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嘯只感覺到肩頭一痛,跟著整個人都摔下馬來,等到他爬起來的時候,只見到李光勳已經和兩外兩個人策馬過來把他圍在了中間。

“為什麼?”魏嘯難以置信的叫了起來,他實在不敢相信,李光勳居然對自己下手。

李光勳看著他冷冷道:“殿下,你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可惜你的存在擋了別人的路,你不死,寧帥哪有可能起兵。”

“你要逼寧林反叛?”魏嘯更加難以置信,但很快他似乎反應了過來,叫道:“你是那個女人的人!”

李光勳卻冷笑道:“你很聰明,可惜晚了。”說完他再次衝了上去。

魏嘯只覺得自己脖頸之間又是一痛,最後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李光勳看著地上魏嘯的屍體,心中也長嘆了一聲,跟著目光看向了跟隨自己而來的兩個人。

兩人此時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策馬朝著對方衝過去,然後同時抽刀,兩個人他同時砍中了對方一起摔落馬下。

李光勳這個時候,也下馬到了剛剛死去的武士身邊,拿起其中一個人手中帶血的刀,朝著自己身體劃了兩刀,最後更是在自己小腹紮了進去。

當晨曦剛剛出現的時候,一陣馬蹄聲逐漸接近這裡,很快十幾個騎著馬的人衝到了這裡,其中一個直接跳下馬來,甚至因為還沒有站穩,直接摔了一跤,但很快連滾帶爬的到了魏嘯跟前。

“殿下……”盧昇抱著魏嘯的屍體大叫起來。

王家父子此時也到了他身邊,蹲下看了看魏嘯,跟著互相搖了搖頭。

“李將軍。”這個時候,幾個士卒也發現了李光勳。

“李將軍還活著。”王甘略微有些意外的叫道,因為此時的他也渾身是血,小腹的傷口伴隨著有人搖晃也再次滲出血來。

“殿下,殿下怎麼樣?”或許因為被人晃動,讓李光勳甦醒了過來。

“殿下已經死了。”王甘心痛道。

聽到這話李光勳咬牙說了一句“不要回去了。”然後再次昏死過去。

“盧先生,怎麼辦?”王甘問道,李光勳如此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眼下盧昇成為了所有人中地位最高的。

盧昇此時已經大腦一片空白,此時他只覺得自己一生抱負在即將要施展的時候徹底斷絕了。

“盧大人,這裡您官職最高,你撐住。”王梁這個時候也大吼了一聲。

盧昇被王梁一吼,這才醒悟過來,跟著“啊!”的大叫一聲,隨後深吸一口氣道:“卑鄙小人斷我大魏明主性命。”

“盧大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李將軍剛才昏迷前讓我們回去。”王甘跟著說道。

盧昇看著這裡,咬牙道:“回去,帶著殿下去見寧帥。”

盧昇這樣吩咐,剩下計程車卒也立刻把魏嘯的屍體和李光勳扶上馬。

大魏王宮,魏淖剛剛服用下一枚丹藥,然後開始盤膝打坐,伴隨著丹藥溶解,他感覺到自己有那麼一點飄飄欲仙,身體也越發覺得有活力起來。

魏淖心裡也知道,天底下沒有不死的君王,他也知道,丹藥或許並沒有像青蓮道長說的那樣管用,但至少眼下他確實感覺到丹藥的效果。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他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而此時此刻有可能進來的只有一個,而且他也知道,沒有什麼重要事情,這個人絕對不會輕易打攪自己。

睜開眼,魏淖果然見到馮石堅急急忙忙的到了跟前,而他卻故作鎮定的問道:“你都一把年紀了,什麼事情讓你急成這樣?不會是那兩個大打出手了吧?”

“陛下,不是,是二殿下,他……他……”

“他怎麼?不會是他不想回來,想要擁兵自重吧?”魏淖聽到過不等馮石堅說完就立刻站了起來,彷彿一隻受驚的孟虎一樣眼睛瞪大了,隨時都要把人吃了一般。

“不是,二殿下死了,在回來路上被暗殺了,這是白龍衛的奏報,是李光勳護著回來的,但是半路夜裡被人截殺,李光勳身中三刀,倒是被救回來了。”馮石堅趕緊把奏報給了魏淖。

一聽並不是魏嘯謀反,反而是被截殺了,這讓他瞪大的眼睛恢復過來,雖然臉色依舊陰沉的可怕,但也不像剛才。

當魏淖看完密報之後,他臉色更加陰沉了,奏報被他攥在手裡快要捏爛了。“你說是誰幹的?太子還是老四?”

“這個老奴不知道。”馮石堅搖頭道。

“你說,你一定要說一個,你覺得是誰幹的?”魏淖一改之前氣定神閒,逼著馮石堅問道。

馮石堅也知道,自己不說一點,這位是不會放過自己,於是咬牙道:“按照道理,二殿下身邊的人,都是太子曾經的人,兩個人關係也極好,甚至傳出二殿下是太子的人,但是二殿下功勳,也讓太子那邊的人開始猶豫,要不要投靠二殿下,甚至在二殿下來的路上這段時間,不少人已經在思考改換門庭,當然這只是太子方面,四殿下這邊,也是把二殿下視為最大對手,而且之前有傳聞,二殿下生母或者的時候,王貴妃處處羞辱她,故而才早早鬱鬱而終。”

“呵呵,你這個老東西,說了等於沒說。”魏淖盯著馮石堅,冷笑起來,但很快他又變得凝重道:“你說的沒錯,兩個人都有動機,說不定是兩個人聯手乾的也有可能。”

“陛下,這應該還不至於吧。”馮石堅聽到,抬頭看了魏淖一眼。

魏淖卻冷哼一聲道:“不管如何,這兩個人這次都不能放過,老東西你立刻發動白龍衛,查兩個人的事情,越多越好。”

“陛下,您這是要把兩位王子都……”

“讓你查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只要記住,大宗正那邊別下手太狠,還有王貴妃家裡人也不要涉及太深就可以了,其他人抓幾條大魚,而且是可以牽扯出那兩個小子的大魚。”魏淖喝道。

“是!老奴明白。”馮石堅立刻答應了,他看著魏淖,看著這位陛下彷彿並沒有因為兒子的死而傷心,甚至此刻恢復了之前氣定神閒的樣子,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了,看著他如此,他自己覺得心中有些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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