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無法克服身不由己的人只能看著遺憾和悲劇不斷到來
“呼~終於考完了，我前面那個大哥，是油女一族的，我親眼看著蟲子在他頭皮上爬來爬去，你知道有多恐怖嗎？”
兩個小時後，出了考場的辰馬深吸一口氣，對水門說道，原本想安慰兩句的水門，突然想到了自己最近的食物，如果在人頭上爬來爬去...
雖然知道油女家的蟲子，和他最近吃的蟲子不是同一個品種，但是水門還是覺得胃部有些翻湧，嚥了兩口唾沫才把嘔吐感嚥下，隨後有些虛弱的說道：
“別...別說了，都考完了，都過去了。”
辰馬也點了點頭，今天的筆試還算是順利，戰爭年代，沒有鳴人參加中忍考試時那麼多的花樣，試卷也是正經試卷。
不過考核的仍舊是情報收集能力，因為後面幾道高分的大題是用密文書寫的，下忍根本接觸不到試卷所用的密文的詞典。
密文也是分等級的，學校裡教的是通用基礎密文，當了下忍得學新版本的密文，再往上，還有保密等級更高的密文。
而試卷所用的，大多數中忍才有機會接觸的密文，甚至還有幾段，使用了上忍才有許可權檢視的密文，這種情況下，只能依靠情報能力，去找出考場內的答案。
不過，這是對其他大多數參加中忍考核的下忍而言的，辰馬不知道水門是怎麼完成答卷的，他自己...直接解。
辰馬已經能直接背誦上忍使用的那幾套密文的詞典了，誰讓他的老師是綱手...他得充當綱手的翻譯，水門估計也差不多，否則之前就不會和他一樣發現自來也解讀密文的錯誤了。
至於中忍使用的密文，最新版的辰馬的確沒有，但是扉間的書房裡有舊版本的，大多數一樣，剩下的一點點直接推導一下就能得出內容了。
辰馬猜測水門應該也是硬解出來的，畢竟他們兩個是考場內最早停筆的，比潛伏在考場內，給其他考生“派”答案的忍者更快。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學校的時候，猿飛合浦又出現了，帶著滿意的笑容說道：“你們兩個做得很不錯，我剛剛聽說了，你們可是滿分透過。”
“這一次題目比較簡單，題型也比較單一，比之前做過的真題都要降一個難度。”
水門對猿飛合浦打了個招呼，隨後謙虛的說道，聽到他這麼說，旁邊路過的一些考生露出的驚愕表情，看清是水門和辰馬之後，臉上的表情又變得一言難盡。
釋懷之中，帶著羨慕嫉妒，還有絲絲的敬仰，猶如一塊餅圖。
聽到水門說題目簡單，辰馬還認同的點了點頭，猿飛合浦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傢伙，是他太久沒有參與真正的忍者工作了嗎？
他都有些看不懂的題目，兩個學生居然認為簡單...而且還和真題比較，什麼意思？往屆的真題他們也能做出來？
甩了甩頭，將“我是廢物”的想法甩出去，猿飛合浦對兩人說道：“明天是小隊實戰考核，伱們兩個都是單人參加，對上其他小隊人數上很不利。
最好多準備一些忍具，還有煙霧彈、兵糧丸之類的，你們有錢嗎？老師這裡還有點。”
說著，猿飛合浦掏出了自己的小錢袋，露出了裡面一些皺巴巴的錢幣，辰馬搖了搖頭，隨後打量了猿飛合浦一眼，說道：“合浦老師，忍校老師的工資很低嗎？”
“額...嗯...一切為了村子的未來，值得。”
猿飛合浦從側面承認了，辰馬露出了笑容，說道：“老師，忍具方面你就不用為我們操心了，我們的庫存...哪怕在戰場上使用一整年，估計都有盈餘。”
辰馬可不缺這些，之前拜師時就收了一大波禮，後來跟著宇智波富嶽執行任務的時候，宇智波富嶽又跟不用錢一樣，給了他們許許多多宇智波出品的忍具和起爆符。
除此之外，兩人在戰場上也繳獲拾取了一些，因為回收忍具，村子也是按數量定任務完成數和任務等級的，只不過還沒來得及給村子回收，他們就從前線撤下來了。
所以辰馬所言，並不是為了不讓猿飛合浦破費才說的漂亮話，而是事實，水門也點了點頭，佐證了辰馬的說法。
猿飛合浦拿著錢包的手僵住，看了看已經掏出來的錢包，他突然覺得...之前決定當老師，或許並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不過看到兩個這麼優秀的學生，是因為他的推薦，才進入了最好的班級，接受最好的教育，然後提前畢業，有了今天的成績，猿飛合浦也釋懷了。
一切，都是為了村子的未來，值得。
“既然不需要忍具，那老師請你們吃拉麵吧。”
比起忍具，拉麵可便宜多了，聞言，水門臉上有些意動，畢竟他是真的很想吃正常的食物了，辰馬也沒有拒絕猿飛合浦的好意，點點頭，說道：“那就多謝合浦老師了。”
“走吧！”
一間拉麵攤內，猿飛合浦欣慰的看著兩個學生，雖然他沒有教授兩人多久，但是他有種感覺，這兩人會是他教學生涯的...“代表作”。
不僅僅是天賦高，還努力、上進，性格也很好，簡直就是他想象之中，學生該有的模樣，可惜這樣的學生...他也只遇到了這麼兩個。
“oec~”
“我吃飽了！”
辰馬提前了一秒鐘，將面和湯嗦乾淨，拾取了獎勵，看向還沒動碗的猿飛合浦，有些奇怪，猿飛合浦似乎誤會了，將自己的碗朝著辰馬方向一推，說道：
“沒吃飽嗎？老師這碗也給你。”
“不用，我吃飽了，只是老師你怎麼不吃？”
辰馬搖了搖頭，他最近食量也已經恢復正常水平，不需要再多吃，雖然他的胃口已經撐大了不少，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血糖...辰馬還是覺得七分飽最好。
剛剛一直在感慨，忘記了吃麵的猿飛合浦撓撓頭，說道：“哈哈~在想其他事情，忘記吃了，而且老師也習慣了吃涼了的拉麵，剛出鍋的反倒不適應。”
說完，猿飛合浦的表情變得認真，看向兩人，說道：“辰馬、水門，老師知道你們中忍考試透過後，就要奔赴戰場了，不是老師說胡話，但是...
