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圓滿完成任務的李向陽返回了獨立團。

他向陳軒和李雲龍仔細描述了這次前往太原的經歷。

經過八路軍總部和筱冢義男的交涉,已經原則上達成了協議,並且商量好了“交易”的時間和地點。

“那幫小鬼子根本不敢討價還價,我們怎麼說,他們就怎麼聽著,只是強調一定要保證小鬼子親王的安全。”

“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

李雲龍哈哈大笑起來,他好像已經看到一大批武器裝備在向著自己招手。

李向陽在彙報完之後,將幾瓶酒給了李雲龍。

“團長,知道你愛喝兩口,這是給你帶的。”

“好小子,夠意思。”

李向陽又拿出了一疊報紙,交給了陳軒。

“連長,這是按你的吩咐,買的報紙。”

李雲龍見了,頓時眼前一亮,伸手就要去抓。

“嘿,小陳,你怎麼知道我捲菸紙都用完了?嗨,你給我就行,我自己卷,不用客氣。”

把老李的手開啟,陳軒白了他一眼:“誰跟你客氣了,我要這些報紙有用!”

“哼,你拿小鬼子的東西能有什麼用。”

“李團長,你可別小瞧了這報紙。現代文明的重要標誌之一,就是這個報紙。”

趙剛一本正經的給李雲龍解釋道。

正說著,他和李雲龍就見陳軒騰地站了起來,嘩啦一聲,險些把報紙給扯碎了。

“陳連長,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趙剛給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陳軒也沒解釋,扭頭問李雲龍:“團長,你說旅長他們現在把鬼子的親王送走了嗎?”

“應該還沒有吧?”李雲龍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可還是回答道,“畢竟小鬼子籌措物資,也需要一定時間。”

“那應該還來得及!”

陳軒扭頭衝外面喊道:“來人,準備馬匹。團長,我要去一趟旅部,有什麼話回來再跟你說,救人要緊。”

說完,一陣風的衝出了團部,就帶了李向陽一人,快馬加鞭直奔三八六旅旅部而去。

“這小子,說話做事怎麼沒頭沒腦的?救人?救什麼人?”

李雲龍很是不解,趙剛拿起了那張報紙,就見上面第一版的一行大字——

共匪楊靖宇已被我軍擒獲……

……

陳軒的騎術並不怎麼樣,當他來到二十里外的三八六旅旅部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腿了。

不過此時他已經顧不上這許多,一溜煙的就直奔作戰室而去。

他相信,這個時候陳賡應該就在那裡。

“誒,你是誰,怎麼能往裡闖?”

門口負責警衛的戰士不認識陳軒,伸手就要攔著陳軒。

“我是獨立團警衛連連長,我要見旅長。”

“警衛連連長?”

那戰士還在上下打量陳軒,陳軒卻已經扯著嗓門大聲喊了起來:“旅長,旅長。”

“不許喊!旅長熬了兩天兩夜沒睡,才剛睡下。”

那戰士看著陳軒大喊大叫的,就有點著急了。

陳軒哪裡還能管那麼多,一把推開他,就直接闖了進去。

一進作戰室,就見陳賡還坐在床上,剛剛戴上眼鏡,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顯然他已經非常疲憊了,可陳軒不能等。

“旅長,我找你有急事。”

“哦,是小陳啊。有什麼事這麼心急火燎的,坐下說。”

“是這樣的……”陳軒喘了口氣,“我從鬼子的報紙上得知,楊靖宇將軍被鬼子抓住了!”

“什麼?”

陳賡自然聽說過楊靖宇這個名字,聞言大驚失色:“你確定這個訊息沒錯嗎?”

“沒錯,鬼子已經把抓住楊將軍的照片刊登在了報紙上。”

“那他現在怎麼樣?”

“這個不知道,只是說近日就要押往哈爾濱。旅長,我的意思是……”

“行了,你不必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已經和鬼子談好了條件,如果現在再想要加條件的話,恐怕……”

雖然小鬼子卑鄙無恥,每一個人中國人都想幹掉他們,可如果現在再反悔,臨時增加條件的話,那中國共產黨,八路軍的信用也會受損。

當然,楊靖宇將軍如果能救的話,那一定是要救的。

可怎麼救,那就要想個好主意了。

陳軒想了想,說道:“旅長,其實你不必擔心。我有一個辦法。”

“哦?你有什麼辦法?難道你還能再去俘虜一個鬼子的貴族?”

陳軒:“……”

陳賡為人風趣幽默,他總算是見識到了。

“旅長,你就別拿我打趣了。”

“誒誒誒,你不要誤會,我可沒有打趣你。我說的是真心話。”

好吧,原來陳賡也覺得以陳軒的本事,應該是可以隨隨便便的就抓個鬼子的貴族回來。

“我的意思是,我的手裡還有小鬼子親王的一些把柄。這個本來是我打算留著,給我們獨立團‘吃小灶’用的。”

陳軒說的,自然就是他強迫聖厚親王和源次郎拍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他相信,即便是以風氣開放著稱的日本,在這些照片曝光後,也絕對能讓聖厚親王社死,甚至不得不剖腹謝罪。

這些照片他本來沒準備拿出來,想要以後能再為獨立團謀些方便什麼的,不過現在,他什麼都不顧了。

只要能把楊靖宇將軍救回來,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都可以。

陳軒記得,歷史上楊靖宇將軍是犧牲了的,而且殺千刀的小鬼子還喪盡天良的將他的頭顱砍下來,當做戰利品。

可現如今歷史也不知道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居然只是被擒獲。

既然如此,那就要想辦法,將楊靜宇將軍給救出來。

陳賡在問明瞭所謂的“把柄”到底是什麼之後,也是一陣陣的無語。

他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殺小鬼子跟殺雞一樣的陳軒,居然還能有這樣的一肚子壞水。

不過他轉念一想,有壞水總比沒有的好,如果在敵後的話,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陳賡想起自己在中央特科的那段日子,也是十分唏噓。

他覺得,如果那時候就能有陳軒在的話,再開展工作,可就會容易許多了。

不過,陳賡隨即想起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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