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知道好歹,這座營地的指揮官就是我,你現在還有什麼質疑嗎?”

“沒有,那麼指揮官大人,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蘇晨風笑著說

“請講。”

“我想要見一見營地的副指揮官。”蘇晨風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

小丫頭一把甩開了還在握她的手,雙手交叉放於胸前:“你這個傢伙,還是不相信我。”

“得啦,大小姐,開玩笑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在和你談正事。”

索菲婭看蘇晨風一臉正色,知道不能開玩笑了,便神情低迷的說:

“是那位曼陀羅的姐姐,我雖然是名義上的指揮官,但是營地的大事情還是由那位姐姐做決定。

倒不是我討厭那位姐姐,相反我很尊重她,因為我在她的身上學到了很多。

但她畢竟是我父親派過來,說是過來幫助我,實際上就是保鏢加指揮官,把我駕空一大半,這不就是明擺著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再看到你如今的成就和實力,我感覺咱們倆的距離相差越來越遠,所以讓我很鬱悶(≧ω≦)。”

“傻丫頭,說什麼呢?這可是為了你好,我想要有人這麼對我還找不到呢,你現在需要的就是學習和經驗。

那我當初在沙漠—灰的時候,那就是比爾大叔擔任指揮官,那個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也不是誰都能坐的。

像你我這樣的新兵,一要抓緊自己的訓練,二要有一個好的前輩提攜自己,才可能最快速度的成長。”

“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但是我就想透過一件事來證明一下我自己。”索菲婭不甘心的說。

“那咱們分開之後,你都執行了什麼作戰任務?”

蘇晨風好奇的詢問,像夜玫瑰這支特殊的作戰隊伍,不可能像新兵一樣執行那些垃圾任務。

也不可能像自己一樣執行那些危險的任務,這群小妞只要嘎一個,對於保衛者來說無異於一場大風暴了。

“我們主要進行城市作戰,總部給我們大隊分配了一些防暴反恐的任務,或者是對付一些歹徒綁匪什麼的。

我們這幾個行動小隊在Y國,D國,M國等地方都去過執行任務。

由於大多數行動環境都屬於室內,所以在曾經的那個月中,教官對我們的訓練指導都起到了極大作用。

所以才能讓我們輕鬆的完成這幾次任務,到目前為止我們夜玫瑰小隊還沒有輸過。”

聽著身旁的少女傳來自信和炫耀的聲音,蘇晨風也是點點頭,總部竟然讓夜玫瑰世界各地的跑。

而且選擇的那些更有利於出名的正面任務(類似於反恐維和;反面任務:暗殺),這下子夜玫瑰的曝光率大大增加,名聲也是越傳越響。

這對於保衛者總部那群人一直想要擴招的想法,無疑是最有力的展示,可以吸引相當大的一部分人過來。

畢竟有夜玫瑰這個金字招牌在,就是赤裸裸的向外界宣傳:

兄弟,要組隊開團嗎?我們這有漂亮的妹子,顏值高技術好,膚白貌美不拖後腿,帶人上分絕不含糊。

誰不想來一場美麗的邂逅呢?誰不想在賺錢的同時解決自己的終身伴侶呢?

如果你有這個想法就來到保衛者的招兵處吧!

“看來總部是想把你們打造成一隻全明星小隊了,要看長遠一點,今後你們肩上的擔子會很重,好好的享受現在的清閒吧。”蘇晨風語重心長的說

“那我真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

“你這妮子,什麼都好就是太要強了。我既然被你從總部那邊招呼過來,那咱倆就不能一直嘮嗑閒聊。

我必須起到你這次叫我來的作用。咱們要把這個營地能說話的人聚在一起好好的開一個會。

我和靈狐剛剛到達這裡,對一切都不熟悉,必須其實掌握這裡的防禦部署和兵力安排,甚至是這附近的地勢地形。”蘇晨風對索菲婭說。

“那好吧,畢竟大家要彼此熟悉一下,否則共同作戰時會有很大的矛盾和困難。”索菲婭也表示贊同的說

看著索菲婭離開的身影,蘇晨風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打量起身邊這座古老宏偉的遺蹟,昨天夜裡也沒辦法仔細看看。

