，也會逐漸變得無趣
“小綱，你可以帶靜音出去玩嗎？”
臨近新年，木葉醫院內，再次住院體檢的加藤斷對著綱手說道，綱手看著一旁嫌棄的用手抵著靜音腦袋，阻止她抱過去的辰馬，轉回頭問道：
“你要休息了嗎？”
加藤斷搖搖頭，說道：“我最近恢復得很不錯，不會動不動就犯困，只是...有些話想跟辰馬說。”
聞言，綱手有些驚訝，看向同樣疑惑的辰馬，怎麼她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成為了辰馬的熟人，甚至對辰馬的態度好過對自己的態度。
但綱手快速搖搖頭，不可能，一定是她的錯覺！
她快速抱起一直朝著辰馬方向努力走，但始終原地踏步的靜音，走出了病房的門，辰馬也好奇的看向加藤斷，問道：“斷前輩，有什麼事嗎？”
“想再次感謝你救了我，我最近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加藤斷笑著說道，辰馬搖搖頭，說道：“沒事，伱也幫我和大蛇丸大人完成了實驗。”
“不，一直沒能真正向你表達謝意。”
加藤斷表情變得認真，從病床上坐起，他恢復得的確很不錯，雖然摘除了一個腎，但經過近三個月的恢復，加上上忍的底子，看起來已經與常人無異了。
當然，這是不參與忍者事務的情況。
在辰馬疑惑的眼神之中，加藤斷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藥包之中，取出了一捆卷軸，說道：“思來想去，只有這個才能稍微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辰馬接過，揭開卷軸的鎖繩，拉開看了一眼，就很快又捲起來了，他表情認真的說道：“斷前輩，靈化之術可是禁術，不允許私自傳閱的。”
“的確如此，但總有例外，這是我的家傳，雖列為村子禁術，但我有處置的權利，當然，你日後想要給其他人傳閱，還是有些麻煩的。”
加藤斷笑著說道，辰馬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卷軸，還是說道：“靈化之術我應該用不上，還是請斷前輩收回去吧。”
“我知道，但是對於你而言，一個術的真正價值不在於使用，而在於學習其中的知識，我相信這對你會很有幫助的。”
加藤斷並沒有收回卷軸的意思，不等辰馬再次拒絕，他便繼續說道：“我也實在拿不出其他，來表達我的謝意了。
還有...在腎臟移植的結果出來前，火影大人都應允讓我續存上忍席位以及許可權，若手術成功也會一直續存到我退役，如果有什麼需要的，你也可以儘管開口，尤其是...不方便告訴你老師的。”
作為忍者，哪怕是再溫柔的忍者，也會不免的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加藤斷的意思，顯然是他願意成為辰馬的...黑手套。
辰馬抿了抿嘴，他現在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不需要黑手套，但是這種事...誰能保證呢。
短暫的思索過後，辰馬也是大大方方的點頭，說道：“好，不過斷前輩，你倒是不必擔心腎臟移植的事情，如果你著急的話，我可以給你造一個培育速度快一點的。”
其實辰馬挺好奇，用一點點的柱間細胞，來培育器官，移植後會給移植者帶來什麼樣的結果。
關於柱間細胞帶來的排異反應，其實辰馬和大蛇丸都做過好幾套方案，藥物、封印術以及咒印術，都進行了方案制定。
只不過還未曾試驗過，他們原本下一步就是要在小鼠和幼豬身上進行嘗試的，但結果被踢出專案組。
現在雖然基地能回，裝置也能用，但他和大蛇丸都缺乏一點點動力，沒有主動再次參與進去的想法，只是每天去看看斷的腎臟培育情況。
但如果斷自願試一試的話，辰馬覺得大蛇丸也不會拒絕，大蛇丸最近消極了許久，甚至都開始問他有沒有活動了。
後來自己實在閒不住，請了個假出村了，也不知道幹啥去，辰馬也快兩週沒有看到大蛇丸了。
而加藤斷聽到辰馬的話，打了個哆嗦，他之前在木遁實驗基地也住了好幾天，瞭解了那裡面進行的實驗，有些強顏歡笑的對辰馬說道：
“不必了，我自從當了忍者，一直沒有空閒下來過，對於父母、妹妹多有虧欠，如今只剩下侄女一人，我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陪伴她的成長。”
如果是其他忍者這麼說，辰馬會擔心坐吃山空，但加藤斷似乎是個土豪，畢竟整天請綱手吃肉喝酒，有時候還會將他這個“外人”也帶上，也不見絲毫肉疼。
