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階層的戰鬥,每一場都足以牽動忍界的變動,因為影是一個忍村的門面,他們的戰鬥不是個人的行為,往往都是揹負著整個忍村。

影與影之間,若真的分出了勝負,那麼毫無疑問的,勝方及其整個村子的名望都會上漲,而隨之而來的就是委託人的信任感提升。

畢竟如果條件不受限,那麼毫無疑問的,人們都願意僱傭更好的人為自己服務。

如果再下放一級,一個忍村一個非影的忍者,擊敗了另一個忍村的影,那麼其轟動效果更甚。

比如當年的二代目火影戰死,直接把木葉在名望、客戶信任度方面的優勢給乾沒了,猿飛日斬一代努力數十年,也不過是光復幾分二代目執政時期的風采。

當然,辰馬“殺死”三代目風影那一戰的效果,就沒有金銀角部隊困死千手扉間效果那麼好了,畢竟二代目火影在忍界的地位,可不是三代目風影能夠比擬的。

況且在三代目風影戰死前,砂隱村其實就已經很不被信任了,畢竟一個連自己的國家和村子都無力保護的忍村,又怎麼可能保護得了其他人呢?

但是三代目雷影不同,多年的勵精圖治,與雲隱村的蓬勃發展,讓他成為了標杆,哪怕是剛剛成為影的那段時間,他的名望就已經不低了。

畢竟他可是做到了連千手扉間都做不到的平定金銀角部隊的壯舉,當然,這是武功方面,在文治方面,三代目雷影還是難以望千手扉間項背。

不過客戶看重忍者的,不就是戰力帶來的安全感嗎?因此,辰馬這一戰的含金量,雖然只是創傷了三代目雷影,但只要經過合適的操作,對個人與村子的裨益,更甚於殺死三代目風影。

當然,這些與此時的辰馬還造不成直接影響,臨時營地內,辰馬找出了許許多多的檔案,這是參戰忍者的簡易忍識卡。

辰馬在一張張忍識卡的最下面一欄,寫下了“因公犧牲”,這些都是戰後統計撫卹金時需要的證明資料,由指揮官確認的犧牲人員。

雖然各村都不會宣傳,但是戰爭中,戰場上,的確有著逃兵,不能簡單的失蹤失聯,就判斷他們是犧牲。

當然,辰馬其實可以不用親手做這份工作,可以交給其他人去統計,他整合彙報即可,但現在戰事還不是繁重,因此履行一下自己作為指揮的職責也不礙事。

況且他也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完成,他統計的是犧牲的,天風則是統計參戰傷病人員,千鬥在統計可以繼續參戰人員。

畢竟他們這三千人,算是急行軍,很多配套沒有跟上,因此只能讓指揮以及各分隊隊長多勞累一會兒。

“什麼時候把鹿久給坑過來啊?”

天風終於統計完成,將筆一扔,喪著臉對辰馬問道,他和千鬥都一樣,從未參與過文書工作。

之前在暗部,有著辰馬、水門以及鹿久負責,作為隊員的他們只需要執行任務就行了,而且又是臨時提拔為上忍,從未真正帶過隊,更別說當指導上忍了。

今天的工作,還是在辰馬的指導下才初步上手的,而且幾乎都是抄錄野乃宇等人反饋的報告,雖然沒什麼難度,但兩人都極為不耐煩。

“快了,這邊營地建成,我就向村子申請,對了,你們想要什麼任務評級?”

辰馬此時也將手頭事務完成得差不多,抽出另一張報表,開始等級任務評級,其他參戰人員的評級都只是b級,而且這也算是放寬了。

如果從具體作用來看,大部分都評不上,但這主要還是看作為指揮的心意,有的指揮苛刻一點,有的則會寬鬆一些。

而辰馬是後者,畢竟當年大蛇丸就是這麼“教”他的,儘量給參戰的忍者較高的福利待遇,這錢又不需要指揮出,忍界大戰級別的,都是大名進行負責,沒必要去剋扣。

每一個參戰的忍者,都是賭上了性命的,大多數忍者的生命也好,職業生涯也好,都並不長,但如果倖存下來,餘下的半生就需要依託存款了。

或是持續性的消耗存款,或是拿著存款去做些生意,前提就是得先有存款,而戰爭無疑就是積累財富的一個巨大“機會”。

因此只要有許可權,且有一定的合理性,辰馬都決定儘量的放寬,讓參戰的忍者有更多、更高難度的任務完成數。

“能給什麼評級?s嗎?”

