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盜墓

b麼……哦,纏了胸帶啊,綁的還挺緊的,應該有c……嗯等等?解開幹嘛?而且還摩擦起來了,這什麼殺必死嗎…哎喲呵!

“砰!”得一聲,那女忍從李蟠身後脫身,一腳把他從暗門踢下來,害的他一頭摔進烏漆嘛黑的電梯井裡。

而女忍則根據重物落地的時間,判斷了一下高度,把解開的纏胸一頭綁在暗門口,先抓著束胸帶,往電梯井中下了一段距離,接著縱身跳下,反覆橫躍,最後靈敏得一個空翻,把一對雪足踏在李蟠背上,成功著陸。

伸手試了試發現李蟠居然還有氣,又從上到下摸了一把,發現這麼高摔下來,竟然也沒有哪裡骨折的,那女忍也是聳聳肩,繼續鑽進李蟠衣服裡。

軟綿綿的,被汗水浸潤微微滑溼的肌膚,緊貼住李蟠後背,用蛛絲把兩人的手足軀體牽引合為一起,從電梯裡翻身躍出,進入織田天魔王的墓地。

李蟠也是無語,這傢伙這麼熟練,而且都潛入墓室了,自己上不就完了麼,居然還要把他當肉盾操縱,也是惡趣味……

不過還好,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因為秋山景岡一直在維持運營和研究,電梯入口的安防系統,警戒炮臺還啟用著,還需要小太郎和十八配合才能關閉。

而這個時空,因為大郎的試驗失敗,秋山雅子自然不會把資金扔到天魔王這個不靠譜的專案裡打水漂,都用來投資彩子了,因此這裡也塵封了快二十年,各種裝置儀器年久失修,只保留了最基礎的電力維持冬眠艙,安防警戒系統早就失效了。

而女忍顯然也是有備而來,對這基地的佈置相當熟悉,熟門熟路得就找到了天魔王的墓地。

六臺冬眠艙基本和上個時空沒啥出入,只不過沒有啟用,也沒有營養液供給,全部處於冬眠狀態。

仔細一瞧,其中五臺艙體內,放著從八代到十二代的五名織田家主的遺骸,還有一臺則是空的。

嗯,那口棺材本來是為大郎準備的麼。

上一回秋山景岡在這是放了個光屁股女忍的義體來著,戰鬥力還蠻強的。

然而那近身的忍者卻沒有補這一刀,他一刀破了女忍的腹,便判斷她喪失了戰力,然後瞬步踏地,把肩一斜腰一扭,刀尖架在肘上,一個鷂子飛身,直朝李蟠人頭突刺過去了。

被倒扯在空中的女忍看著從肚子裡噴出的腸子,發出驚惶無比的慘叫,畢竟這麼個恥辱的姿勢,若再被從胯骨補上一刀,當場劈成兩半可就死定了。

好吧,看來這忍者玩潛入必翻車也是某種宿命呢……

“嗯……你是,心源寺同學是吧?”

“啊——!”

五車忍校的心源寺同學帶著哭音衝李蟠怒吼。

李蟠一人又補了一腳,踏碎忍者們的義眼攝像頭,然後扭頭看看女忍,從忍具上找了一個急救包,隨手丟給她。

嗯?水聲?

而女忍正好猛一扭頭,正看見半透明的忍者舉起忍刀,刀鋒在黑暗中閃起鮮明的寒光。

然後李蟠又控制著力道,以‘可以理解’又‘反應不及’的速度,飛身一腳超人踹,把門口一忍的腦袋掃進門框裡,腦漿都從耳道里迸射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

一路順利潛到這都沒有遇到風險,那女忍也從衣服裡爬出來,隨手把李蟠扔在一旁,撅著屁股蹲在地上,用私人資料線連結棺材,試圖盜取其中的資料。

李蟠走上前,瞧瞧她這狼狽樣,伸手拉下她肉色緊身衣面罩,翻閱著大郎的記憶,在昏暗的燈光中辨認了一會兒,

對了,記得這織田墓地最初的設計結構,還有直通地下河出海的迷你潛艇碼頭來著。

之前那條通路是被秋山家用鋼筋混凝土封印起來了,但這一次沒有再花錢改造,這條密道就一直還保留著呢。

“喂,別叫啦,這點小傷死不了啦.”

