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漢山現在覺得有忙不完的事,才把袁甫他們安排妥當,針對昨晚的事做了安排,想安靜的吃頓早餐都不行,剛端起碗,齊南嶽又來了。

“齊先生,能不能讓我安靜的吃頓早餐啊。”馬漢山做很多事都喜歡靜,吃早餐是其中之一。

“少爺,我也不想打擾你啊,但這事得你拿主意呀。”齊南嶽笑了笑說,“那兩女子如何處置?”

“什麼女子?”馬漢山有點茫然,真的,他已把蘇櫻和小月給忘了。

“昨晚你帶回來的那兩女子啊…少爺挺有眼光的,我看那個蘇姑娘非常不錯,不僅聰穎,而且,她的武功應該不弱。”齊南嶽其實還看出更多事,只是還不知道馬漢山什麼意思他不想說。

“啊…她們倆啊,昨晚不是說了,讓他們在這裡借住一晚早上滾蛋的麼?她們還不走嗎?招呼她們吃一頓早餐,給幾兩銀子讓她們滾蛋吧。”馬漢山恍然,才想起有這兩個人。

他當然知道蘇櫻是一個厲害的女子,武功肯定是會的,看她的行動就知道,絕對不是一個只懂轉毯的藝人。

她也真的漂亮,或許沒林仙兒漂亮,但她絕對比林仙兒耐看。

正因為她漂亮而聰明,所以馬漢山才會那麼“絕情”要趕她走。

上輩子的經驗,女人無論是太漂亮或是太聰明,都是很麻煩的,很難不惹是非。這兩種女人,身邊如果有這兩種女人,是件頭痛的事。

“少爺,她們說…說要留下來……。”齊南嶽吱唔說道。

“留下來?她當這裡是客棧嗎?當是客棧也行,每天二兩銀子,讓她們先交銀子吧。”馬漢山一邊吃一邊說。

“她們…其實…少爺…我看那蘇小姐挺不錯……。”齊南嶽的意思,是讓她們留下來的。

“你看上她了啊,那可以,讓她嫁給齊先生吧,這樣她就可以永遠留下來了。”馬漢山抬頭笑說。

“少爺…你別開玩笑,她看上的是少爺…她極有可能成為某的女主人,少爺怎麼可以亂開玩笑。”齊南嶽嚴肅說道。

“齊先生,你是不是看出點什麼呀?還是她告訴了你什麼?怎麼那麼賣力幫他講好說話啊。”馬漢山很是奇怪,齊南嶽今天怎麼那麼磨跡。

“她們沒…沒說什麼…但我直覺,留下她們能幫少爺點什麼。”齊南嶽確實是看出不少事,比如,蘇櫻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都是少數民族等等。

“行行,那就留下吧,不過…她們不能吃閒飯,得幹活。叫她們過來吧,我跟她們聊聊,嗯,讓人多上兩份早餐。”馬漢山想了一下說。

無論什麼地方,都不能失衡,陰陽平衡無論在哪方面都適用的,臨安園現在就兩三個女僕,其他全是男人,有點陰陽失衡了,就留下她們調節一下吧。

呵呵,如果蘇櫻知道馬漢山所以留下她的本意只是拿她調節陰陽平衡的話,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是,我這就去叫她過來…蘇姑娘她自己也說了,她們姐妹可以幹很多事……。”齊南嶽笑著去西院了,馬漢山自語道,“哼,她們哪是姐妹,明明是主僕嘛,當我傻的啊。”

不一會兒,蘇櫻和小月來了。

馬漢山抬頭看了一眼她,哎呀,白天看更有韻味了,靠,真是美女啊,唉,那也是麻煩。

“馬公子早安。”兩女進入廳子,對馬漢山福了一福說。

“坐下吃早餐吧。”馬漢山指了指對面的兩份早餐說。

“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兩人早就餓了,於是也不客氣,坐下低頭吃了起來。

女人吃東西,總是和男人不一樣的,古時候的女人吃東西,那就更多講究了。不過,蘇櫻似乎和馬漢山一樣,對那些囉哩囉嗦的規矩不感冒,坐在馬漢山對面吃的毫無顧忌,除了吃得慢和小口小口吃之外,一點都不像這個世界的女子。

馬漢山放下筷子,拿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掏菸斗點了一斗煙,一邊吸菸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蘇櫻吃東西。

馬漢山在看蘇櫻,小月卻在看馬漢山,她很奇怪馬漢山為什麼拿紙而不用手帕擦嘴,也很好奇馬漢山為什麼“食煙”,而且這煙似乎非常“好吃”一樣,不然他為什麼一副陶醉的樣子。

馬漢用“紙巾”擦嘴,當然是超時代的,只可惜,現在的紙巾,還達不到他的要求,否則他已推向市面了。

為了這個紙巾,馬漢山又罵了自己幾次,為什麼小時候不好好讀書,明明做紙巾並不難,但偏偏自己一點這方面的知識都沒。

這個世界做出來的紙,其實已非常高階,但那都用來寫字和畫畫的。那些畫畫的紙的質量,千百年後,人們依然為之驚歎。但是,現在偏偏造不出來馬漢山要的“紙巾”。

顏色,馬漢山已沒多少要求了,白的或者黃的都可以,但是這個柔軟度和吸水性一直不理想,瓦缸寨裡負責研究“紙巾”的造紙大師們,現在連薪資都不敢領了,因為馬漢山已給他們太多,但他們一直沒突破。

