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馬漢山扣動了扳機。

呵呵,不要笑,這是一支獨一無二的“手槍”。所以扣扳機會叮的一聲,是因為這支槍的擊發,和現代槍械的擊發完全不同,也和另一個時空最早出現的燧發槍不一樣。本質上,這還是一支火繩槍,只不過,將手工點火變成了自動點火。

點火裝置是一隻變形打火機,扣動扳機,火機打火,然後將引信點燃。所以,叮的一聲過後,但是嗤嗤的引信燃燒的響聲,當然,叮的一聲和嗤嗤聲都極為短暫的,所以感覺上沒有引信燃燒的過程,叮的一聲緊接著就砰的一聲巨響。

呵呵,還真是巨響,別說這種火槍,就是現代的手槍,很多型號的槍聲都是很嚇人的。

嗷!

其實,說到嚇人,史松芝的這一聲慘叫才真的嚇人,太淒厲了。

接連兩聲打雷一樣的聲響,把所有人都嚇愣了,史松芝這一聲比殺豬還要淒厲的叫聲反倒把大家叫醒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黑煙散去後,大家看到史松芝的大腿上有一個洞汩汩的流著血。

史松芝沒了剛才的囂張,他的臉痛得變形了,想伸手去捂那傷口,卻被馬漢山用力提著衣領,而無法夠著。

“退一邊去,否則,我在這王八的腦袋上開一洞。”馬漢山冷冷的說道。

吳中用盯著馬漢山,兩眼冒火,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剛才自己明明盯著他的,怎麼就讓他抓住了史松芝。

他的腦子有點亂,第一聲巨響小弟的小腿幾乎被炸斷了,他還沒弄清楚是誰扔的霹靂彈,第二聲巨響又來了,然後看到史松芝的腿上穿了一個洞,而且,落在對方的手上,讓他更驚訝的是,他不認識馬漢山手上的武器。

輸定了,今晚不可能完成師傅交代的事。

因為,他不可能不顧史松芝的安危,他的命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大事能不能成都指望他呢。

所以吳中用不得不讓自己的人退到一邊去,形勢比人強,他是一個表面莽撞,其實內裡卻穩重的人。

“這位小兄弟,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你傷了他,就不怕全家抄斬?”吳中用盯著馬漢山說。

馬漢山一咧嘴,十分輕蔑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全家抄斬?我好怕啊。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主子還在我的手上,你這樣嚇唬我,就不怕我手一抖,扣動扳機在你主子的腦袋上開一個洞?”

嚇唬我?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吳中用臉色一滯,是啊,就算史家有能力讓對方全家抄斬,那都是以後的事,但現在史松芝就在對方的手上,萬一,對方拼了,在他的頭上來一下,那史松芝就得先死。

這混蛋死不死沒所謂,但他死了自己的事就不好辦了,所以他還不能死啊。

“你…你想怎樣?我可告訴你,他是史相公的侄子,他的父親是利州路轉運使。”吳中用不得已,只好報出名頭希望能嚇住馬漢山。

“哈哈,你不是搞笑嗎?事是你挑起來的,現在卻問我想怎樣?你不是要我賠你二萬兩嗎?怎麼?你不要了?”馬漢山大笑。

呵呵,反正史松芝在自己手上,先擠脫他們一番讓這王八難受難受。

要是有人知道他手中這鐵疙瘩打一發就要重新裝藥的話,他絕不敢這樣幹,完全是欺別人無知啊。

吳中用變幻幾下,忽然展顏一笑說:“兄弟你聽錯了,不是要你們賠二萬兩,是我賠你們二萬兩。”他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掏出來兩三張銀票,迎風一抖說,“兄弟,某身上只有五千兩,要不你先收下,餘下的回頭我送到貴府?”

“哈哈,敲詐勒索變成送錢,今天我真是大開眼界了。”馬漢山大笑,笑完說,“錢,老子大把,你的臭錢留著買藥吧,不過,你們無端的恐嚇、敲詐、毆打我的人,這事不能這樣算了。”

“那…那你想怎樣?”吳中用慢慢又有火氣了。

“你說呢?”馬漢山反問道,似笑非笑的看著吳中用。

“我…我們…我們賠禮道歉…恭送公子離開……。”額,變成公子了,還要恭送。

“可以,讓我看看你們的誠意,誠意夠的話,我就把你的主子還你們。”馬漢山拿短銃輕輕捅了捅快要暈過去的史松芝說。

“誠意…一定誠意……。”吳中用轉頭向自己的人喝道,“還不過來向公子道歉,不想活了是不是,混賬王八蛋,叫你們欺負人。”

呵呵,明明是你自己欺負人好不好。

當然,小弟們不敢反駁的。

潑皮們排隊向馬漢山說對不起,但馬漢山卻黑著臉問吳中用說,這就是你們的誠意?這也叫誠意?