李蟠隨手拔出釘在女忍大腿上,帶著倒鉤的苦無。

只是多人合擊的刺殺陣又哪是那麼容易破除的,下個剎那,其他三忍也同時暴起,近身的另一人一個原地噴射起步,拔刀突刺,雖然女忍已經大幅度倒旋著扭腰,避免了被一刀洞穿,。

可惜如果面板戰力差的太遠,技術再好也沒用,別人打你和玩兒一樣。

總之由於這一點那一點的偏差,現在棺材空了,但織田家的神輿晶片,高天原三分之一的鑰匙應該還藏在這……

不是從上頭道館電梯下來的,是從地下過來的。

李蟠也不作聲,就躺在地上,看著四個身穿‘鬼’忍具,隱身潛行的忍者從入口潛入,兩個手持遠端暗器守在門口,兩個拔出忍刀近身,一左一右,準備兩面包抄,夾擊女忍。

於是李蟠也好整以暇得坐著,等著女忍把神輿提取出來,再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救,救我啊!還愣著幹什麼救我啊!”

“哈——欠——”

“嘖。

你不說請嗎?”

李蟠看著半蹲在身前,三點式緊身衣的女忍,她還在下載神輿程式碼,對自己已經觸發防火牆,引來警衛的事情全無察覺呢。

“呼……呼……呼……”

考慮到對方全副武裝忍具,搞不好有什麼幕後直播,李蟠也不搞得太離譜了,就原地兩個後滾翻加起身跳,輕描淡寫的閃過了這一刀突刺和兩刀追殺,卡著點單足落地,一腳踏住刀身,抬腳一戳,迎著面門就把忍者的鼻樑從凸踏成個凹,直接把頭骨踹進脖子裡,整個人登時斃了命。

那女忍被鎖鏈絆著,還在那啊啊嚎叫,拼命捂著肚腸想把內臟塞回體內。

而這一會兒,就有四個忍者借這條暗道,從黑暗中無聲無息得接近過來了。

這傢伙確實也算個高手,反應迅捷,出手狠辣,於千鈞一髮之際敏銳把握戰局,不浪費一點的輸出。

確實記得這個人,這心源寺也是甲賀二十一家之一的忍族,她也是和秋山彩子一個特別班的精英,年級排名前三的校花那種,好像是和彩子競爭這一屆榜首的對手來著。

女忍如炸毛受驚的貓一般尖叫起來,翻身一個鐵板橋向後仰去,同時雙腿一個旋風踢,如體操運動員一般大回旋,而在風遁和義體的加速下,從腿骨中噴射出的螳螂刀更是快了不止一籌,將措手不及的隱型忍者攔腰橫肩,斷成三截。

“怎麼,第一次被人砍啊?”

李蟠忽然翻了個身,驚得刺客們下意識靜止不動。

女忍仰面躺在地上,胸腑一股一股,滿臉冷汗,涕淚橫流,大口得喘息。

嘩啦……

“吖啊——!風遁旋風陣!”

而兩個遠端也是把苦無鎖鏈直砸過來,不等女忍的翻滾落地,便當空直接釘穿她一雙大腿,打透肩頭,一左一右把她如一個倒置地‘大’字型橫拉扯開來擒住了。

李蟠神識一動,元神一掃,卻意外得發現,還真有人來了。

而這時最後一忍才甩手把一堆飛鏢毒針煙霧彈摸出來,還不及擲出,一腳穿心腿已經蹬到胸口,直接踢得他肋骨斷裂反折,破背而出,整個人蝦米一樣飛出十步之遙,在地上痙攣了一陣,便口鼻噴血,死於非命。

“啊——!”

