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坂本辰馬?!他不用休息的嗎?過去一整年的時間,他有哪怕一天是休息的嗎?!”

巖隱村,土影大樓,土影辦公室內,看著戰報的大野木大發雷霆,辦公室內還有一個年輕人跪伏著,正是從瀧隱村返回的文牙。

黃土則是站在大野木身旁,說道:“其實.還是有的,過去一年,他有十天都遠離了前線,返回了村子,只不過對掌握了飛雷神的他而言,想要返回戰場,實在是太輕鬆了。”

如果坂本辰馬不會飛雷神,那麼他的威脅性將降低不止一個檔次,因為戰場的往返,總是需要時間的,哪怕只是一兩天的時間差,也足夠做很多事了。

可偏偏辰馬熟練掌握飛雷神,很多時候,哪怕知道他並不在戰場,敵人也不敢做些什麼,因為不敢肯定坂本辰馬什麼時候就會抵達前線。

這一次也是一樣,狩小隊收到坂本辰馬“入侵”瀧隱村的訊息,村子馬上就決策,下達命令前壓陣線,想要從中獲利。

因為常規的忍者,哪怕不需要休息,光是計算腳力,從瀧隱村到前線的崎嶇地形,也需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趕赴。

可計劃從落地到執行,剛剛執行不到三個小時,尾獸人柱力還在伺機而動,前線便傳來戰報,坂本辰馬突然出現在了前線,一個木遁之術,直接俘虜了近二百名巖忍。

好在他們已經將戰線拉長、拉廣,單區域內的忍者並不密集,這要是換做半年前,作戰陣型還未改變之時,恐怕就不止是二百之數,恐怕得翻上五六倍了。

而一場奇襲計劃,因為坂本辰馬的出現,生生從初期就結束了,前線的指揮只能下令回撤。

但一回撤,執行力再強的隊伍,陣型都難免會出問題,而木葉則是抓住機會,選擇了一反常態的挺進,一天多一點的時間,戰線損失近五十里。

無數滯留的物資、裝備、武器全部被木葉收剿,損失不可謂不大,如今前線也只是勉強穩住了陣型,加上木葉人手不足,巖隱村才避免了繼續退讓的局面。

大野木生了許久悶氣,看向跪伏在地的文牙,怒聲問道:“你們十幾人,就連拖住坂本辰馬幾個小時都做不到嗎?!”

眼裡黯淡無光的文牙搖了搖頭,尖澀的聲線中還有著不可磨滅的恐懼,說道:“做做不到,只是一瞬間便.”

說是一瞬間,都是美化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就連帶隊的上忍狩,巖隱村最精銳部隊出身的血繼限界爆遁忍者,也沒能給辰馬帶來一絲一毫的麻煩。

大野木眼皮跳了跳,說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其他人呢?狩呢?”

文牙從腰後,將一個滿是血痂的卷軸取出,雙手舉起,帶著隱藏不住的哭腔說道:“其他人都被殺了,他們用生命,換取了我一人的存活。

這是大家的.屍體,還有狩大人,他的屍體.他的屍體被坂本辰馬奪去了。”

聞言,大野木的臉色沉了下來,雖然這個結果已經預想過了,但是.那麼多的精銳,竟然連纏住坂本辰馬的能力都沒有

還有,什麼是

“換取?什麼意思?!”

黃土也意識到了,臉色黑沉沉的質問道,文牙咬咬牙,忍著屈辱,說道:“坂本辰馬只同意一人回村求援.我.我便是被放走的那個人。”

“你不是逃出來的?你怎麼”

黃土還想要追問,被大野木抬手製止了下來,他從自己座位上下來,繞過辦公桌,來到文牙面前。

看著這個跪伏在地,仍比自己更高的部下,大野木取過他雙手捧著的卷軸,再上前一步,輕輕抱住了文牙的腦袋,說道:

“孩子,苦了你了,下去休息吧,你沒有做錯什麼,那是大家的選擇,你要揹負他們的期盼,繼續活下去,明白了嗎?”

“嗚嗚嗚~”

話落的一瞬間,文牙就像是個孩子一般哭了起來,魁梧的身體顫抖著,比起被父母單獨留在家中,面對黑夜與孤獨的小孩子還要無助。

大野木輕撫著文牙的後腦勺,不斷安慰著他,同時將手中卷軸往黃土方向遞出,說道:“黃土,你安排下去,以.最高禮埋葬。”

“是!父親!”

黃土點頭,接過了卷軸,但沒有立即離去,而是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覺得自己的父親和以往相比有些不一樣。

更加的.真實一點?想到這裡,他帶著期盼,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父親,那狩前輩的屍體,還有他們的仇”

大野木聽到這個蠢兒子的話,脖頸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兒子的膝蓋打斷,此時文牙也是抬起頭,涕泗橫流的臉上,兩顆恢復了絲絲光彩的眼珠子盯著大野木。

但凡文牙不在場,他都有著諸多的話術,可以將這個話題帶過去,或者只是下令發外交函,狠狠的譴責一番木葉的行為。

可是文牙在場,一個被打擊得意志已經遍體鱗傷的“孩子”在場,他要是再敢說那些話,恐怕文牙就會徹底質疑自己的忍道了。

到時候,文牙回來和沒回來就沒啥區別了,甚至.一旦對話傳出去,那麼對他的名望,對整個村子計程車氣,都是一次極大的打擊。

大野木被自己的兒子坑了,被直接架在了柴垛之上,一個不慎,他的言語和決策,就會成為點燃柴垛的火把。

心中思索一番,大野木不得不咬著牙說道:“這件事,老夫一定會為巖隱村逝去的英靈尋回公道!黃土,你去通知前線,老夫會親自前往!”

