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交易,肯定都是有所得的才叫交易,如果只有一方得利,另一方失利的話,那不是交易,那是行騙或搶掠。當然,這個所得肯定是有多有少,交易只能原則公平雙方同意,絕對沒有平均分配的。而且,得與失,並不僅僅只體現在金錢上,其他方面的獲得也是得。

比如,一座鬧鬼的園林,一塊並沒太大收益的土地,對於大頌第一大地主張茲來說,留著或失去了,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財富增或減了,主要因為他地太多了,銀子也太多了。

但從馬漢山那兒得兩的這兩張合約卻不一樣,海外獨家代理,聽著獨家兩字,賺多少錢忽略不計也很提氣,獨家啊,代理的是這個時代最新的產品,獨一無二的產品。還有那張買賣股份的合同,意義非同一般啊,除了每天產生分紅之外,這一紙合同是進入代表了這個時代最先進技術集體的門票。

追隨最先進的技術團隊帶來的期盼收益,絕對不是守著那個不敢住的園子能比的。

所以,從如意樓出來的時候,馬漢山是笑的,送了園子和銀子的張茲也是笑的。

“張董事,記得安排那個負責你們海運的人和我見一面,我需要知道海外的情況。”在如意樓門口,馬漢山和張茲握手作別。

對於握手禮,馬漢山發現這個時空的人非常容易就接受了,張茲只見過一次就已習慣。

“小馬老闆,董事又是什麼意思?”張茲發現自從和馬漢山接觸後,自己都變成剛剛啟蒙的學童了,總是聽到不懂的詞。

“哦,因為你擁有燈具公司一成半的股份,是大股東了,所以你自動成為董事會成員,所以叫你張董事啊。”馬漢山笑了笑接著說,“不要太在意細節嘛,對了,找一個時間,我們三人再研究一下海洋開發公司的事,這個公司要儘快成立,想到那些地方有那麼多財富等著我們,我就迫不及待。”

“好啊,如果小馬老闆和沈掌櫃三天後閒暇,某在家準備最好的醉仙酒和最正宗的臨安菜恭候兩位。”張茲笑說。

三天後是四月初二,張茲的四十二歲生日,他覺得能請到馬漢山這種人是榮幸。

“我天天有空,保證準時到,至於沈掌櫃,就算他沒空我也會把他綁去的。”馬漢山大包大攬,也不管沈五萬是否願意,直接就答應下來了。

“好,兩位留步…別過……。”張茲抱拳告別,上轎離去。

馬漢山站在如意樓門外看著張茲的轎子離去,轉頭看了一眼沈五萬說:“沈掌櫃還有沒有什麼事?沒事我也走人了。”

“別急…有事…有一個人想見你……。”沈五萬期期艾艾說。

“誰?是女人麼?是漂亮女人麼?他有權麼?他有錢麼?如果不是漂亮女人,他又沒權又沒錢,那你就當沒見到我吧,我沒空……。”馬漢山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是馬漢山市儈,而是他真的沒空應付閒人,燈具要正式上市了,他有事要安排,最重要的是,臨安園到手了,他著手安排裝修,設計,改造……。

“這個…那個…要見你的是畢際遇上將軍…大頌現在最老的將軍,他曾為大頌立下赫赫戰功,都古稀之年啦,但他還是心繫大頌的前途,一個令人敬佩的無後的老將軍……。”說到畢際遇,沈五萬居然滿臉的敬重之色。

“畢際遇?他無後?那畢連成是什麼人?”那天晚上因為史雨之,馬漢山與孟良珙約好的畢連城等人錯過了。

“呵呵,那是他養子。”沈五萬笑說。

“哦,難怪年紀差那麼大。”馬漢山頓了一下說,“畢老頭見我幹嘛?我和他三不識七…有什麼好見的?他缺燈嗎?還是缺酒?你代我送一點給他吧,哦,綠香也送一些,回頭我讓齊南嶽付你銀子。”

如果畢際遇不是無後,如果他的養子不是一個秀才,如果畢家有一個大官,那馬漢山肯定要見的,一個快死的老頭,家裡已沒有在權力場中的人,他才懶得見。

“小馬先生,我覺得你應該見一見,你不要以為他離開了權力中心就沒力量了,他是一個很…用你的話說就是,他是一個牛人,主戰和主和派都要給他幾分面子,皇帝所以一直不讓他致仕,就是要借他的威名。”沈五萬太瞭解馬漢山了,所以,馬上告訴他畢際遇是牛人。

果然,馬漢山的臉色馬上不一樣了,他滿臉笑容的說道:“哈哈,一個為國為民勞碌奔波一生的老將軍,一個值得人們敬重的人,就算再沒空我也是要去拜訪他的,這樣吧,明天我備好了禮品,與沈掌櫃一同拜訪老將軍吧,軍人是國家的長城,沒有他們的付出,何來家國安寧……。”

