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馬漢山不再去游水曬沙灘,而是在院外的大樹下納涼,茶也不喝了,坐在躺椅上痴痴的看著村口方向。他發現,蘇櫻不在竟然有些不習慣,而且,自己竟然在擔心她。

壞了,壞了,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大眼妹了啊。

如果單論臉蛋,蘇櫻肯定不及林仙兒漂亮的,但是蘇櫻卻有一種…越看越耐看的韻味,而且還有一種令人著迷的氣質。而林仙兒,樣子肯定是很漂亮的,但是馬漢山總感覺她在霧裡,完全看不清…他不喜歡這種模糊的感覺,他喜歡一切都清清楚楚,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掌控。

林仙兒…好長時間沒見到她了,史雨之那混蛋也有時間沒報告林仙兒的情況了,不知道臨安城的公子哥兒大小紈絝,現在有沒有去騷擾這個她…這個女人…嗯,她真的能忍啊,都不許別人接近她了,她竟然這麼長時間都沒什麼反應?

於馬漢山而言,林仙兒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風塵女子,這個女人是不簡單。

次日早上,馬漢山吃過早飯,準備繼續在樹下等蘇櫻回來,剛命人把躺椅搬到樹下,蘇櫻卻是回來了。

“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被發現了?”馬漢山看見蘇櫻走路竟然像醉酒一樣,連忙上前扶住。

“馬大少爺讓開…男女授受不親,你…你是不是想蘇櫻姐指指點點啊,你不在乎名節,蘇櫻姐可不能讓別人嚼舌頭。”剛抓住蘇櫻的手臂,沈花飛快的過來把他推開。

沈花雖然也比一般的大頌女子放得開,但畢竟也是深受“聖學”影響的,所以,常常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掛在嘴上。

“你廢話真多,沒看出蘇櫻很累麼…咦?受傷了?快,扶她進屋……。”馬漢山終於發現蘇櫻的腳受傷了,被血浸溼了的黑色夜行服,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被水打溼了。

“啊?蘇櫻姐,你受傷了?傷哪兒了?”沈花和蘇櫻相處的不錯,姐妹情深,頓時慌了。

“小傷…不礙事…我已敷過金創藥。”蘇櫻有氣無力說道。

“哼,小傷?流了那麼多血還叫小傷?沈花…你還愣著幹嘛?扶她進去…唉,讓開,什麼事都指望不上你們……。”馬漢山把沈花扯開,一手放在蘇櫻脖子上一手住她的腳彎一扳,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呵呵,不要看馬漢山比蘇櫻小几歲哦,但個頭和力氣都不小,輕鬆就把蘇櫻抱起。

“放開我…放開……。”蘇櫻羞的滿臉通紅,用粉拳不停的打在馬漢山的身上。

雖然說蘇櫻比很多女子開放,但是,被一個男人這樣抱可是平生第一次啊。

“閉嘴,躺著不要動,我給你療傷。”馬漢山將蘇櫻放在床上說。

“不…不行…絕對不行…沈花…花花快來……。”蘇櫻又驚又急又怕,被馬漢山嚇的不輕,為何?因為她的傷在大腿上啊。

現代女人,如果長了一條大長腿,恨不得連褲子都不要穿,非得讓全世界的人看到她的美腿,有些人…摸一摸也沒關係的。

但是,在古代,莫說大腿,就算是腿踝都不可讓男人看的,更別說摸了,很多“三貞九烈”的女子,因為腿腳被男人看了,小手被男人摸了,她們是會自殺的。據說,古代,很多自殺的女人,就是因為被男人看到了腿腳,摸了小手,或被浪蕩子調戲了。

如果女人因為被人看了腿腳摸了小手或抱過了,她們不去死的話,那是會被全族唾棄的,連她的家人都抬不起頭的。唉,可惡的“聖人禮法”。

“少爺,你出去吧,我幫蘇櫻姐療傷。”沈花把馬漢山趕出了房間。

唉,這是什麼鬼禮法啊,療傷而已,大腿而已。

馬漢山十分無奈的走到院子裡走來走去,靠,也不知道她傷的怎樣,沈花那死丫頭行不行啊。

“少爺…少爺…明通酒樓的掌櫃來訪。”正在煩躁,一四七氣喘吁吁的跑來報告說。

“哼,一四七,你忘了民兵守則了嗎?”馬漢山怒罵道,他正好胸口一口惡氣無處發,一四七撞槍口上來了,居然沒敬禮沒喊報告。

所謂的民兵守則,就是馬漢山寫的亂七八糟的“軍法”,民兵是必須執行的,比如民兵見上司,必須敬禮,然後喊報告……。

一四七臉色驟變,馬上雙腳並立,舉手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大聲叫:“報告。”