“是!父親!”

黃土咧起笑容,快步離開了,看著他積極的模樣,大野木後槽牙都快咬碎了,這小子看來還是太閒了,得給他找個妻子忙活忙活,分散一下精力了。

免得天天就會坑、氣他這個老父親!

文牙此時則是哭得更大聲了,只不過眼裡的神采也在不斷的恢復。

大野木要親赴前線的訊息,也很快就傳達到了前線,這個訊息無疑大大的鼓舞了基層忍者計程車氣,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退的他們,瞬間就站穩了腳跟。

草原上,一座嶄新的木屋內,大蛇丸看著偵察小隊回傳的訊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向辰馬,說道:

“辰馬,這一次沒有藉口了,從巖忍的種種表現來看,顯然大野木是打算再度參戰了。”

前天剛剛找了藉口,推脫了與大野木的戰鬥,辰馬也沒想到,才過了兩天的時間,大野木居然就不聲不響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他嘬了嘬牙花子,說道:“這大野木怎麼回事?一大把年紀了不在家好好待著,上什麼戰場啊?他就不能學學三代目,早早退休嗎?”

“你不希望和他戰鬥嗎?還是說,你覺得你還不是他的對手?”

自來也好奇的問道,辰馬搖頭,說道:“也不是,大野木經驗再老到、血繼淘汰再怎麼神奇,打不中我也就沒有什麼威脅。

只是萬一我要是戰勝了他,那麼這一次戰爭恐怕會比想象之中結束得更快,現階段戰爭不能結束。”

“你知道戰爭多持續一天,我們要失去多少同伴的性命嗎?!”

玖辛奈正想說什麼,說到一半便被水門拉住,玖辛奈看著水門臉上的沉重,正想讓水門也出言附和自己,水門卻是說道:

“辰馬說得對,戰爭還不能停止。”

玖辛奈不可置信的看著水門,就連綱手也是皺起眉,雖然綱手沒有如玖辛奈一樣直接質疑辰馬,畢竟是她的弟子,但.戰爭不能停止,這是什麼屁話?

鹿久也點了點頭,說道:“戰火如果在此刻熄滅,那麼木葉就是輸家,哪怕取得了戰爭的勝利,木葉也依舊是輸家。

為了這場戰爭,木葉已經傾盡所有的資源了,但不管是巖隱村、雲隱村,甚至是砂隱村,都還保有餘力,一旦停戰,木葉想要復甦,付出的努力和時間,將會是其他忍村的數倍。”

“不能讓他們進行戰爭賠款嗎?而且,獲得戰爭的勝利之後,我們木葉的委託訂單應該會源源不斷吧?為什麼說我們是輸家?”

玖辛奈還是不服,大蛇丸不滿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金錢可不是村子的第一目標,況且,哪怕有數之不盡的委託,以目前現存的忍者數,能接下多少?

屆時,木葉無法承擔的委託,同樣會流向其他的忍村,而他們付出的所謂戰爭賠款,也會從委託訂單之中快速回籠。

現在停戰的話,三年之內,木葉恐怕會淪為五大忍村中墊底的那一個,恐怕十年都復甦不回來,如果其他忍村聯手打壓,那就更難說了。”

辰馬、水門和鹿久同時點了點頭,就連止水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他還無法完全理解,但.能接受這個說法。

反倒是綱手和玖辛奈,兩人都皺起眉頭,綱手也是忍不住問道:“可是繼續打下去,木葉的忍者,不是會越來越少嗎?”

“是會越來越少,但同樣的,其他忍村也會如此。辰馬挑撥土、雷兩國,便是想讓戰爭更加激烈,讓其他忍村死更多的人。

當五大國的忍者數,都因為這場戰爭,拉低到同一個水平線,甚至木葉忍者的倖存數還能反超其他忍村時,那時候才是我們宣告勝利的時候。

忍者的數量一旦減少,那麼全忍界的訂單,就會陷入大家都無法消化的境地,到時候,委託人就不得不提高單價,換取委託的優先權。

而作為戰勝方的木葉,也有著優先選擇權,搶佔那些掌握最多資源的客戶,讓木葉在下一個時代,發展始終要快於其他忍村。”

作為“最熟悉”辰馬性格的鹿久,給出了答案,辰馬點了點頭,認同了鹿久的說法,玖辛奈張了張嘴,說道:“可是.那要死多少人啊?”

她看向面無表情的辰馬,說道:“你果然是個怪物”

哪怕鹿久的說法,已經足夠委婉,也表達了木葉將是最終受益者,可這種方式.哪怕是忍者,也鮮有人能輕易的接受。

因此,村子和辰馬告訴其他人戰爭的目的時,才會去進行粉飾和包裝,讓他們有著參戰的動力,而不會去思考自己是不是村子博弈的犧牲品。

什麼尾獸,對比起策劃這一切的辰馬,尾獸簡直純良得像是孩子,恐怕千年壽命,九隻尾獸所殺的人,都沒有辰馬這一意志指引下死的人多吧?

比起尾獸,坂本辰馬.才是怪物!

‘你總算看明白了!’

精神世界內,九尾咆哮著,話語裡有著興奮、激動,像是突然得到認同的“壞學生”一般。

辰馬雙手抱肘,冷淡說道:“總之,這戰爭,必須進行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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