一定要保證自身的安全，哪怕...哪怕放棄任務。”
猿飛合浦說著，聲音壓得極低，隨後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一個很糟糕的忍者，是一個連戰場都不敢上的膽小鬼。
我也不該教你們這些的，但是我希望以後還能看到你們，最好能看到你們成為村子的棟樑，甚至是火影。”
聽到猿飛合浦的這番話，辰馬心中有些觸動，因為村子乃至整個忍界，都有一個共識，忍者要以完成任務為第一要務。
哪怕有些忍者，不，哪怕大多數忍者都知道這種觀念是扭曲的，也不得不遵守，對外也不得不這麼說，因為這就是忍界的政治正確。
但是猿飛合浦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還是以老師的身份對學生這麼說，辰馬知道，起碼在這一刻，眼前這位教了他不久，也教了他不多知識的老師，是在關心他的。
辰馬露出笑容，看了水門一眼，又轉回頭看向猿飛合浦，說道：“合浦老師，以後不管執行什麼任務，我都會活下來，而且...我也會漂漂亮亮的完成任務。”
見兩個學生並沒有反對自己這種“錯誤”的思想，猿飛合浦有些欣慰，他轉身面對自己的麵碗，說道：“你們明天還有考核，早點回去準備吧，老師也要吃麵了。”
辰馬聽出了猿飛合浦話語最後語氣都帶著哭腔，他不知道這位老師經歷過什麼，才會有今天這種感觸，但是忍界，還身為忍者...弱小時太多的身不由己了。
“水門，走吧，我們去訓練，讓我看看，以你那超絕的天賦，經過這近一個月的努力，到底能不能戰勝我！”
“好！”
水門沒有多說，沒有多問，跟著辰馬離開了，兩人走後，猿飛合浦坐在小攤的座椅上，吃著越來越鹹的拉麵。
第二天，兩人再度來到了一座室內訓練場，這裡已經被劃分成一塊塊均等的擂臺，兩人核驗完身份之後，都拿到了自己的准考證。
“我是a9考場，你呢？”
“b11，看來我要過去那邊。”
兩人發現這一輪兩人並沒有分在同一個考場，說了一聲之後，便朝著各自考場方向走去，過了一會兒，有中忍抵達現場，為考場內候考的考試講解規則。
以小隊為單位作戰，可以使用忍術、體術、幻術，以及血繼限界、秘術、封印術或咒印術，可用忍具清單也很長，裡面還飽含了許多不常規的忍具，甚至是一些毒藥都飽含其中。
除了清單上的毒藥外，其他毒藥都不能使用，勝利方式由將對手擊出考場、讓對手失去戰鬥能力、對手認輸，或裁判忍者裁定等方式，不可擊殺或故意重創對手。
確定完規則，考生簽名之後，便開始安排考試進行，雖然考場不少，但是也無法同時進行，辰馬等了兩輪，才輪到了自己。
他登上擂臺，開始打量眼前三人，身體和服飾都沒有一些忍族的特徵，也沒有忍者攜帶忍貓忍犬，估計是都是平民忍者。
稍微判斷了一下，他便看向裁判忍者，說道：“我準備好了。”
裁判忍者顯然也知道辰馬的情況，只是點了點頭，反倒是對面一個下忍遲疑了，他問道：“你的隊友呢？”
“我是個人參戰。”
“個人參戰...你是那個擊玉手坂本龍馬？！”
突然，小隊中一個人猜出了辰馬的身份，辰馬臉色一僵，隨後看向了裁判忍者，裁判忍者也在努力憋笑，隨後沉聲問那個小隊：“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額...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
話落，裁判忍者撤到一旁，辰馬則是看了一眼似乎沒反應過來，沒有動作的三人，提醒道：“已經開始了。”
“哦哦，好的。”
他們這才手忙腳亂的擺出了戰鬥陣型，手中也出現了苦無，警惕又好奇的看著辰馬，辰馬心中嘆息了一聲，就這三人的表現，他是連誇讚都找不到角度。
於是他也放棄了，畢竟不缺這十點八點的天賦，他也掏出苦無，對三人說道：“更正一下，我叫坂本辰馬，準備好迎接爆炸了嗎？”
說完裝逼的話，辰馬正想動起來，小隊中一名忍者卻是一驚，說道：“爆炸？你...你你...打算用起爆符？！”
辰馬嘴角再度抽搐，這三人...不過辰馬的另一隻手，也是悄咪咪的取出了一張起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