“嗯,說吧,何事?”馬漢山其他事都可以隨便,但對民兵、保安們,卻是要求極嚴的,誰不依守則行事,絕對是要被處分的。

“明通酒樓的掌櫃及不認識的一男一女來訪,他們已在村頭的碼頭下船。”一四七挺著胸說。

大浹江幾乎將明州城一分為二,從城裡來招寶山,乘船沿江而下,要比走陸路快的多。

“他們有沒有說什麼事?”馬漢山現在可沒空見客閒扯,不過,他來招寶山後明通酒樓的掌櫃可是專門來拜訪他的第一個客人,他得問清楚什麼事兒。

唉,如此低調了,還是有人來訪,難道是因為本少爺長的太帥了?馬漢山總是會在不適當的時候在心裡暗“自戀”一番。

“他們…他們說來送藥的…還說要和少爺合作……。”一四七說。

“送藥?他們送什麼藥啊,他們有病嗎?”馬漢山發火了。

“少爺,他們說送解毒的藥……。”一四七有些茫然,少爺為什麼突然發火啊。

“解毒?”馬漢山裡一動,走到廳子門口大聲問道,“花花,蘇櫻的傷口是不是有毒……。”

“是啊少爺…蘇櫻姐…蘇櫻昏過去了…毒…很毒…蘇櫻姐的解毒丹沒用…嗚…嗚嗚……。”沈花哽咽回籤。

“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哭個屁啊…一四七,馬上去把他們接來……。”馬漢山一邊吩咐一四七,一邊往裡屋跑。

人命關天,什麼狗屁禮法都是假的。

“少爺…你不能…不能進……。”沈花還想不許馬漢山進來,但馬漢山卻已在檢視蘇櫻的傷口了。

傷口其實不深,有點長。皮肉已變成烏黑色,散發著腥臭。

就算馬漢山不懂看病,但這樣的傷口他也明白是中了劇毒。但中了什麼毒呢?他卻是兩眼一抹黑,一點都不懂。

他很清楚,這個世界的毒,與他前世所知的毒,其實是有很多不同的。他前世知道的毒,大多是化學毒。而這個世界的毒,大多是動植物的毒居多。

解化學毒,只要是同一型別的,用同一種解毒藥基本可以解掉。

但動植物的毒,卻不是那麼簡單的,必須知道用了什麼動植物的毒才能針對性的配製解毒藥。

“這些藥是蘇櫻自己的解毒丹?”馬漢山看了一眼沈花換下來的藥說。

“是…幸虧蘇櫻姐姐有帶解毒藥,否則,他是回不來了……。”沈花雖然不懂解毒,但也算是武林中人,自然懂一些基本東西的。

“先物理解毒,把毒血擠壓出來用蒸餾水清洗吧……。”馬漢山想自己動手,但不敢造肆,萬一,蘇櫻醒後要強迫自己娶她呢?

“是……。”沈花只能聽馬漢山的。

馬漢山走到屋外,大叫一四七。

對於解毒,齊南嶽可算是高手了,他得找齊南嶽過來。

“少爺…一四七去碼頭了…少爺有什麼吩咐嗎?”一個保安走過來說。

“馬上通知臨安…讓齊先生以最快速度趕過來……。”馬漢山還沒吩咐完,沈花卻跑出來說蘇櫻醒了,有話與他說。

馬漢山丟下保安飛跑進屋,蘇櫻竟然真的醒了,也許是因為沈花清理傷口把他痛醒了。

“公子…公子…找…找齊先生沒用…小女子用的藥,與齊先生的差不多…都是西南療毒聖品……。”蘇櫻喘了兩口氣說,“得…得傷我的…的人…此毒應來自西域…與中原西南之毒大不同……。”

蘇櫻中毒甚深,才說幾句,又昏了過去,馬漢山大急……。

“報告,明通掌櫃及其白先生白小姐拜訪寨主……。”一四七在院中大叫。

“哈哈…大掌櫃來了啊…請進…請進……。”馬漢山用衣袖擦了一下臉,換上一副歡愉的臉,大笑著迎了出去。

“在下冒昧來訪……。”掌櫃領著一男一女迎上來,向馬漢山行禮,剛要說幾句客套話,然後給馬漢山介紹那一男一女,但馬漢山等不及了,他大聲說,“大掌櫃,客氣話稍後再說,我聽說貴友是來送藥的,不知道送的是什麼藥。”

站在掌櫃後面的男人上前一步,抱拳對馬漢山說:“在下白勝英,此是舍妹白勝喜,在下兄妹久仰馬寨主大名,得知貴總管被歹人所傷,所以特來送解藥。”

“白勝英?沒聽說過,你如何知道我的人受傷的?”馬漢山臉色一變,收起了笑容,黑著臉說。

掌櫃及白氏兄弟聞言,不由得臉色尷尬之極,呵呵,就算不認識,也不要這麼直接吧,不是應該說聲久仰大名啥的嗎?怎麼連客氣都沒一句,還要質問呢?簡直太無禮了。

但是,他們只是臉色變了變,馬漢山如此無禮竟然忍了。

“因為,白某昨晚也去那地方了……。”白勝英抱拳說。

“哦?那你又如何知道我的人中的是什麼毒?”馬漢山疑心更重了,他是一個陰謀論者,什麼事都先想壞的再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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