千鬥好奇的問道,辰馬白了他一眼,說道:“想太多了,我自己有沒有s級都難說,畢竟這已經遠超我的許可權了,需要火影認定。

看你們想要“親民”一點,還是想在戰後多拿一些報酬了,b級或a級,自己選吧。”

聽到不是s級,千鬥瞬間就沒興趣了,撓了撓瓜皮頭,說道:“那就b級吧,反正我不缺這點兒錢,如果能因此和隊員們拉近距離也不錯。”

作為日向宗家,千鬥對錢沒啥概念,村內的衣食住行都由日向一族負責,至於村外基本也是執行任務。

加上他又一個體術忍者,對於忍具、忍術卷軸或其他輔助道具的需求並不高,族內分配的份額已經足夠,少拿點錢對他壓根沒影響。

“嘶~”天風發出了一陣古怪的聲音,說道:“行吧,那我也b級,畢竟我現在也有一些存款,帶土也馬上畢業了,我也沒啥大的支出。”

辰馬點了點頭,前期一兩個任務評級的降低,作為分隊隊長的兩人而言並沒有壞處,一旦隊員知道隊長和他們的待遇一樣,動力也會高昂一些。

反正這些報酬也是得等到戰後才能到手,辰馬中後期再給兩人多加一些任務數,同樣不會減損他們該拿的報酬。

將資料整理完,辰馬看向千鬥,說道:“千鬥,你去送一下。”

“行。”

千鬥抱起資料就起來,去找通訊班的忍者,辰馬看向伸著懶腰,一幅累壞模樣的天風,問道:“你的眼睛.沒什麼事吧?”

“嗯?”

動作一頓,但很快天風就繼續伸懶腰,說道:“能有什麼事?”

“沒事就行。”

回想著昨天戰後天風流下血淚的模樣,辰馬聳了聳肩,不管天風是真沒什麼事,還是不想說,他都不會再追問下去,這點兒尺度感還是要有的。

何況他也一次次的教育水門、天風他們,永遠不要完全暴露自己的底牌,面對最信任的人,也要留一手,他自己也是這麼身體力行的。

天風眨了眨眼,看著收回眼神,似乎只是隨口一問的辰馬,等待了好一會兒,他臉上愈發的焦躁,最終有些莫名其妙的發火道:

“你倒是追問啊!萬一你真心實意的請教本大爺,本大爺一個心軟就告訴你了呢?”

“沒必要,不說那機率太小了,我不相信你就這麼獲得了,而且哪怕你獲得了,對我而言也沒什麼影響,你不會是我的敵人,也沒當不了我的敵人。”

“坂本辰馬!我忍你很久了!你這是覺得我配不上當你的敵人嗎?”

“你看,有些真相,一旦說出來,大家都很難辦。所以,還是不要說了。”

辰馬攤手,一幅“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的模樣,氣得天風當場血怒,恨不得與辰馬開戰,但是猶豫了一會兒,他才哼了一聲,說道:

“哼!要不是擔心你大病初癒,我早就把你摁在地上打了!”

辰馬翹起二郎腿,說道:“有這精力,你不如去撩撥一下雲忍,你剛剛也說,帶土快畢業了,而且根據我的訊息,畢業考核可能會提前集中舉辦。”

“嗯?”

“取風大人那邊在籌備了,同時應付三個忍村的壓力還是太大了,兵力完全不足,因此只能提前投擲一些兵力了。

和你們那時候一樣,四到六年級的忍校學生都會統一參加畢業考核,低年級的也會酌情擇優參加,透過後一併授予忍者許可權。”

辰馬說的時候,微微蹙起眉頭,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但還是有些反感,但是他拿不出更好的方案,他並不是那種喜歡口頭上反對,卻毫無實際建功的人。

“什麼叫和我們那時候一樣,你不是和我同期?”

天風顯然就沒想那麼多,或者說他覺得這樣的事情其實很正常,畢竟忍校學生都是忍者預備役,如果有了畢業的能力,那麼上戰場為村子而戰也很正常。

辰馬鄙視的看了天風一眼,說道:“你畢業的時候,我和水門已經是考核官了。”

“你!”

天風氣得牙癢癢,但又無法反駁,畢竟.辰馬不僅是他那一屆的考核官,還剛好是他的考核官,說起來還是有些丟人的。

“再給你一個訊息吧”

辰馬想了想,說道:“這一次畢業考核,剛好撞上了大量上忍的提拔,所以你們這些從未帶班的上忍,估計也會帶班,記入考核。”

“那你呢?你不也沒帶過下忍班嗎?”

“我有和村子商量的資格,你有嗎?”

“你!”

天風氣得牙癢癢的,辰馬句句戳他肺管子,該死的坂本辰馬!也就他宇智波天風現在還是木葉忍者,要是他當了叛忍,一定手刃這位同學、戰友兼上司!

看著天風眼紅得都要再開一對寫輪眼的模樣,辰馬也是見好就收,說道:“告訴你這個訊息,不僅是提醒你做好準備,還有

一旦成為帶隊上忍,你們必須要離開前線一段時間,而根據我們的偵察,如今霜之國邊境的剩餘雲忍,都由茲由依管理,你知道我意思吧?”

聽到仇人的名字,天風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也終於明白辰馬剛剛為什麼說他不如去撩撥一下雲忍了,他問道:“大概還有多久?”

“三個月吧。”

“你想想辦法。”

“想過了,你去他們的營地上演宇智波式的狂笑,直接開嘲諷,一定能吸引到他們。”

“.我可不想墓誌銘上的死因是“笑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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