而加藤斷的腎臟估計半年左右，就能培育到功能健全，適合移植的程度，如今也過去近一半了，術後幾個月恢復，加藤斷頂多也是歇一年，他應該耗得起。
腦子裡過了一遍這些資訊之後，辰馬也沒有勉強。
移植柱間細胞，有可能獲得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力量，這對於許多人而言的確是個很大的誘惑，但是也有許多人會十分抗拒。
比如已經有了一定的實力，不需要藉助柱間細胞去博取什麼的人，加藤斷就是這樣，更何況移植柱間細胞，多多少少有些玷汙初代目的意思，加藤斷自然是不可能接受的。
見辰馬臉上居然有些遺憾，加藤斷深吸一口氣，轉移話題說道：“辰馬，如果有一天，你的方案成熟，想要推行的話，我會是最堅定的支持者。”
“內臟培育嗎？已經挺成熟了。”
辰馬聽出了一些弦外之意，但還是裝傻的發問，加藤斷只是笑著看著他，沒有回應。
辰馬瞭然，笑著點了點頭，將卷軸放到忍具袋之中，他起身說道：“斷前輩，不打擾你休息了，下次見面，我會讓你恢復成一個完整的男人的。”
“別說這些，我腰疼。”
這段時間與辰馬相處久了，加藤斷也少了一些拘謹和刻意的禮貌，捂著自己缺失的腰子配合著辰馬的玩笑。
辰馬離開了病房，剛好加藤斷的各項檢測結果也送了過來，他察看之後發現沒問題，便離開了木葉醫院。
回到千手族地時，辰馬卻發現了意料之外的人，在外面浪了近半個月的大蛇丸突然回村了，而且直接來了千手族地。
“大蛇丸大人。”
看著書房內，那個想要翻看自己筆記，但是卻不敢伸手蛇叔，辰馬突然覺得有些...有趣？
辰馬以前對於大蛇丸總有刻板偏見，但逐漸的，這偏見已經逐漸淡化消弭，大蛇丸聽到辰馬發話，不捨的挪開視線，說道：
“我前段時間出村調查了一下，那群巖忍的確如你猜測的一般，與雲忍有過接觸。”
聞言，辰馬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大蛇丸出村居然是調查這件事去了，之前還以為大蛇丸是閒著沒事做，才來過問的。
不過...辰馬眼中也出現了不滿與嫌棄的神色，大蛇丸順勢接話道：“也如你猜測的那般，木葉的偵察隊伍，沒能發現這些明顯的痕跡。
甚至，我還抽空扮演了兩天的巖忍，就生活在他們路過的小鎮，但他們卻沒有發現我或者我扮演的巖忍，實在是可笑。”
“雖然早就知道，但他們的無能還是又一次震撼到了我。”
辰馬搖了搖頭，大蛇丸也沒有再落井下石的意思，畢竟貶低別人，並不能提高自己，他問道：“辰馬，你推測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動手？”
“新年，大概是新年的第三到六天吧，這是村子最不防備的時候了。”
“和我猜測的一樣，需要跟水戶大人講嗎？”
大蛇丸點了點頭，辰馬的答案和他一樣，這讓他很是慰藉，果然，和絕大多數的蠢貨相比，還是辰馬更像是他的...同伴。
而辰馬也點頭說道：“嗯，再過一會兒，保姆就離開了，我們過去就行。”
之後，兩人在書房裡交談了一些忍術上的心得，等到辰馬感知到照顧漩渦水戶的女忍離開，他便帶著大蛇丸上門拜訪。
漩渦水戶才是辰馬口中更值得信任的人，因此他也是早早的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漩渦水戶，漩渦水戶也十分慶幸他們沒有和猿飛日斬說這些。
因為漩渦水戶心中有個想法，想讓玖辛奈成為尾獸的容器前，先被愛填滿，正好可以藉著這一次機會進行，而素材...自然是毫不知情的水門。
而漩渦水戶聽完兩人的講述，沉吟片刻之後，說道：“如此一來，就麻煩你們了，之後跟日斬的解釋，就由我來處理。
咳咳~也是時候了，再拖下去，恐怕對村子也不好。”
看著漩渦水戶愈發虛弱的身體，辰馬擔憂的問道：“水戶奶奶，你的身體...”
漩渦水戶的身體，在這兩年間的下滑實在太嚴重了，辰馬都有些難以理解，幾次想要帶漩渦水戶去檢查，卻都被漩渦水戶拒絕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漩渦水戶擺了擺手，說道：“反正不剩多少時間了，老身心裡有數。”
“......好吧。”
“你們去準備吧，老身這邊也有別的事情。”
見漩渦水戶不想繼續交流，辰馬和大蛇丸也沒有強留下來，兩人走後，漩渦水戶摸了摸自己額頭愈發明亮的菱形印記，深吸一口氣，雙手也是緩緩結印。
新年的第五天，夜晚，蹲守了好幾天的辰馬和大蛇丸，終於露出了勝利表情，他們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