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是,為了給源國挽尊,必須要說明裴時清是有三隻鬼魂的鬼契者,以此證明不是源國選手實力不行,而是華夏選手實力太過強悍。

各國語言的廣播在會場半空依次播報,裴時清這個名字不僅僅是給在場觀眾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還有場外關注契者大會的人們。

巨大商場的大螢幕前數道人影駐足仰頭看著螢幕上那清秀女生,充滿歡樂氣息閃爍著霓虹燈的酒吧裡,掛在牆上的電視機傳來播報,異調局未出任務的先行者鬼契者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直播,溫馨明亮的客廳裡,坐在電視機前的大人小孩聚精會神……

是震驚,是意外,是幾乎要衝破心臟的自豪。

一年的時間,鬼契者已經充分融入到當今社會,上到一百多歲的老者下到剛上幼兒園的孩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鬼契者這一職業早就家喻戶曉,不再陌生。

契者大會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順利召開。

有了解的人知道裴時清特殊在何處,震驚之餘是對強者的崇拜,不瞭解的人光聽那一段段振奮人心的播報就感覺熱血沸騰!

只一戰,裴時清意外進入大眾視線,國內外對此傳奇人物高度關注。

畢竟他們實驗多次得出的結論就是鬼契者體內不能同時出現兩種鬼氣,但裴時清的身上卻沒有這種限制。

而現在處於討論中心的裴時清,在面對幾乎要懟在嘴邊的話筒和噼裡啪啦的閃光燈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

“請問您是如何做到和三隻鬼魂締結鬼契的呢?”

“聽聞您締結的鬼魂其中一隻還是鬼神級別,您實力如此強勁為何甘願做替補選手?”

“您在面對源國選手時選擇雷厲風行地解決比賽,是否是對源國此前那些不光彩的方式進行反擊?”

“裴女士,聽說您還是發明鬼契存在的人,為什麼如此低調?”

華夏代表帶人過來將記者們隔開,“你們好,有事直接來問我,裴選手剛參加完比賽,還請允許選手先下場休息。”

“裴女士!不要走請接受我們的採訪!”

“裴小姐!!”記者們被攔在外面,卻還不依不饒地喊著裴時清。

裴時清見有人處理,頓時松下緊繃的肩膀,她扭頭看了一眼一直死盯著自己的源國教練還有那些源國選手,看口型似乎有人對她說‘阿西吧’?

她美眸一眯,漆黑的眼眸好像有漩渦一樣將那名開口的選手緊緊吸引,只見一道充滿鬼氣的巨大虛影自裴時清身前出現,猛地向他撲去!

“啊!!!那是什麼!”那選手瞪大了眼睛驚嚇地直接癱倒在地。

而後虛影猶如煙氣飄散無蹤,了無痕跡。

裴時清淡漠地看了他們一眼,而後轉身走開。

坐在地上的源國選手驚魂未定,心臟噗通噗通地狂跳,身邊人伸手將他扶起來,關心地詢問:“你怎麼了?”

他喘了一口氣,嚥了咽口水,“你們剛才沒看到嗎?一個特別恐怖的鬼影衝我飛過來了!”

“什麼鬼影?我們就看到你好像見鬼了一樣一下子摔到在地。”

這個回答顯然讓這名小眼睛的源國選手不滿意,他抓著身邊人的手腕,“你們真的沒看到,它有這麼大!”說著,他比劃了一下,“就從……”

他突然停頓住,渾身僵硬,那鬼影是從華夏那個女人身前出現的,而且是在自己罵了那女人之後。

所以,是報復吧,報復他口無遮攔,只是她怎麼會詭異到只讓自己一個人看到鬼影卻讓其他人看不到?

神不知鬼不覺。

擁有這種實力的人想要磋磨他豈不是手到擒來?

他感覺四肢百骸沒由來地寒冷,眼底蘊含著深深地恐懼,整個人瑟瑟發抖。

裁判已經決定了比賽結果,加賽的一場華夏組勝利,華夏晉級。

四勝一敗一平還有一場不作數。

這對華夏觀眾來說是個振奮人心的訊息,一浪一浪的叫好聲在場地半空環繞,這種熱烈的氛圍將全場氣氛點燃,全都歡呼起來,相比之下源國這邊就要安靜許多。

裴時清看著華夏選手席上和自己擺手的鬼契者眾人還有迫不及待要衝過來的熱情觀眾,腳下一轉,本想直接回到休息室,可轉念一想她這麼離開不太好。

於是她撥出一口濁氣,在觀眾滿腔熱忱的表白下回到選手席。

這次鬼契者們看著裴時清的眼神又變了,有一種想要靠近又唯恐褻瀆神靈的感覺,之前他們頂多覺得裴時清能和鬼神級別締結鬼契實力不凡,但這次他們知道,裴時清和三隻鬼締結鬼契,這已經不是實力強勁就能做到的。

和鬼神級別締結鬼契不是沒可能,總之有千萬分之一的機率能做到,但裴時清與多種鬼魂締結鬼契就完全是突破鬼契者的生理極限了,他們可是知道,妄圖與多鬼締結鬼契的下場是什麼。

而裴時清做到了,甚至她還低調行事,不聲不響的。

是神吧?

今天一天,華夏鬼契者們早就被震驚到緩不過神來,不僅僅是華夏鬼契者,各國鬼契者都是如此。

裴時清看著分外安靜的鬼契者們有些奇怪,她怪道:“你們怎麼都這麼安靜?”

韓斌吞了吞口水,看著裴時清的眼睛帶著狂熱的崇拜,“被您震驚到了。”

他甚至下意識地說了您。

裴時清笑道:“我就是個普通人,你們之前對我怎麼樣,現在就對我怎麼樣好了。”

眾鬼契者心中同時響起一句話:您哪裡普通?是和鬼神締結鬼契,還是與多鬼締結鬼契?

哪個都不普通好嗎!

於鑫淼突然雙手合十對著裴時清認真說道:“我決定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神了!”

其他人醍醐灌頂,爭搶道:“我也是!我也是!”

裴時清看著他們忍俊不禁,只覺得這些二十多歲的人幼稚的像是小孩。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可惜啊。”聶徵坐在座位上遺憾地說道,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其他鬼契者聽來分外刺耳,有人忍不住問道:“可惜什麼?”

裴時清也挑眉望著他,看他能說出什麼名堂來。

聶徵悠悠道:“可惜,你們的女神已經名花有主了。”

此話一出,水千溯於鑫淼等人恨不得上去撕爛他這副洋洋得意的嘴臉。

剛才問話那人真想打自己幾嘴巴,讓你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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