女忍翻著白眼慘叫著,吐著舌頭唾沫亂噴。

“喂喂,這表情也太難看了,拿出你以前揍我的時候那種英姿颯爽啊.”

嗯,難怪能那麼擬真得模仿大郎的哭聲,記得大郎被這女人堵在廁所打哭過兩回,一回是為了逼彩子和她決鬥,還有一回是決鬥輸了拿他出氣,嗯,不過你一忍者,非要去和劍道館的女兒比劍也是找虐吧……

“嗯……對哦,咱們關係挺差的呢,那要不給你個痛快吧?”

李蟠戳戳她的內臟,還鼓鼓囊囊的呢。

“嗚,嗚嗚!請,請你救救我!嗚嗚嗚!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我什麼,什麼都可以做嗚嗚!”

心源寺同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在抖。

李蟠冷眼旁觀,很是懷疑她是真哭還是假哭,畢竟女忍者們是最會裝的,先取得伱的同情心,甚至主動投懷送抱,等你賢者時間突然一刀背刺什麼的,都是教科書上寫爛的經典戰術了。

“那麼心源寺同學,不如你先解釋一下,來我家弔喪,怎麼吊到這裡來的吧.”

“嗚嗚,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任務,是甲賀老師給我的任務嗚嗚……”

“哦,甲賀校長讓你來秋山家挖墳?”

李蟠捏捏她的腸子,給她又抽了一截出來。

“啊啊啊!嗚嗚嗚,不,嗚嗚,不是校長,是朧月主任……”

呃,又是個熟人呢……

不過對哦,這麼回憶起來,上一次甲賀朧月就是在替賢者公司幹活,爭奪神輿的碎片,那麼這一次又是替誰在辦事呢……

“咳,咳咳!咳咳!”

心源寺同學翻著白眼顫抖起來,居然都失禁了。

好傢伙,裝到這份上也可以拿個滿分了呢。

李蟠想了想,這女忍或許還有用,如果她幕後的勢力也在收集神輿,豈不是正好可以一起搶過來麼。

於是李蟠仔細檢查了一翻,確認她緊身衣裡沒暗藏什麼毒針機關的,便隨手把內臟給她塞回肚子裡,用急救膠水和繃帶縫合傷口止住出血,接著給她渡了一股炁暫時穩住傷勢,吊著她的命。

然後直接開棺,把織田家的天魔王義體統統吸爆,直接把智慧晶片啊中樞神經加速啊義眼腦插什麼的拆出來,物理意義上奪取了‘神輿’,便把女忍往肩上一扛,原路返回,從電梯口鑽回靈堂,把心源寺扔到秋山大郎的臥室裡。

別說李蟠,李大郎都知道,這種女忍者都受過專業訓練,嘴裡沒一句話是真的,刑訊逼供啊調教什麼的那都是人家的必修課,小意思了。

所以李蟠也懶得浪費時間,直接給她拍個血誅印,只要等人醒了自己溜走,到時候自然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幕後僱傭者了。

趁這會兒天還沒亮,雨也沒停,李蟠披上雨衣,拿了學生卡,帶上從墳裡挖出來那些零零碎碎的植入體,坐地鐵來到通勤區找黑市賺點塊錢。

啥?為啥不遁地?幾站路還遁個地有點太奢侈了吧,說真的李蟠覺得現在回個炁比搞錢難多了……

熟門熟路的找到和平飯店,但這回老吳不在了,李蟠也是自來熟的和天龍幫的夥計們聊了聊,原來這一次,老吳沒被武當的踢斷腿,卻在和這個幫那個組的街頭火併中,讓人開冷槍打死了,好幾年了。

要不是他戳腳確實厲害,大概都沒人記得他了。

得了,混幫派就是這種下場啦。

這回李蟠也懶得折騰,黑市的人來了,隨便講講價,甩手出了一堆破爛,搞了兩百多萬黑錢,又問他們要了些人體器官。

當然不是腎臟肝臟視網膜這些值錢的東西,就那些皮啊骨啊腸子脂肪的邊角料,新鮮的,沒有經過毒品汙染手術改造的最好。

黑市商人們紛紛表示先生您做什麼工作的???

