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級感情”很順利的就說服了安德烈工程師,讓他同意按照自己的要求來改造生產線。

這讓陳軒很是滿意,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點,只要看準了弱點再下手,那簡直是無往不利。

那有沒有那種絲毫沒有弱點的人呢?

這個自然也是有的,陳軒想起了那些被酷刑拷打,卻寧死不肯吐露秘密,出賣同志的人。

一邊出神的想著,陳軒帶著和尚來到了位於太原北郊的訓練場。

在這裡,警衛營正在進行訓練。

按照陳軒親自制定的訓練大綱——

體能訓練和技戰術訓練,平均每天十五個小時;

每天二次全副武裝山地五公里急行軍;十九項單兵技能測試;叢林作戰常識。

速射武器叢林地域快速應用,坦克班協同,排協同,連突擊,裝甲部隊行進狀態下營單位攻擊展開;步炮協同坦克突擊,步兵搭乘坦克突擊。

除此之外,還要抽出兩個小時來進行文化學習。

只有全部達到及格標準,才有資格留在警衛營。

這個訓練大綱比起以前的大綱訓練強度還要強上幾倍,讓人看了一陣陣的眼暈。

沒幾天下來,有的人就開始吃不勁了。

但是沒有人打退堂鼓,主動提出要求退出警衛營,編到其他步兵營去,這些戰士使用了一種消極的對抗方式——

我跑不動我就走,走不動我就爬!

堅決不給旅長機會,就是死也要死在警衛營。

如果因為不合格被趕出去,那豈不是要被人給笑話死?

苦?

累?

那算個屁?

再苦再累,還能比給地主家當佃戶,給資本家當工人更苦更累不成?

更何況,在警衛營吃得好,每天都有肉吃,神仙也不過如此,還有什麼可不滿意的?

對於警衛營的訓練,雖然陳軒不算是特別的滿意,可看著從營長孔捷到下面普通士兵的勁頭,還是讓他頻頻點頭。

但是當看到一個斯大林2重型坦克連與T-34坦克連和剛剛改編成機械化步兵的原騎兵連的訓練時,卻讓陳軒大為光火。

場面混亂得如同菜市場一樣——

行進間的裝甲車速度過快,甚至直接把步兵甩了出來。

坦克也不注意掩護裝甲車,只顧自己突飛猛進,把裝甲車甩在身後看不到影子。

最誇張的是,由於坦克掀起的滾滾塵土,一個班的步兵甚至跑偏了方向,跑到了對方的機槍陣地上去了。

“你當你們的重型坦克是無敵了是吧?如果沒有步兵保護著你們坦克的屁股,區區一個燃燒彈,就能讓你的寶貝變成一堆廢鐵!”

“還有你們,步兵不去保護坦克,反而跟那些陣地在較勁,我真是不知道你們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再給你們一星期的時間,如果還是這樣,那就都給我下到連隊裡去當伙伕去!”

面對著陳軒所傾瀉出來的怒火,唐勝強和孫德勝的腦袋都恨不得塞進褲襠裡。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要以為,有了這些傢伙,你們也可以犯錯誤。”拍了拍身邊的重型坦克,陳軒寒著臉說道,“也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來對待。否則的話,早晚有一天慘痛的失敗會讓你們會明白的。”

正說著,趙剛來了。

他看到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就先沒吭聲,而是在一旁等陳軒說完看到他主動開口。

“老趙,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旅長,新華社的記者來了,說是要採訪你,還說是你主動聯絡的他們。”

“哦對,是我找的他們,有些東西要讓這些記者們報道一下才行。和尚,走,一起去。”

“旅長,記者採訪你,我就不用去了吧?”

和尚不喜歡出現在鏡頭前,他覺得那東西會把他的魂魄給吸進去,所以一直都非常的抗拒。

“別人不去可以,你必須得去。對了,把你胳膊上的傷口露出來,到時候給記者看看。”

“傷口?”

和尚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才想起來,旅長說的是和七十二師作戰的時候,他的胳膊上被敵人打傷的那個地方。

可是,那傷口已經快要痊癒了呀!

“旅長,要不然我再弄個傷口出來?”

和尚試探著問道。

“不用,這個就挺好,現弄傷口容易被人給看出來。”

……

“記者同志,你好。”

陳軒拉著和尚,還有趙剛就去見了新華社的記者,一見到記者的面,他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一下子就沒了。

唰的一下就變成了一副很悲傷的樣子。

“陳旅長,您好,您這是怎麼了?”

看著陳軒的表情,記者有點懵逼了——

不是說打了一個大勝仗嗎,怎麼還是這樣一副表情?

“哎,不瞞記者同志你說,我們這一次的戰鬥中,一共有近千名指戰員傷亡,一想到這個數字,我這心就痛的不行不行的。”

聽到獨立旅竟然一下子就傷亡了這麼多人,新華社的記者也都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那陳旅長,您能給我們講一下這次戰鬥的原因嗎?”

過了好一會,記者才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一次,就是晉綏軍主動挑起的來的,一次卑鄙無恥的偷襲!他們不顧僅僅就在幾十裡外的日軍,卻派出了一個整軍,四個師的部隊來偷襲我們獨立旅。”

“我們獨立旅是日本鬼子嗎,是我們佔領了中國的大片國土嗎?是我們對廣大的手無寸鐵的中國百姓舉起了屠刀嗎?”

“當然不是我們!”

記者也被陳軒的話勾起了情緒,激動的喊道。

“沒錯,不是我們!我們一直在為了維護中國的統一,為了趕走日本鬼子而浴血奮戰,可晉綏軍卻悍然對我們發起了無恥的偷襲!這簡直是不可原諒。”

記者下筆如飛,將一行行文字和符號留在了她的速記本上。

“本來,我們還希望這件事可以和平解決,派出了我們的部隊對晉綏軍進行了勸解,希望用言語來打動他們,可是我們得到了什麼樣的結果?”

陳軒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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