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吧。”

一想到久辛奈,水門想要提前畢業為村子效力的決心,突然就有些許的不堅定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是因為喜歡嗎?水門不確定,畢竟他和久辛奈之間至今沒有來電的感覺,水門想著或許是他想看到久辛奈真正融入村子的那一幕吧。

雖然比起去年久辛奈剛剛來到木葉時,她的身邊已經有了一些朋友,但是也僅限於個別的忍族女孩,比如犬冢爪,還有高年級的一個宇智波家的女孩。

班級裡那些欺負過久辛奈,或是被久辛奈欺負過的男生,以及和他們有關係的其他班級、其他年級的男生,還是會表現出對久辛奈的排斥。

水門擔心自己離開忍者學校之後,久辛奈遇上什麼事,他無法及時出手幫忙,雖說他過去一年,也永遠只在旁觀。

不過那是水門覺得事情都在可控範圍之內,最起碼的一點,在拳頭上久辛奈沒吃虧。

水門糾結著,他和辰馬也來到了岔路口,兩人交換了一下大米和其他食材,便各自返回了自己家中,當然,晚上還是照舊加訓。

兩人已經不再扎辮子了,因為那對於他們的修行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他們如今對查克拉的控制程度已經很高了。

如果不學習醫療忍術或者傀儡術這些對查克拉控制有著更細緻要求的忍術的話,他們對查克拉控制的程度已經完全夠用,而且在訓練下去收效也十分有效。

針地藏和亂獅子發之術兩人已經學會了,雖說距離靈活應用還有一段距離,但是現在也沒有條件讓他們進行實戰應用的練習。

而且不僅僅是這兩門忍術,自來也上一次回來時,還帶回來了另一門關於頭髮的忍術,名為針地獄,與針地藏不同的便是針地獄是將頭髮化作千本射出去。

與自來也後來的仙法·毛針千本有些相似,不過沒有仙術查克拉的加持,效果一般,用於掩護效果不錯。

這門忍術兩人也都學會了,不過因為查克拉量不足與查克拉的形態變化修習不夠深入,威力有限,並不如手擲的千本。

可惜的是,辰馬從未抽到過關於查克拉的形態變化或性質變化的天賦,或許這兩項算不上是天賦,更像是忍者的必修課吧。

就好像忍具投擲一般,辰馬從未從他人身上拾取過忍具投擲的天賦,波風水門那個則是限定的,而且他現在很明確的可以意識到,這是一個配合飛雷神的忍具投射天賦。

過去一年時間裡,其實辰馬也想過把螺旋丸這個忍術給開發出來,畢竟這也是他最熟悉原理和修煉方式的忍術。

只是可惜的是,仍舊是查克拉量不足和形態變化不精通的緣故,他始終搓不出丸子,不過他還是堅持每天抽點時間嘗試搓丸子,輔助修行形態變化。

夜晚,吃完了晚飯的兩人,默契的同時來到了演習場,最近演習場變得熱鬧了起來,許多在木葉待命的忍者,也都會經常來演習場訓練。

畢竟看出如今局勢不正常的,絕對不可能只有辰馬與水門兩人,何況是忍者這些能夠接觸到外來資訊的人呢?

每日的常規訓練做完,辰馬與水門有開始了實戰演練,相比起剛入學時只能使用體術的兩人,如今他們的戰鬥方式已經開始多變了起來。

忍體幻三術、忍具投射兩人都極為的精通,起碼在下忍這個程度而言,自來也送的E級和D級忍術,因為學習難度低,早就被學會了。

當然,自來也教導的三個關於頭髮的忍術,兩人並沒有使用,畢竟對他們現在而言,這三個忍術的成本太高,收益太低了。

接近午夜,氣喘吁吁的兩個人終於停止了對戰,近期他們的對局勝負,尤其是在實戰方面,已經被水門成功扳到了五五開。

今天也是取下一次勝利的水門終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隨即看向有些惋惜懊悔的辰馬,說道:“辰馬,你覺得為什麼會有戰爭的存在?”

“這個問題太難了啊。”

辰馬揉著被水門踹到的屁股,隨後說道:“不過就現在來看,戰爭只不過被扇動的群體意願,所號召的工具而已。”

“群體意願,那是什麼?”

總是能夠從辰馬口中聽到奇奇怪怪詞彙和理論的水門,發揮了不懂就問的精神,辰馬見水門不再糾結戰爭存在的本質,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也不知道戰爭為什麼會存在,利益?少部分人牟利的手段?還是其他都有可能,原因實在太多了,展開講太麻煩,而且辰馬也知道自己的結論還不一定是正確的。

水門能主動的歪一下話題,這是辰馬樂意見到的,他看向水門,說道:“群體意願,就是一個大群體共有的情緒。

是被有心人扇動的也好,是自發生成並發展的也好,當憤怒、仇恨、貪婪這些情緒成為群體共有甚至主流的情緒,就會引發戰爭了。”

“那麼該如何引導這種群體的意願呢?比如讓他們感覺到快樂與幸福,或是保持理智,畢竟...”

水門還沒問完,辰馬就搖了搖頭,說道:“水門,你覺得憤怒、悲傷、快樂、畏懼還有理智,在群體之中傳播的速度和強度的排序如何?”

沉思了一會兒,水門搖了搖頭,他並不是得不出答桉,而是知道自己的想法並不現實,因此他想讓辰馬直接告訴他答桉。

辰馬也明白水門意思,於是開口說道:“如果讓我來排列,那麼我覺得是嗔怒-快樂-畏懼-悲傷,這樣排列的。”

“理智呢?”

見辰馬似乎忘記了某個排列選項,水門適時提醒,辰馬卻露出“你還太年輕的表情”,說道:“不,水門,群體之中,有理智的個體存在,但是群體一定是不理智的。

就好像你我的意願,都不希望戰爭的發生,也不想與人為敵,可一旦戰爭發生,我們被徵調上戰場,到這個時候,我們的意願在群體意願面前,會被重視嗎?”

水門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不是他認為辰馬所說就是真理,而是他實在無法反駁辰馬的話語,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

“可為什麼...憤怒最容易成為群體的情緒呢?為什麼不是快樂?還有...難道真的就沒有結束戰爭的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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