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漢山看上沈花了嗎?怎麼可能,人家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好不好。

沈花確實挺漂亮的,雖然只有十三四歲,但一張帶著酒窩的小臉蛋卻已迷人得很,這丫頭絕對有禍國殃民的潛質,等身子骨長起來,肯定是一朵麗花。

說真的,馬漢山還真的有點動心,沈花可是一個明豔的丫頭,不過,心裡剛一動,他馬上又罵自己禽獸,大家都還是小孩子好不好,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

真是難為了馬漢山三十歲的靈魂了,還要繼續裝嫩啊。

他忽然又想起前世和各色女人風花雪月燈紅酒綠的日子。

唉,啥時候可以泡妞啊。

馬漢山不知道,十五歲後他要娶妻也沒人說他什麼,這世界十五歲算成年啊。不過,在他的思想裡,最起碼得十八歲才能泡妞,唉,還得等兩三年。

沈花想起這傢伙昨天的無恥,不理會他,暗哼了一聲,拿碗裝了兩碗白粥和沈浪低頭吃了起來。

哼,跟老子耍脾氣?馬漢山見狀,不爽了。

“呵呵,很好,很好,既然那麼有性格,那我的藥也省下了。”馬漢山一邊吃一邊自言自語道。

啥?藥省下了?什麼意思?

沈花停下嘴看著馬漢山,忽然明白了,這傢伙威脅自己不幫哥哥換藥呢。

也展顏一笑說:“這白粥也沒什麼好吃的,雲吞真的好吃嗎?那我試試。”

沈花乖乖去盛了一碗雲吞,又拿了一隻肉包子,還夾了一塊煎蛋,總之,剛才馬漢山“介紹”過的,她都吃…不吃不行啊,這個無恥的傢伙威脅不給哥哥換藥呢。

阿牛極力忍著笑,心道,呵呵,丫頭千萬不要玩死自己,餘總管都鬥不過少爺,你算啥。

余天川和馬漢山暗中過招,已輸好幾場了。

沈浪的反應好像有點慢,他很奇怪的看看自己妹子又看看馬漢山,一時不知道什麼回事。

“沈浪蕩,聽說你在躲仇?”馬漢山不再理會沈花,看著沈浪說。

“馬寨主,某叫沈浪,不是沈浪蕩。”沈浪苦笑回了一句,這個馬寨主,醫術倒是不錯,但…但太喜歡給人改名字吧。

“沈浪…這名字好聽嗎?唉,隨便吧,我的意思是說,你的傷應該沒問題的了,這等於我救你一命,你總得回報點啥吧。”馬漢山懶得轉變抹角,直入主題,“索酬”來了。

“誒,你這人怎麼能這樣,我不是已付過診金了嗎?”沈花不幹了,抬頭怒視馬漢山。

“你付的是診金啊,但手術費他還沒付呢。對了,你說過要留在我身邊侍候我的,從明天開始,你就要學習怎樣侍候了,我的習慣,你多跟阿牛瞭解一下,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能做,你可得搞清楚哈。”馬漢山可不是開玩笑的,她說留下就一定得留下。

嘿嘿,妹妹都留下來了,倒是看你這個沈浪蕩還能跑哪去。

“你…你無恥……。”沈花又被氣著了,還有比這個傢伙更無賴的嗎?收了診金還要收手術費。

她不知道,在馬漢山來的世界,不僅診金和手術費分開收,還要檢查化驗費…連進門都要收費呢(掛號費就是入門費,馬漢山覺得醫院賺錢無不用其極。)

“一邊吃早餐去,以後你得侍候我吃早餐,今天是你被別人侍候的最後一天,好好享受。”馬漢山擺了擺手,不再理會沈花,抬頭盯著沈浪。

呼!

沈浪放下筷子,重重呼了一口氣說:“你想讓我幹什麼?”

他覺得,這個寨主確實有點無恥,跟他妹妹“詐”了那麼多“診金”,居然還要在自己身上索要手術費。但他又覺得,這傢伙確實是動手做了…手術…唉,這手術是啥玩兒?

呵呵,這個世界,手術是生詞。

馬漢山笑了,這廝挺上道的嘛,居然就猜到自己想讓他幹活了。

“聽說你是從城隍廟出來的?”馬漢山笑說。

“是皇城司,不是城隍廟。皇城司是專門給皇帝打探訊息和保護皇帝的機構。”沈浪解釋說,“某曾任皇城司的提點,因為與提舉不睦,又不與眾同流合汙,所以被排擠出來了。沒了官身,曾被某查辦過的人,視某為仇,一路追殺,日前,不慎被暗箭所傷,幸得馬寨主救治,感激五內。”

“嗯,原來是幹特務的,挺好,挺好。”馬漢山笑說。

“特務?”真的沒聽過嘛,又是生詞,沈浪當然聽不明白了。

“呵呵,就是刺探訊息的細作差不多吧,行了,不必在意這種細節。”馬漢山笑了笑說,“我還真的有點兒事請你這個浪得虛名的特務出手。”

額,,人家還沒出手就說浪得虛名?太小看人了吧。

“寨主且說何事,只要力所能及,又不違法紀,不傷道義的,某願往。”沈浪想了一下,站起來抱拳說。

“坐,坐,在我的地盤上,不必那麼多虛禮,抱拳作揖鞠躬行禮啥的,能免就免了吧。”馬漢山虛壓了壓手說,“其實很簡單,最近我收到訊息,東胡和大頌的官方都想咬我瓦缸寨一口,你去幫我打聽打聽,他們想幹嘛。”

對於一個特務來說,這種事確實是一樁小事。

但對於沈浪這種剛剛脫離皇家機構的人來說,白衣之身打探官府的訊息,卻是犯忌違禁的事,聞言便沉默不語了。

“怎麼?不願意?”馬漢山不爽了,你大爺的,這麼簡單的事你都不願意?