“這早餐很特別,一點都不像大頌人喜歡的早餐。”蘇櫻終於吃飽了,居然像老朋友開始評價早餐。

“聽說你們想留下?”馬漢山並沒接她的茬,一本正經甚至帶點生硬冷淡的跟她說話。

“是的,我希望馬公子能收留我們。”蘇櫻見狀,馬上也嚴肅起來。

“給我一個理由。”馬漢山淡淡的說道。

“就憑我們曾並肩作戰經歷生死,你也該伸手幫一把吧,我沒地方去了。”蘇櫻抬頭看著馬漢山說,“難道,你忍心讓兩個弱女子流落江湖?甚至,她們一出門就被會姓史的抓走,如果發生這樣的事,公子好過嗎?”

喲呵,這妞果然厲害啊,幾句說話,又捧又吹,有拉有扯,還裝弱者博同情,真是難為她了。

但是,這樣並不夠的,馬漢山不是看到女人就失智的人。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十五六歲的軀殼裡,藏著的可是三十歲的狡猾而高智的靈魂。

“告訴我你會些什麼,能做些什麼?臨安園特區不養閒人。”馬漢山還是一副招聘主考官的嘴臉,不冷不熱。

“這個園子這麼大,你需要一個管事,女管事,男人不適合管家。”蘇櫻非常嚴肅認真的說,“我可以幫你管家,還能管你。”

呵呵,這個女人膽子不小啊,居然開口就要幫我管家?夠辣的,比前世那些女人還要辣三分,她怎麼那麼敢說呢?

“你是說,你要做這裡的女主人嗎?”馬漢山邪異的笑著說。

“呵呵,你還是個孩子,我是不會喜歡孩子的,當然也不會嫁給孩子的。”蘇櫻的話,不僅馬漢山瞪目結舌,就連小月都吃驚不已。

小姐怎麼回事啊,這樣的說話都說得出來?

“你沒經過查驗怎麼知道……。”馬漢山本來要說幾句讓蘇櫻難堪的狠話的,但被衝進來的史雨之打斷了。

“馬兄弟…馬兄弟…哈哈…請我喝酒…你今天得請我喝酒。”史雨之鬼叫著衝了進來。

馬漢山一聽,日,還好不是為他堂兄的事來的,把老子嚇了一跳。

“史兄,大清早就想喝酒了?行行,你坐吧,我讓人給你拿醉仙酒。”馬漢山站起來笑說。

“哼,今天我要喝醉仙釀…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們出新酒了,醉仙釀比醉仙酒更香醇…咦…有女人在啊…兄弟你可以啊,難怪最近請不到你,原來…哈哈…明白了,兄弟明白了……。”史雨之看了兩眼蘇櫻,然後滿臉淫蕩,用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馬漢山說。

“你明白個屁,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是我表姐蘇櫻,這是表姐的閨密……。”馬漢山轉頭看向蘇櫻說,“幹嘛啊表姐,這位是當朝宰相史公的三公子雨之兄,你們倒是叫人啊。”

馬漢山無奈,只好將蘇櫻認作表姐了。

蘇櫻暗暗吃驚,然後又釋然,難怪這傢伙敢把史松芝打傷,原來和史利遠的兒子關係這麼好的。哎呀,我還以為他是個好人呢,卻原來是……。

“表姐…你在想什麼呢?快見過史兄,什麼指腹為婚的事回頭再說吧……。”馬漢山見蘇櫻在發愣,史雨之在流口水,連忙扔出一顆“炸彈”。

果然,這一炸,把兩人都“炸醒”了。

“蘇櫻見過史公子。”

“小月見過史公子。”

“行了,行了,你們先玩兒去吧,我和史兄有事要談。”馬漢山一擺手,讓蘇櫻和小月趕緊走,然後拉著史雨之說,“史兄,走,前面客廳喝茶…對了,史兄這麼早找小弟何事?”

“哈哈,兄弟,喜事啊,你不是讓我幫你搞一個寄祿官麼?成了……。”馬漢山認識史雨之那天,就讓他幫忙捐納一件官衣做護身符,銀子花了一堆,馬漢山還以為這貨騙吃騙喝不辦事,沒想到竟然成了。

“真的啊,是什麼官?”馬漢山驚喜道。

“哈哈,這回兄弟你得好好謝我啊,幫你弄了一個從八品選人從事郎的官職。”史雨之拍著馬漢山的肩膀說,“兄弟現在是官了啊,別人都是從從九品起步,你是從八品起步……。”

“從八品啊,下面豈不是還有正九品和從九品?哈哈…好好…史兄今晚怎樣喝,你說了算……。”馬漢山並不知道這個選人從事郎是什麼玩兒,只想到孟良珙是從九品他就大大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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