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拳,掌心焦黑的皮肉剝落,下面並沒有血淋淋一片,新的血肉面板已經長好了,辰馬甚至都沒有刻意的動用自愈的能力。

多重天賦的疊加,讓辰馬現在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搭配那已經近乎取之不盡的查克拉,就跟開了鎖血掛一樣。

辰馬也沒有關注自己的“傷勢”,而是看著眼前已經熄滅了火焰的結界,雖然表現形式不同,但辰馬可以肯定,這結界是基於宇智波火炎陣的產物。

而且造詣很高,高到什麼程度呢?天風這個土生土長的宇智波,都未必能發現這是宇智波火炎陣的應用,更別說破解的程度。

此時結界內,那被鎖鏈束縛,陷入沉睡之中的六尾動彈了一下,似乎是.身體被抽取查克拉後驚醒過來。

注意到這一點,辰馬笑容更甚,這束縛六尾的鎖鏈,這轉化尾獸查克拉作為結界能源的技巧.像極了漩渦封印術的應用。

霧隱村根本就沒有這種造詣的封印術。

霧隱村的確是奪得了一部分漩渦一族的封印術資源,但他們可沒辦法利用得這麼好。

辰馬可還記得,幾年前,他第一次與六尾接觸時,當時的封印到底是有多麼的粗糙。

雖然已經過去好幾年,之前幾處六尾居住地,也證明了霧隱村的封印術造詣有所提高,但提高得有限。

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就吃透漩渦一族的封印術,並且加以去標識化的改動並投入應用之中,眼前這個封印作品.不是霧隱村的手筆。

加之外層的宇智波火炎陣的改動與應用,設計整個封印結界的人到底是誰,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宇智波斑。

這個忍界的操盤手之一,辰馬沒有和他面對面的博弈過,但是.“間接”的對戰過,而那一次,讓辰馬差點就死掉了。

想到枸橘矢倉眼裡寫輪眼轉動的模樣,辰馬胸口就有種幻痛,那一次甚至稱不上兩人的博弈與交鋒。

更像是.宇智波斑的一時興起,但那個從戰國便征戰忍界的老怪物,即便是一時興起,本能所把握的時機也太好了。

辰馬從未見過那種兒戲間,便在時機把握方面完全碾壓自己的人,畢竟辰馬也算是身經百戰了,但是和宇智波斑還是完全不能相比。

更令辰馬想來後怕的是,宇智波斑可是隔著枸橘矢倉這一臺“肉雞”對他發動的攻擊,如果沒有那一層延遲,或許那攻擊早已抵達他的心臟了。

當時的辰馬,生命力可沒有如今這麼旺盛,當時他要是心臟破損,死亡率也是極高的。

就那種情況下,醉酒的綱手根本提供不了多少幫助,甚至還會拖辰馬後腿

只不過那些驚險與後怕都已經過去,現在的辰馬對於宇智波斑充滿了興趣。

因為宇智波斑身上有著太多辰馬想要探尋的東西了,那涉及忍界久遠歷史的力量.

可以說,宇智波斑和如今忍界所有人,都有著資訊差,這些資訊差,即便是看過原著的辰馬也無法洞鑑,他知道陰陽遁是什麼,但又不知道陰陽遁是什麼。

at、y、ho馬只知道第一個,而宇智波斑掌握了更多,因此如果能見一面的話,辰馬還是很樂意的。

但只怕此時的宇智波斑不願意了。

就猶如天風所說的人要服老一樣,如今的宇智波斑已經到了不得不服老的地步了,生命垂危,底牌也都派發出去,等待起作用的一天。

如今的宇智波斑.或許就只是在等一個意志的接班人罷了,起碼對於辰馬而言,宇智波斑已經毫無底牌了。

如今的辰馬,對於現在的宇智波斑而言,已經成了一個.“危險人物”,一個x因素,一個極有可能破壞他最後奮力一搏機會的人。

辰馬認為宇智波斑所有的安排,只不過是死前不甘的奮力一搏,辰馬不相信宇智波斑真的有能力策劃一切。

他的安排其實就是栽下一株株植苗,至於植苗能否茁壯,他其實已經掌握不了了,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不這麼做,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所謂的復活大計,與月之眼計劃,辰馬認為宇智波斑心裡是沒有底的,他更像是在.買彩票。

將人生最後的兩塊錢投入的彩票站,等待幸運女神的眷顧,希望雖然渺茫,但也是最後的希望,因此宇智波斑不會主動做出破壞希望的事情。

而與辰馬見面無疑是將手裡的彩票放入碎紙機之中,極大機率會被碎紙機粉碎,只有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機率,是碎紙機損壞,停止工作,沒能粉碎彩票。

