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沿途居然沒有忍者對我們進行盤查,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走在河道邊,落在幾名瀧忍身後的止水,悄聲對辰馬問道,辰馬揉了揉他的腦袋,很讚許的說道:“你能意識到這一點,證明你的警惕心已經合格了。

但是很多技巧與經驗,並不是通用的,如果是在五大國,或者是雨之國,外村的忍者行動,他們一定會有所詢問,哪怕他們並不負責這個任務。

可在一些國家,並非是如此,就好像是湯之國,湯之國內的外國忍者,甚至比他們本國湯隱村的忍者更多,但湯隱村的忍者並不會覺得奇怪。

知道是為什麼嗎?”

聞言,止水思索了一下,隨後說道:“湯之國是忘卻了戰爭的國家,即便有著自己的忍者,也鮮少與外國忍者為敵,致力於任務委託本身,與湯之國並無過深的繫結。

而即便是戰爭年代,也沒有被戰火波及的湯之國,也不需要湯隱村忍者的庇護,所以逐漸就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辰馬點點頭,說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戰爭會讓許多反抗的人死去,但和平卻會讓人逐漸忘記怎麼反抗,其實瀧之國也是這種情況。

自戰國時代終結,忍者逐漸聚居形成自己的圈子,而瀧之國的地理優勢,也讓他們免於遭受其他國家忍者的侵擾。

即便是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雖然對瀧之國略有波及,但是戰火卻未曾真正在瀧之國領土上燃燒,因此他們不覺得戰爭有多麼可怕。

也是如此,他們也不會覺得,可能帶來戰爭的“外來人”可怕,你應該也感覺出來了,竹酒他們並不覺得瀧隱村比起我們木葉,或是巖隱村差。

這種和平帶來的自大是致命的,一旦有真正的危險來臨,他們根本無力應付。”

“好像是這樣”

止水琢磨著,但還是問道:“可是和平不是大家都想要的嗎?為什麼總會有戰爭的發生?”

“伱說錯了,和平並不是大家都想要的,而是無法從戰爭中獲利的大多數人想要的,但是那些有野心、有能力從戰爭中獲利的,是不會拒絕戰爭的。

遠的不說,就說你的老師也就是我,我也是戰爭的推動者,因為我從戰爭之中,能夠獲得的利益,是和平年代根本無法想象的。”

辰馬說著,低頭看了張大了嘴巴,一臉震驚的止水一眼,說道:“覺得很不可思議吧?但這就是事實,不要把和平與戰爭,視作是與非。

真假、對錯、是非、黑白.這些看似顯而易見的立場,其實是最不靠譜的答案,作為局外人,可以用這些去批判別人,但作為局內人

就必須摒棄這些答案,而是要用勢利的眼光去看待利弊得失,因為在利益面前,普世的認知、道德、情緒都不值一提。”

止水深深埋下了腦袋,自己老師今天跟他說的這些話,與他過往的認知截然不同,但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畢竟老師也說了,在利益面前,認知、道德不值一提.至於是非對錯作為木葉忍者的一員,他已經是老師口中的局中人了.

“不用想太多,因為你還沒到抉擇戰爭與否的程度,提前跟你說這些,只是讓你.開拓一下視野。

用個人的目光,與用集體的目光,所看到的過去、現在與未來,景色都是不同的,以後你也會看明白的。

至於現在你看,我們的目的地到了。”

辰馬笑著指了指遠處,止水邁步間,踮腳朝著辰馬所指的地方看去,此時的河流開始變得湍急,而在更遠處,似乎隱隱約約可見一座瀑布。

“瀧隱村到了嗎?”

“嗯。”

止水只能看到一座瀑布,但辰馬卻可以“看”到隱藏在瀑布後,有著為數不少忍者的村子,這也算是.另類的眼光吧。

竹酒等人的腳步也不自覺的有些加快,似乎有種要擺脫辰馬的想法,過去一整天的時間,辰馬未曾限制過他們的行動自由。

但他們每個人都知道,如果他們有什麼想法,那麼即便是分開逃離,以辰馬那可怕的實力和速度,也會瞬間追上並再度擊倒他們。

甚至還可能因此而惹怒辰馬,使得自己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

因此在看到村子前,他們都十分的聽話,畢竟用自己的生命去賭辰馬的慈悲,這太不理智了。

直到現在,他們看到了村子,看到了生的希望,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加快,沒有人跟他們說,可他們就是覺得,只要回到村子就有救了。

幾人速度的變化,引起了止水的注意,他不動聲色的扯了扯辰馬的衣角,辰馬卻搖了搖頭,並不在意。

竹酒等人對他而言的作用就是帶路,甚至這一點的價值也不是那麼不可取代,雖然沒有詳細地圖,但憑藉辰馬的感知,只要願意,多花點時間也能找到瀧隱村。

再加上.竹酒幾人存在與否,對他而言沒有什麼影響,他們就算此時拼了命的逃跑,辰馬也不在乎,無非就是早點兒通知瀧隱村他的到來而已。

一人不可敵一國,這個“國”,可不是瀧之國這種小國,而是五大國,雖然有些自大,但區區一個瀧之國、瀧隱村,辰馬並不畏懼。

因此他也懶得制止,任憑竹酒等人腳步越來越快,他也保持著自己的速度,時不時的跟止水傳授一些技巧和經驗,像是春遊般。

“康成大人!”