“好……。”沈五萬覺得搞笑,這小子真是功利啊,臉比變色龍變的還快。

唉,這個世上,誰又不功利?不同的是,有人裝清高掩掩藏藏偽君子,有人直直白白真小人罷了。

“那行,我走了…哦…對於張首富,你沒啥好說的?”馬漢山一向是一個小心的人,對於合作的人,他當然是隨時隨地都聽別人的評價的。

“唉,張家啊…有些複雜…等有空了,我詳細與你說說吧。”沈五萬居然有點諱莫如深,馬漢山鬱悶了。

沈五萬所以這樣,是因為張茲的祖上並不是一個光明的人啊,大頌最有名氣的抗胡名將嶽將軍的死,張茲的爺爺也是兇手之一啊。

張家富可敵國的財富,其實也是他爺爺用權奪來的。一個武將,竟然置下了如此巨大的家業,卻竟然能安然傳到後代手上,也算是史上牛人了。

馬漢山不喜歡騎馬,但他卻又不得不騎馬,因為他更不喜歡坐那些兩輪馬車,轎子?他覺得那老人家坐的。所以他坐在馬背上默默的“入定”了,他在腦中構思四輪馬車。

對於四輪馬車,他之前已畫過“圖”給張機械他們,但他總覺得原來的那種設計,或許可以做貨車,要設計一輛豪華且舒適的四輪馬車,還得改進很多地方。比如備震,如果只是用兩三片鋼片做備震,應該還是不理想的,車輪即使不能做充氣的,也必須包膠才行,膠…唉,膠從哪兒來,杜腫膠產量實在太低了,而且一次性取膠成本真的太高了……。

其實,馬漢山還知道可以用一樣這個世界很多的松香煉膠的,雖然這種膠並不理想,但總比沒有的好,但讓他無奈的是,他只知道松香可以煉成膠用,但他卻不懂怎樣煉……。

唉,真難。

嘚…嘚…馬蹄敲打著石板鋪砌的路面,清脆,但卻非常單調……,落日照在馬漢山的身上,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雖然旁邊人來人往,雖然有人給他牽著馬,雖然有人陪著他。但跟在他後面的齊南嶽,卻忽然覺得馬漢山非常的孤獨,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他卻真切的感到馬漢山這時候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是的,每當他在“入定”的時候,每當他專注於某一件事的時候,他都顯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少爺…少爺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如果你再不回來,孟將軍要拆房子了。”馬漢山剛回到別院,還沒下馬,劉黑仔從屋裡出來奪過馬韁神情緊張的說。

“孟將軍?他來了啊,他幹嘛發那麼大的火要拆自己的房子?”馬漢山有些愕然。

“孟將軍等一個下晝了,說有重要的事與少爺說。”劉黑仔道。

“哦?啥重要的事讓他等一下午,將軍在哪?”馬漢山抬腳進屋。

“在後院的亭子裡喝茶……。”劉黑仔追上來說。

孟忠真的來了,真的等了一個下午。

他來幹嘛?什麼事用得著他親自來還等了一個下午?當然是皇帝老兒的事,上午他進宮了,皇帝老兒說明天他要遊錢塘湖,希望可以見到那小子。

十多天過去,孟忠依然沒安排他和那妖孽見面,他是相當的不耐煩了,所以直接下旨給孟忠。

皇帝下了這樣的聖旨,孟忠當然得親自來找馬漢山了,如果明天皇帝見不著這小子,皇帝肯定要發火的,那他就麻煩了。

可恨的是,他來寶石山別院,卻找不到馬漢山,竟然誰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伯父…我回來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伯父久等了…其實,伯父什麼事,派人通傳一聲就可以了,怎勞您親自來啊……。”馬漢山進了後院,遠遠就開始“鬼叫”。

“哼,混賬東西,跑哪鬼混去了,竟然還不許你的人說……。”孟忠認為,馬漢山的人是知道他去哪的,只是這小子下了封口令,所以誰都不敢說。

“哈哈,伯父我還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去鬼混…我是去喝酒了…不是要買北岸的臨安園嘛,和張茲喝酒去了。哈哈,伯父我告訴你啊,現在不僅臨安園是我的了,就邊沒岸六里的土地也是我的了……。”說起這筆交易,馬漢山就開心。

“你…你買了臨安園?那兒鬧鬼鬧得非常兇的……。”孟忠臉色一變說道。

在這個時代,人人都信有鬼神怕鬼神的。

“切,人我都不怕,我還怕鬼麼?”馬漢山不以為,他覺得人可怕多了。“。

“行,這些小事回頭說,要告訴你的是,皇帝要見你。”孟忠小聲說道,臉色複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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