李蟠表示我裁縫。

嗯,之前不是說過了麼,墨山一道就是些邪門歪道的雜修,什麼莫名其妙的邪法都有。

而且由於這些修士身處末世,諸天世界大都被虛淵吞噬殆盡,資源匱乏,因此不少法寶道具的,都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的。

於是李蟠便到黑道停屍間裡,在清道夫的注目禮下,熟練得扒取素材,縫縫補補,縫合在防酸雨衣底下,製作了一身墨山法衣。

由於製作過程過於震撼且細緻,有幾個清道夫都吐了……

總之,李蟠就按照天書上的指導,謄寫了經文法咒,再用道火烘烤煉化,把這墨山避法衣,煉製完成。

這當然不是李蟠自己穿的戰袍,是給普通人用的墨山基礎道衣。

這就相當於一種怪物的子專案了,只要披上這身法衣,就可以四災不害,刀兵不侵,也能有效得抵抗一些邪魔惡咒,還可以附加種種符籙法印,並且維持長時間生效。

比如上一個隱身符,那麼披上法衣,哪怕普通人,也可以從容在安全監控系統下隱藏行蹤了。

這邊法器製作完成,李蟠便捲起法衣,遁地來到千代田監獄。

“喂,十八,我來接你了.”

然後監獄裡的老頭和地上冒出來的頭對視了一眼,

“鬼啊!!”

呃,直接心臟病發作了……不是,怎麼搞的,走錯號了?不對啊是這一間啊?

李蟠在監獄裡逛了一圈,卻詫異得發現,千代田監獄裡並沒有十八。

也沒有什麼十五十六十七,根本就沒有什麼未成年少女駭客……

這是怎麼回事,又是時空的偏差嗎?

這個時空的十八沒有坐牢?那她在哪兒?大蛇部隊?公司駭客?還是已經上機裝罐了?

一時間李蟠也有點撓頭了。

沒有十八可怎麼解碼神輿?到哪裡去找可以信得過的駭客?難道這回還要他從入門到入土,轉行做駭客嗎??

雖然手握鑰匙的一塊碎片,現在幫忙的鎖匠卻沒了,一時間李蟠也陷入了迷茫。

最初他計劃用高天原的神輿,走正門接觸根源,就是為了避免引起怪物公司的警覺。

畢竟如果他強行闖關,按照公司章程,那不是叫人就是回檔,再不行就肅正了,肯定鬧得興師動眾,天下皆知的。

到時候,哪怕他可以擊敗門之守護者,也會引起盤古和仲裁者的注意,那麼李凡那邊的牽制就前功盡棄了。

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觸控根源,逆轉天道呢……

“夜行者!!!”

嗯?

李蟠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跟著人群,走到了什麼地鐵站裡。

一個黑人壯漢,嘶聲怒吼,從皮衣下扒出兩把衝鋒槍,噠噠噠噠噠得開火!擊碎車窗廣告牌,把人群陷入驚叫和混亂之中。

這個充滿逮蝦戶的場景撞入眼簾,李蟠下意識一縮頭,鑽到垃圾桶後。

然後下個瞬間,李蟠就看到k,也同時翻過垃圾桶,正坐在自己身邊。

兩人對視了一眼。

李蟠,“哦,這回是捲髮啊.”

k莫名其妙,抓起李蟠的手一口咬……

“啊!fxxx!我的牙!”

k的獠牙被金身崩斷了……嗯……畢竟神功大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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