因此這幾年,辰馬甚至都感受不到那種若有若無的窺視感了,因為就連宇智波斑也不敢窺視他了。

將放在辰馬身上的精力轉移到了其他地方,至於是哪裡除了眼前的這結界封印外,大機率就是宇智波遇襲事件了。

辰馬認為宇智波斑才是宇智波遇襲事件的真兇,因為只有他,才需要歷經苦難後“覺醒”的宇智波。

辰馬甚至都無法確定宇智波斑有沒有得手,因為那種人辦事,開始與結束都不會有訊號的。

哪怕宇智波遇襲案還在發生,辰馬也不敢篤定斑仍未找到適合的意志接班人,掩人耳目這種基本功,宇智波斑不可能不懂。

而哪怕宇智波遇襲案結束,斑也未必找到了合適的意志接班人,畢竟可能他都不滿意,這是不可預測的。

至於原著中帶土這個“接班人”.他不是必須的,起碼在現在不是,因為帶土還沒有展現出足夠打動人的才能與潛能。

辰馬覺得止水如今的順位,都比帶土要高。

“又是你。”

突然,六尾的聲音,打斷了辰馬的思緒,辰馬皺了皺眉,又舒展開來,看向結界內的六尾,說道:“好久不見。”

六尾蔫蔫的,沒有什麼活力,它說道:“不管你想對我做什麼,無法解決這些封印結界的話,都是空談。”

話語間,有種委屈,又有種得意,辰馬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你覺得我是在為解開封印結界而苦惱嗎?”

“難道不是?”

“不,我是好奇這是誰的作品,伱知道是誰嗎?宇智波斑?”

聽到那個名字,六尾的身體明顯硬直了一下,隨後說道:“我不能確定,但是種很熟悉的力量。”

辰馬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是枸橘矢倉“親自”佈置的封印結界嗎?”

注意到辰馬異常的重音,六尾似乎在回憶,說道:“是個小矮子,當然,人類都是小矮子,不過那個人類格外的矮。”

“我知道了。”

說著,辰馬再度朝著結界伸出手,六尾那長在猶如兩個小觸鬚上的眼睛瞪圓,似乎想看什麼好戲。

令六尾失望的是,這一次辰馬放在結界上的手,並沒有引動宇智波火炎陣,結界並沒有攻擊辰馬。

甚至辰馬還有閒心說道:“你知道人類小孩子喜歡玩的翻花繩嗎?其實封印術就跟翻花繩一樣,結構很簡單,只是體現的形態不一而已。

哪怕翻成了一團亂麻,只要有足夠的觀察力,也能輕易的化解危局,甚至只要稍微懂一點拓撲學,翻花繩就不存在無解的局勢。”

六尾聽不懂辰馬在說什麼,它只知道解開了,那似乎繫於身上的死結,被解開了。

結界也在一瞬間消失,六尾有些驚詫,原來這個傢伙真的不是在為如何解開結界而煩惱,它還以為那是一句大話呢。

而也在這一瞬間之後,莫名的惶恐從六尾體內滋生,結界既是對它的束縛,但同樣的,也是對它的保護。

沒有結界的隔絕.辰馬對它做過的那些事情,六尾可還記得清清楚楚,更何況沒了結界之後,六尾能清晰的感知到辰馬如今的強大。

如果說之前辰馬是利用那種噁心的鎖鏈剋制它,那麼現在.六尾甚至覺得辰馬不需要了。

而且辰馬身上那種只有尾獸可以感受得到的“惡臭”,此時也愈發濃烈,像是吞噬了它許多的同伴。

“你要做什麼?!”

看著逼近自己的辰馬,六尾的聲音再度變得尖銳起來,同時胖乎乎圓滾滾的身體也扭動起來,不過被鎖鏈束縛住,掙扎也只是無用之功。

在它掙扎之間,辰馬臉上浮現仙人臉譜,辰馬抬手,放在了束縛六尾的鎖鏈上,感受著構成鎖鏈的術式,嘴上說道:“我需要飽餐一頓,我這個人胃口比較大,需要加餐。

不如這樣如何?你痛痛快快的讓我吃了,然後再告訴我三尾的位置,好讓我儘快的加餐。”

“不可能!哪怕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這個怪物得逞!”

感受到鎖鏈的束縛力越來越小,六尾卻沒有掙脫束縛的喜悅,在鎖鏈斷裂的一瞬間,它扭頭,一口酸液朝著辰馬噴吐而去。

“知狼朽!”

可辰馬卻直接飄浮了起來,躲開了酸液的攻擊,辰馬雙手合十,說道:“尾獸即便被殺死,也能聚合查克拉重生,這樣的生命力已經超越了其他所有生命。

長生於忍界千年,卻沒有半點衰弱,這樣的能力,即便是我也不理解是如何實現的,這也是你們尾獸最為強大的才能。

不過如何將你所有的查克拉都給吞噬殆盡了呢?你還能重生嗎?還是說迴歸最初的模樣,成為.十尾的一份子?”

“你!”

不等六尾反應,海量的木遁查克拉已經注入地面之中,雨林活了過來,招搖著,像是在呼朋喚友。

“仙法!木遁!木人之術!”

“仙法!木遁!啖食明神阿尾舍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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