另一邊,竹酒已經完全甩開了辰馬,甚至將自己的幾個部下都甩得遠遠的,直奔村子的核心建築,一處建在山內的辦公區。

當他闖入一間會議室時,一箇中年人皺起眉,質問道:“竹酒?!你不待在邊境守備,回村子做什麼?!”

此時會議室內還有著幾個人,從他們身穿的忍者制服,與額頭處的護額不難可以看出他們的身份,正是巖隱村的忍者。

竹酒來不及整理自己的儀容,便說道:“有有人入侵!”

“誰?多少人?”

康成皺起眉頭,不滿的看著竹酒,他正與巖隱村商談著重要合作,竹酒這行為,不是在給他們瀧隱村丟臉嗎?這麼一來,之後的談判桌上,瀧隱村天生就會矮人一頭了。

巖忍之中,一個刺蝟頭忍者臉色微微一沉,突如其來的不滿縈繞心頭,他看向慌張的竹酒,也想獲知這個訊息。

“兩兩個人,一個叫坂本辰馬,另一個.”

“吱~”

竹酒還未說完,刺蝟頭巖忍直接站起,一臉的不可思議,竹酒被他的動作中斷了話語,畢竟剩下的只是一個小孩子,說不說的無所謂。

康成則是看向刺蝟頭男人,問道:“狩閣下,你認識這個人嗎?”

刺蝟頭巖忍點了點頭,說道:“木葉之龍,坂本辰馬,正是我先前跟你所說的,對其他隱村尾獸圖謀不軌的那個木葉忍者。”

康成臉色一凝,這兩天與狩商討時,他還以為這只是巖隱村欺騙他,想讓他更加重視木葉威脅的“故事”,但現在來看.似乎並不是啊。

而且,康成此時也突然覺得,坂本辰馬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了,尤其是搭配上“木葉之龍”這個外號之後,一些早前的記憶似乎在甦醒。

記起來了,是那個做到了“三忍”都做不到的壯舉,創傷了雨之國忍者首領半藏的那個木葉忍者,那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情了吧?

能創傷雨之國忍者首領半藏,那麼對於同為一國忍者首領的自己而言,這個坂本辰馬,或許也有著創傷他的實力?

不過,不能一概而論,畢竟他們瀧隱村,可不同於雨之國這種憑藉半藏一人而崛起的暴發戶,他們瀧隱村可是有不少底牌的。

就在康成思維發散時,狩語氣變得十分嚴肅的問道:“竹酒閣下是吧,你剛剛說兩個人,另一個難道是波風水門?”

如果算忍界有史以來最強的二人組,那麼坂本辰馬與波風水門或許稱不上最強,但如果.將時間限定在當前,那麼這兩人的組合,可以在任何一個隱村來去自由。

沒有絲毫誇大,畢竟.這兩人已經做到過了。

竹酒搖搖頭,狩微鬆一口氣,但仍舊不敢放鬆,畢竟坂本辰馬與波風水門的二人組,更令人忌憚的那一個是坂本辰馬。

努力回想了一下,竹酒說道:“是個孩子,叫做宇智波止水,這個姓氏我有些熟悉,但回憶不起來,應該是木葉的某個忍族吧?”

“宇智波?!”

狩緊皺眉頭,宇智波.他不由想到了雲隱村披露的戰報之中,那個可以阻擋三代目雷影最強之矛地獄突刺的宇智波。

不過,那個宇智波可不是孩子,也不叫止水,至於這個孩子

狩一點兒相關的情報都沒有,甚至看向了身邊人,身邊的巖忍也都搖了搖頭,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或許是宇智波的後起之秀?畢竟木葉半年前可是畢業了不少忍者,想來這宇智波止水也是其中之一吧?’

狩想過這個想法,隨後也就不怎麼在意了,畢竟當今宇智波之中,值得令人稱道的,也就是那個能令三代目雷影無功而返,令他們土影大人陷入回憶的宇智波天風了。

其他人.不值一提,這宇智波止水,想來也就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能有什麼威脅呢?

狩看向康成,說道:“康成閣下,這坂本辰馬殘暴至極,不如我火速向村子求援,我們們則配合貴村忍者限制住他,等巖隱村支援到來?”

雖然沒啥底氣,但一想到商討的合作,狩知道自己必須給出誠意,哪怕因此負傷.只要合作能夠達成,那也是值得的。

康成擺了擺手,說道:“只是一個木葉的忍者罷了,當年如果不是村中上忍叛變,放棄對初代目火影的刺殺,木葉恐怕也就一代而終,區區坂本辰馬.我親自迎戰!”

狩:(o_o)??

眾巖忍:(o_o)??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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