今天太陽起床之後,自己才看清這座遺蹟真正的面目。

在感嘆古人超高智慧以及審美的同時,又為它能挺住時間的流逝儲存至今而興奮,看著歲月留下的痕跡,蘇晨風心中一陣感慨。

前世自己還沒來得及去F國的巴黎聖母院看一看,它就一把火被燒的慘不忍睹,甚至玫瑰花窗已經無法複製出來了。

還不知道這一世有沒有機會,可以目睹它的真容,作為人類歷史上最為輝煌的建築之一。

巴黎聖母院自從1345年徹底建築完工之後,歷經600多年春秋依然矗立在人類遍佈的土地上,本身就是一種奇蹟和偉大。

就像種花家現在依然坐落在北京的故宮,這座壯麗輝煌的宮殿從不止吸引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目光。

全世界的人們對於這種古老的人類物質文化遺產,都一直保持著喜歡,期盼和祝福。

而且整座遺蹟的外部建築多以石柱,石樁為主,上面在雕飾著精美的花紋無不顯示著工匠的技術高超和認真嚴謹。

整體來看雖然很像古希臘的神廟建築,但是內部結構卻天差地別,明顯還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和用途。

“小夥子,看得出來你對它很感興趣啊。”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蘇晨風身後響起。

蘇晨風回頭一看,是一個亞洲面孔的考古教授,兩鬢斑白身形微佝,第一眼打量估摸著要60左右的年紀。

更讓人驚喜的是,這個老教授竟然說的是漢語,不由得讓蘇晨風心中激動,在異國他鄉聽到自己民族的語言心裡總是一種安慰。

“老先生好。小子看著眼前的遺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蘇晨風也用漢語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

而老教授聽到蘇晨風說了漢語,臉上的笑容是怎麼藏也藏不住:“哈!你個瓜娃子,哪趕前的?”

聽著聽著老教授用川味方言來試探自己,蘇晨風也忍不住笑:“老先生,您不用懷疑我是精通漢語的櫻花人或泡菜人,我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

“哎呀,沒想到啊!我這個老頭子還能在海外遇見自己的同胞。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譚,叫譚大同,老家是川省成都人。”老教授很熱情的向蘇晨風介紹自己

“譚老好,小子蘇晨風,我是北方人說話直來直去,望您見諒。”蘇晨風向譚教授鞠了一躬

“真是折壽老夫,不敢當,不敢當,北方人好啊!北方人說話直爽侃會,不像上滬人拐彎抹角拆話分說。”譚教授笑呵呵的說

“譚教授,小子冒昧的問一下,這個遺蹟大約是什麼時期?它是一種什麼型別的建築?”蘇晨風說

“這個遺蹟簡直顛覆了我考古生涯的認知,它從外表看非常像一個神廟,但是它裡邊有很大的活動空間,裡邊有不同的位置去做不同的事。

比如說祭祀祖先用的祭壇,供奉神靈用的神殿,觀察天象用的天文臺,長老議事用的會議廳,記錄族群每年發生事情的歷史石柱等等。

而且整個遺蹟的地基很深,在內部還有一套完整的排水系統,甚至在建築的最上方發現了類似避雷針的結構。

根據建築的侵蝕程度,以及內部建築的物品推測,完成這個遺蹟的時間大約在700年前。

不過這個遺蹟有不少地方都是二次修補的痕跡,有的很明顯,有的極細微,有的手法精湛,有的工藝粗糙,很顯然這不是一個人的手筆。

甚至出現了兩種不同的修復方法,顯然年代相差久遠,可以看出這個遺蹟在被建成之後,應該是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被人看護打掃。

至於它是具體有哪個古老民族建築而成,就得等到把裡邊的文字翻譯出來,才能更多的瞭解事情的真相。

而且咱們開始駐紮營地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周圍的樹木和遠處的相比,樹木主幹細了不止一截啊。

所以我猜咱們現在所處的區域,之前應該是有人砍掉過這裡的樹木,而且時間不超過100年。”譚教授是一個十分健談的人,更何況在海外遇見了中華同胞,有些的事也可以放開說。

蘇晨風對眼前這個從事考古專業的小老頭更加的尊敬了,竟然從細節之處發現了這麼多的事情,這對蘇晨風來說有很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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