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坦克二團的坦克被籠罩其中。

躲在核心工事中的二神佑看到這一幕,興奮的狂笑不已。

“哈哈哈,卑劣的ZHI那人,讓你們知道知道,大日本帝國皇軍是永遠不可戰勝的。”

在二神佑看來,八路軍的坦克就算裝甲再厚實,也不可能在這樣的爆炸中倖存下來。

只要炸掉了這些可惡的坦克,剩下的的步兵對於大日本帝國皇軍來說,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這也沒辦法,誰讓二神佑從來也沒見識過真正的重型坦克是什麼樣子呢?

這時候硝煙逐漸散去,剛剛停歇下來的坦克引擎聲再度響了起來,像是一隻大手一樣,掐住了二神佑的脖子,讓他狂妄的笑聲戛然而止。

在望遠鏡中看著正在掃射步兵的八路軍坦克,這個老鬼子發出了像女人一樣的尖叫。

“不可能,這不可能!ZHI那人的坦克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除了有幾輛T-34坦克在剛剛的自殺式襲擊中被炸斷了履帶,一輛M8灰狗裝甲車被掀翻在地外,其餘的坦克和裝甲車依然沒有任何的影響。

起碼它們還能開動,還能繼續開炮。

為了消滅八路軍的坦克,二神佑可謂是煞費苦心,處心積慮了許久才想出這麼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來。

為此,足足有兩個中隊的鬼子倒在自殺式襲擊的道路上。

可是即便如此,對坦克二團造成的傷害也是微乎其微。

因為唐勝強犯了錯誤,讓坦克二團獲得了機會。

這麼久以來,二團上下也是憋足了心氣,說什麼也要在師長面前露一手。

“二營,你們那五輛撒旦噴火坦克呢,弄到前面來,再有小鬼子的敢死隊,直接給老子噴。”

坦克二團的團長在無線電裡吼道。

二團團長是原本坦克團的副團長,名叫徐景龍,在擴編成兩個團的規模後,陳軒讓他擔任了二團的團長。

這徐景龍和大大咧咧的唐勝強還有些不一樣,平日裡沉默寡言,也不愛說話,哪怕每次戰鬥都是由一團負責主攻,他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抱怨。

不過直到今天大家才知道,嘴上不說,不代表心裡沒有想法。

在徐景龍的指揮下,五輛撒旦噴火坦克開到了前沿,恰巧遇到近百名鬼子敢死隊衝了出來。

撒旦噴火坦克對著這些敢死隊來了一個全壓力猛噴——這種坦克使用了特殊的油料,噴火範圍最大達到了一百二十米。

只見五道火龍霎時間衝過了百米的距離,將這些日軍敢死隊籠罩其中。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戰場上就多出了近百具慘叫著的火炬。

“好,幹得漂亮。看見沒有,這噴火坦克在咱們二團,可比在一團有用多了。哈哈哈!”

徐景龍在無線電裡狂笑著,讓後方作為預備隊的唐勝強聽了,差點給氣個半死。

孃的,老子當初就不該提拔你,也不該對你這麼好。

結果現在弄出來一個白眼狼!

陳軒自然也從無線電頻道中聽到了兩個坦克團的暗中較量。

不過他並不打算干預。

這屬於一種良性競爭,根本沒有必要阻攔。

只要不是在背後捅刀子,那就不用管。

此時日軍的敢死隊已經死傷殆盡,再也無力發動反擊。

二神佑想要命令炮兵聯隊開炮,可卻被參謀長給阻止住了。

“師團長閣下,我們的炮兵聯隊之前只進行了五輪齊射,就被八路軍的炮群給鎖定了位置,雖然進行了及時轉移,可還是蒙受了不小的損失。請您務必三思而後行啊。”

二神佑想了半天,這才悻悻的放下了電話。

他也想開了,就算不能進行反擊,可對於核心工事群的堅固還是很有信心的。

除非八路軍能用上重型臼炮,或者是特種彈藥,否則別想攻破核心工事群。

就算是八路軍再用上那種威力巨大的燃燒彈也不用擔心。

自從第一機械化師第一次使用了雲爆燃燒彈後,日軍就一直在尋找破解的辦法。

最後他們還是用土木作業完成了這一切——

核心工事群不僅有統一的通風通道,每個獨立的永久性工事還特意多增加了數個通風口,保證空氣的流通。

在二神佑的眼中,第一機械化師想要完全攻克整個工事群,沒有三個月時間根本就辦不到。

不過陳軒可沒想著和一三一師團打什麼持久戰。

在他看來,這一仗必須打的又快又狠,只有這樣才能真的把岡村寧次給打疼。

到那個時候,慌了手腳的岡村寧次才會不顧一切的調動援軍。

等各地的日軍駐軍撤走,剩下的的皇協軍根本不會造成什麼麻煩,也讓各地的八路軍兄弟部隊有了收復失地的大好機會。

“老趙,都準備好了嗎?”

陳軒問趙剛。

“師長,都已經準備完畢,就等著你下令了。”

“好,我命令,戰鬥工兵營出動。”

二十輛經過改裝的推土機在坦克和裝甲車的掩護之下,開到了前線,日軍火力點瘋狂射出的彈雨打的推土機叮噹作響。

當快要靠近的時候,推土機的大鏟放下,推起一座小山一樣的土堆直向日軍工事而去。

在土石將日軍工事完全掩埋後,隨即跟隨在推土機後面的灌漿車在幾名工兵的奮力操作下,將混凝土傾倒在上面。

這種戰術讓二神佑措手不及。

一三一師團參謀們原本的幾套應急方案中對於這種使用推土機掩埋和混凝土封閉工事的方法可謂是束手無策。

被封閉在工事中的日軍士兵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其他一些工事中的日軍紛紛從其他出口逃出——他們寧願被八路軍的機槍直接射殺,也不願意躲在工事裡慢慢的等死。

誰都知道,在黑暗中等死的時候,是一種最為痛苦的煎熬。

二神佑現在陷入了矛盾之中。

躲在工事裡的話,雖然能多堅持一段時間,可那也只是慢性自殺,而且還是死亡方式十分痛苦的慢性自殺。

如果命令全師團剩餘的部隊現在進行反衝鋒的話,那也根本無法突破八路軍那密集的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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