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看著杜鳴,神色十分複雜。他算是看出來了,對方的實力只是暫時的。但那又能怎樣,在奴印入體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訊息,最起碼仙人之眼不是假的,還有一個念想。

“咳咳,那個...以後你就負責管理酒館,教導那三個小屁孩,負責我們的安全....”

杜鳴輕咳一聲,提出了一系列工作需求。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頂級工具人,怎麼也要物盡其用是不是?主要還是將能想到的事情都給角都安排下去,杜鳴就能心安理得地躺平了不是?

角都嘴角抽了抽,這是把人往死裡使喚唄?當年村子裡的混蛋都沒有你小子狠!只是他如今哪裡還有選擇的餘地,只能默默承受了。

事件結束,杜鳴當即將鎮邪劍收回隨身空間之中。帶著宇智波清月等人回到了酒館。

好在角都離開的時候,順手鎖上了門,倒也沒有丟什麼東西。杜鳴滿意地點了點頭,搬出躺椅就躺在上面,雙眼一閉不管世事。

今天可把他的小心臟嚇壞了,必須得好好休息才是。

角都看了他一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總覺得自己上了一條賊船,未來的悲慘生活正在朝著他招手。

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清月走上前來。看著角都問道:“是村子派你來的麼?”

安排好彌彥三人之後,她心裡就開始思考這件事情。她心裡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連上忍都不是的忍者,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賞金?

所以宇智波清月猜測,賞金什麼的只是藉口。角都的身份,是木葉的暗部,來抓捕叛忍的!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中不由得帶上了些許悲傷。儘管宇智波近些年被村子排擠,宇智波清月心裡還是很認可木葉忍者這個身份的,從未想過當叛忍。

熟悉的眼神讓角都愣了一下,當年他暗殺初代火影失敗,被村子背叛的時候,又何嘗不是這種眼神?

“我不是木葉的忍者。但我知道你的賞金是怎麼來的。”

收回思緒,角都一邊擦拭著酒館中的桌子,一邊低聲說道。按常理來說,地下換金所是不會透露這種資訊的,一個管殺,一個給錢。就是這麼簡單。

但角都作為常年換金所績效第一,有點小道訊息很奇怪麼?宇智波清月的賞金,就是木葉一方下達的。而且木葉那邊,還把眼前這人列為了叛忍!

之所以他會這麼清楚,是因為執行任務之前,角都習慣性地會收集目標的情報。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宇智波清月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她不相信村子會這麼對待自己。

看著這一幕,角都的眼中升起了一絲笑意。他的訊息都是小道訊息,並沒有證據支撐。之所以刻意這麼說,當然是有自己的想法。

主要還是想試探一下杜鳴,有沒有能力確保輪迴眼成長起來。所以他就需要讓對方主動站上五大忍村的對立面,有這麼能力當然最好。如果沒有的話,他就帶上長門離開。

至於奴印,他就不信杜鳴死了,還是讓他陪葬!

“怎麼不可能,你宇智波一族什麼處境,難道自己不清楚麼?”

見杜鳴似乎真的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向,角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徐徐開口說道。

自從初代火影病逝,二代火影接任之後,宇智波一族在木葉之中就開始沒落。這一點是忍界眾所周知的,但礙於宇智波一族的實力,沒人擺在明面上說而已。

角都的初步計劃,就是激發宇智波和木葉之間的矛盾。眼前的宇智波清月,就是最好的人選。

“你也知道這場戰爭因何而起,猿飛小鬼雖然接任了三代火影。但是他的位置卻不穩。想當火影的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所以就需要有一個引子,讓木葉家族對他不滿...”

角都回想著關於木葉的情報,雖然瞭解的並不是很多。但難道他就不能自己補充麼?他就不信木葉之中,真的就沒有人覬覦火影的位置!

他的話雖然模稜兩可,但經過宇智波清月的腦補。似乎還真的有那麼一絲合理。

之前宇智波清月就隱隱約約聽到一些流言,那就是二代火影的弟子中,還真就有一個人很想當火影,但是沒有被二代火影看中。

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志村一族的人....

見宇智波清月被自己忽悠過去,角都也沒有繼續引導下去。這種事情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

夜晚,宇智波清月悄然離開酒館,朝著木葉的方向趕去。她需要自己去驗證一下真假。畢竟按照角都的話來說。

她成為了木葉高層爭鬥的犧牲品,或者說整個宇智波都是棋子。那麼這場戰爭,宇智波的戰損這麼高,是不是和這個也有關係?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還真就要當這個叛忍了。宇智波的榮光,不該被這種陰險小人辱沒!

在她離開後不久,角都從一處黑暗中走出。眼神深邃地看著天際。

而躺在自己床上的杜鳴,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的被子。嘴裡迷迷糊糊地呢喃:“總有刁民....想害朕....劍來...”

第二天一早,杜鳴醒來的時候是懵逼的。因為三小隻紅著眼睛,站在床邊看著他。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人送走,杜鳴急忙坐起身來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邊說著,一邊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並不是變成阿飄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老師...清月姐姐她走了...”

小南將手中的信遞給了杜鳴,委屈巴巴地說了一句。才教了他們一天,宇智波清月就走了。小南三人本來就敏感,很難不讓他們多想。

是不是他們的天賦太差了,所以宇智波清月才會走?

杜鳴接過信件,裝模作樣地看了幾眼。才隨意地說道:“沒事,她有別的事情要忙。接下來讓那個大叔教你們,放心吧。”

這句話從裡到外都透露著敷衍,理由很簡單。杜鳴看不懂這個世界的文字,自然也就不知道信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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