“馬寨主,這事…不好辦…我現在無職於身,打探官方的事,是犯忌的……。”沈浪站起來說。

“哼,犯什麼忌?你要叛國還是幹啥的?這事是國事嗎?打探貪官魚肉百姓的訊息犯誰的忌了?混蛋,蠢貨,愚忠誰呢?皇帝老兒如果英明,又怎麼會養打秋風的貪官?他媽的你居然還講究這一套,真是豈有此理……。”說著,馬漢山居然怒了。

呵呵,馬漢山最討厭的就是封建思想。

不過,查官,在他前世那個世界也是不允許的,別說平頭百姓查官,就是執法機關也不能輕易查官的。

“馬寨主,你……。”沈浪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你個屁,我讓你去打探兩個貪官的私心,又不是讓你去查國家大事,你一堆廢話,氣死我了。”馬漢山說著站起來就要拍桌子罵人了。

“少爺,沈大哥不方便打探大頌的官,可以去查東胡的啊,說不準,東胡的復陽縣也在打我們主意……。”阿牛知道少爺又在演大戲了,於是,馬上配合。

他永遠是少爺的最佳配角。

“不僅復陽,還有唐州……。”馬漢山表示認可阿牛的提議。

查本國官員犯禁違規,查別國的沒什麼顧忌了吧。

沈浪沒什麼話好說了,只得點點頭。

對他來說,查幾個州官縣令,那是小事樁,只要心理上過了關,便再沒什麼好糾結的了。

馬漢山見沈浪點頭,馬上又換了笑臉說:“浪蕩大哥,雖然年關將近,正是那些狗官搜刮銀子的時候,但你的傷還沒好,所以,不用急著去復陽,安心在寨子裡養一頭半個月的傷再去不遲。”

“不用…不用,經過寨主的妙手神術治療,其實我的傷口已不痛了。我估計,再過兩三天就可以出發了。”哼,說反話呢,誰聽不懂。沈浪轉頭看了一眼沈花說,“馬寨主,你真的要讓舍妹……。”

馬漢山不等他說完,擺手說:“浪蕩大哥,你放心,我哪敢讓花花侍候,她是金枝玉葉,我侍候她還差不多。”

說完,馬漢山總覺得這侍候來侍候去的說,有點怪怪的,好像那事兒也叫侍候吧。

“哼,我沒那麼嬌貴,說過你給我哥療傷就留下來侍候你的,我不會毀諾自肥。”沈花氣乎乎的說道。

馬漢山對她咧嘴一笑,然後迅速轉向沈浪,苦著臉說:“浪蕩大哥,你看…我…令妹實在太要強了,那完全是一句玩笑話,她卻認真了。”

“哼,你不就是怕我不兌現才這樣說嗎,你放心,本人雖是一介女流,但說出話的一定作數的。”沈花說完,氣哼哼的離開了小食堂。

沈浪苦笑無語,自己這個妹子,有時候就是太要強,主意太多,明知是坑,卻還是要跳下去。

“浪蕩大哥,你什麼時候出發提前告訴我一聲,我給你備些人手和東西。”默默吃完早餐,馬漢山放下筷子,拿手帕擦了一嘴很嫌厭的丟一邊說。

對於用手帕擦嘴,馬漢山是極端不適的,他已命人研究餐巾紙了,相信明年就可以像前世那樣有抽紙用。柔軟的面巾紙才用得順手嘛,用手巾真的不方便。

嗯,造紙業在這個世界已相當的發達,不過,從來沒人造過刷嘴和刷屁股用的紙。所以,馬漢山很容易就找到了這方面的師傅,可惜,那大叔就是不肯拜他為師。

“人手?你怕我怠工?還是怕我一去不返?”沈浪很不爽的說道。

馬漢山臉一肅說:“沈浪大哥,你多想了,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怎麼可能會怕你怠工呢?沈花姑娘就在這裡,我又怎麼可能擔心你一去不返呢?我所以要幫你準備人手,是給你差遣的,給你打下手的,去辦的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總有些事自己不方便親自辦的。”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給我人,那你讓阿牛跟我去吧,至於物資就不需要了。”沈浪見馬漢山說得認真,而且對自己少有的尊重,心裡舒坦,便聽從了馬漢山的安排。

“哈哈,沈浪大哥你的眼真毒,說實話,阿牛雖然叫阿牛,但他卻是全寨最聰明的人。”馬漢山站起來說,“這幾天好好休息養傷吧,注意要戒口啊,不要吃易發的東西。”

所謂易發的東西,就是腥辣之物和超高蛋白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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