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離開病房,杜鳴來到了天台上面。開始在心裡呼喊系統。

如果系統還在的話,長門的眼睛說不定會有辦法。能夠看見的話,誰會願意當一個瞎子呢?

可惜的是,系統依舊沒有任何回應。杜鳴對此也沒有絲毫意外,他只不過是嘗試一下。萬一成功了呢?

一股清涼的風吹拂而過,杜鳴莫名地感覺到一陣疲累感。這就是氪命的後果!

原本突破築基期的他,壽命應該增加了五十年。然而他卻頭鐵選擇和外道魔像氪命,這回不僅壽元沒有增加,甚至比突破之前還要少了大概二十年左右。

而壽命減少的代價,就是杜鳴的身體明顯不如之前。非要說的話,就是自己的身體在一天之內,蒼老了將近十年的感覺。

而且這還不是全部,這個陣法如果杜鳴不主動解除的話,效果會一直存在。

也就是生命力還是會持續性地流逝,只不過是速度沒有之前那般恐怖。

想要解開陣法的話,他就得重新回到那座荒島之上。或者說等宇智波斑死亡,只要陣法沒有了目標,自然就會解開。

想到這裡,杜鳴苦澀地笑了笑。以他現在的實力,如果能和宇智波斑周旋一二,他幾天前就不是言語刺激,而是直接騎臉了。

所以擺在杜鳴眼前的,只有‘熬老頭’這個戰術可以選擇。

況且杜鳴還記得,第二次忍界大戰,與第三次忍界大戰之間,間隔不過十來年。這點時間他還是耗得起的,宇智波斑就不一定了。

就在杜鳴思考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杜鳴面前。雙眼死死地盯著他。

“你有事嗎?自來也。”

來人正是自來也,他從出現就一直盯著杜鳴的神情。怎麼看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長門的眼睛呢?”

自來也沒有廢話,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長門的眼睛,那一雙傳說之中的仙人之眼,為什麼不見了?

長門可是預言之子,現在遭遇了意外。搞得自來也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本來就不是他的眼睛,物歸原主罷了。”

杜鳴也是想了好一會,才給出這個答案。預言之子從來都不是什麼好的稱號,擁有這個名頭,就意味著劫難會不間斷地找上自己。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預言之子從來都不是隻有一個。!毀滅和新生也不是不能共存。”

杜鳴見自來也因為自己的話,而陷入了愣神狀態。扔下這麼一段話後,便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現在鳴人還沒有出生,永帶妹現在估計也只是一個三好學生。自來也有充足的時間,尋找他認為的預言之子。

回到自己的病房,杜鳴一眼就看到盤坐在病床上,努力地修煉者。

欣慰地點了點頭,杜鳴此刻認為自己似乎有安慰別人的潛質。並且還是話療!

“不對,清月呢?她沒有和我一起回來?”

出去逛了一圈,杜鳴的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頓時想到了那個不顧危險,把自己帶出荒島的少女。

可惜他在宇智波清月開高達的時候昏迷了過去,完全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麼好一個女孩,杜鳴說不心動是假的,但之前一直認為對方和自己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杜鳴強行將這股情感壓制了下去。

如今既然決定融入這個世界,杜鳴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樣。

想到這裡,杜鳴頓時就站起身來,匆匆忙忙跑了出去。抓到一個醫生就問:“我是一個人來的嗎?回答我!”

“還有一個宇智波一族的女孩,綱手大人正為她治療呢。”

一聲嚥了口唾沫,急忙將自己知道的資訊都說了出來。

杜鳴聞言臉色變了變,他昏迷都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現在宇智波清月才接受治療?難道說傷得特別重?還是木葉有意針對?

“帶我過去。”

“我覺得你必須保持心態得平穩,不然我不會讓你去的。”

以現在杜鳴的狀態,估計見誰都會咬一口。甚至狗路過都得挨兩巴掌,雞蛋都要搖散黃!更別提綱手正聚精會神地治療病人,是最不能被打擾得時刻。

杜鳴聞言深深地撥出一口氣:“放心把,我不鬧事。我只想看看我的朋友而已。

那名醫生猶豫了好一會,才選擇答應了杜鳴的請求。

一路來到一處病房外,醫生朝著杜鳴指了指,表示就是這間。隨後便急匆匆地跑遠了。

杜鳴看著緊閉的病房門,絲毫沒有開啟的想法。萬一要是因為這個,打擾了綱手的治療,那麼他都不能原諒自己。

好在透過窗戶,還能看到裡面的情形:一身病號服的宇智波清月躺在病床上,身上佈滿了管子。這讓杜鳴心裡很是不好受,對方之所以會受這麼重的傷,還不是因為他麼?

頹然感在心底滋生,杜鳴緩緩靠著牆壁坐下,雙眼逐漸無神。

難道說要改變一個人在原著之中的命運,就得靠另外一個人彌補麼?

過了好一會,一道身影站在了杜鳴跟前:“你就是老師說的杜鳴?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杜鳴回過神來,抬頭一眼。發現居然是剛剛在病房內給宇智波清月治療的綱手!

嚇得他趕緊站起身來,急切地問道:“清月怎麼樣了,沒事吧?”

綱手撇了撇嘴:“這麼重的傷勢,你覺得會沒事?背上劃開了一道很麻煩的傷口,加上後面的感染,本來就很難處理。”

“結果她居然還耗光了自己的查克拉,這純純的不要命行為,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現在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事,只能說一切都看天意。”

綱手也沒有繼續調侃杜鳴,而是將宇智波清月的狀況說了出來。這是她作為一個醫療忍者的職業道德,從不在這方面說謊,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杜鳴聽著心裡愈發不是滋味,感覺自己欠宇智波清月的更多了幾分。

只不過在這傷感一點作用都沒有,重點還是怎麼能讓宇智波清月好起來。

於是杜鳴將目光放在了綱手身上:“那要怎麼樣,她才能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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