“你…你想怎樣?”吳中用想死的心都有,出道以來,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這異裝怪人卻還不滿意。

“我喜歡聽啪啪的打臉聲……。”馬漢山緩緩說道。

呵呵,要他們自扇耳光呢,這夠侮辱人的。

馬漢山就是要侮辱他們,他不覺得這個世界的人和前世那個世界的人有什麼不一樣,都一樣的,惡人就得用惡人的方法治,以毒攻毒絕對是最好的辦法。只有傻子和聖母…聖母婊才會用溫情感化。

吳中用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變得烏黑,最後,他一咬牙舉掌扇自己的耳光。

啪的一聲響起後,潑皮們居然也不用叫了,全都舉掌自扇耳光。

他們不敢不扇啊,老大都扇了,如果他們沒扇,回頭老大絕對會因為無處洩憤拿自己人出氣。所以,為了不被老大洩憤,他們只能含恨跟著扇自己耳光。

“哈哈…哈哈…好…好…這比弄踢還要好看。”馬漢山大笑過後,然後對孟良珙說,“回去。”

“賢弟,你呢?”孟良珙愣了一下說。

“呵呵,這麼美妙的掌聲,我得聽下去,你們趕緊滾蛋。”馬漢山喝道。

“大佬,我等你一起走……。”蓋世保居然要和馬漢山共同進退,這讓馬漢山很意外。

“靠,你們不走我走。”馬漢山揪著史松芝的衣領說,“走吧史公子,送我們到瓦舍外面……。”

史松芝不敢說不,吳中用卻不敢讓史松芝不在自己的視線內,他要跟著往外走。

“站住,誰敢跟著來,我就讓他腦袋開窗。我馬某人說話算數,到瓦舍外面就放了他。”馬漢山揚了揚手中的槍說。

剛才誰都不知道這鐵疙瘩的威力時,都不怕,現在已知道這玩兒厲害,所以誰都不敢造次,史松芝更是怕得要尿了,連忙讓吳中用聽馬漢山的。

很順利的到了瓦舍外,才發現來的時候沒騎馬也沒趕車,更沒帶燈具,雖然離寶石山並不是很遠,但摸黑肯定回不去的。

馬漢山無奈只好領著眾人到對岸的臨安園過一晚,過了橋,走到臨安園門口馬漢山才發現,那轉毯的女子及那個丫頭居然也跟著來了。

“兩位,你們怎麼來了?“馬漢山很是奇怪。

“事情已這樣,我們還能留在華西班嗎?”轉毯女子說。

“那是你們的事啊,你留不留與我有什麼關係?你們跟著我是什麼意思?”馬漢山一邊說一邊捂胸口說,那樣子就如別人要欺負他一樣,眾人見了都想笑。

“你…你什麼意思?你們惹出來這麼大的事,難道想不負責任麼?這三更半夜的,你讓我們兩個弱女子去哪兒?”轉毯女子俏臉生寒,居然理直氣壯的指責事兒是馬漢山惹的。

靠,這是什麼話啊?這禍是老子惹的嗎?明明是你自己惹的好不好。

馬漢山有點哭笑不得,想不到這女人比沈花還要不講理。

“你說什麼?你說是我惹的禍?明明是…唉…禍水啊…要不是你不停的給那姓屎的拋媚眼,會發生這樣的事嗎?”馬漢山氣得不知怎麼說了,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嘻嘻,我明白了,你是怪我不給你拋媚眼是不是?好好…你別生氣…我現在給你拋媚眼…但你得收留我們倆啊。”她說完,真的給馬漢山眨眼放電。

倒!

靠!

什麼人啊。

馬漢山真被氣到了,行,你行,老子好男不跟女鬥。

“一晚,天亮你們得走。”馬漢山呼呼的喘了幾口粗氣,甩袖進門一邊走一邊說。

“好,好,一晚。”轉毯女子快步追上說,“小女子蘇櫻謝過馬公子了。”

什麼?蘇櫻?小魚兒在哪裡?馬漢山聞言,急停轉身,砰的一聲,和剎不住腳的蘇櫻撞上,嗯,好軟,好香。

“你叫蘇…蘇櫻?你認不認識小魚兒……。”馬漢山有點暈,怎麼沈浪王憐花蘇櫻都來了,亂七八糟的。

“怎麼突然就停了,痛死我了…我不認識什麼小魚大魚,我也不吃魚…哎喲,痛死我了……。”蘇櫻揉著胸口惱怒不已。

馬漢山看了一眼,額,才發現,蘇櫻的…規模不小嘛。

“很痛啊,要不我幫你揉揉……。”馬漢山賤賤的說道,一副二師兄的樣子。

啪!

混蛋,無恥下流…登徒子…馬漢山吃了一掌,一聲不哼揹著手進了屋裡。

唉,丟人啊,今晚怎麼回事,怎麼如此下流了,自己還未成年啊……。

他卻不知道,蘇櫻雖然罵得兇,但心裡卻被撞起了一股無法言表的感覺,她覺得這個穿得奇奇怪怪的傢伙挺有意思的,只是有點莽撞了,他打傷了史松芝,史家哪能善了,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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