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的時候,確實有很多傢伙根本不顧及立下的規定。

幾句話的功夫,兩夥人在就狹小的酒吧裡就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最開始的時候,是一兩個人那種的動拳腳,周圍的人大多在看戲。

後來就開始動刀子,想要了對方的命,一旦上升到這個層面,雙方很快就開始投增人數。

當出現死亡的時候,總會有一方的人按耐不住,偷偷的背後放冷槍。

一旦槍聲響起,那麼事情的性質就變了,甚至會演變成一場傷亡甚多的戰鬥。

不過大多數的情況,都被老布坎迪及時的制止,扼殺在搖籃之中。

最常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第一時間,將觸發事端的兩個人擊斃。

將現場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雙方就不會投入到打鬥之中,就是這麼簡單的事。

事情雖然簡單,但想要完成之後還能安然無恙,那可不能隨隨便便。

從布坎迪變成老布坎迪,花了整整20年的時間,可這片廣袤無垠的黃沙地,還是像幾百年前那樣一成不變。

這種歲月的侵蝕下,唯一變化的只有人,而且還變得厲害。

“這開槍的手一點都不抖啊,看來你們也不是第一次拿槍。”

老布坎迪慢慢的從自己的臥室裡踱步走出,看著子涵和洛伊兩個小丫頭說

蘇晨風在【戰爭之眼】上觀察到,有很多人正朝著他的這個方向趕來。

這些人頭頂的標識大多數是白色、灰色的,代表著無關人群、從事特殊工作或身處特殊陣營的人。

暫時還沒發現對自己抱有敵對態度和殺意的人。

原來堵在外面的那些人,在弗耶戈和鋼珠手雷的攻擊下,十之六七都已喪失了戰鬥能力。

只有少數人受了些輕傷,雖然流了些血,但不算致命。

“停手吧,今天之事我會處理。

你們剩下這些人,把門口給我打掃一下,我就不追究了。”

老布坎迪走出大門,看著眼前血流成河的場景,眼神中沒有絲毫波動。

那些身受重傷、還沒有死透的人,躺在地上的身體一邊微微顫抖著,一邊哼哼唧唧著。

但是他卻充耳不聞,目中無物,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就像太陽東出西落,雲聚雨落那樣稀鬆平常。

“老頭,你少來在這裡做和事佬,現在沒有你說話的份。

給老子躲的遠點,一會兒用火箭炮炸翻你的酒吧,小心要了你的老命!”

有一個不知道死活的小崽子,捂著自己咕咕冒血的左臂,怒氣十足的向老布坎迪吼道。

卻不想他的話音剛落,就被一槍爆了頭,癱軟的身體就像一塊爛泥,無力的躺在地上。

最早靠近這裡的一批人都驚恐的看著四周,不知道哪個方向的人動手。

蘇晨風看到這一幕,立刻聯絡弗耶戈,詢問這一槍是不是他開的?

但最後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看來這背後的水很深吶。

也是,在這種混亂不堪、殺戮不斷地方生活20年,怎麼可能只靠自己孤身一人。

畢竟是雙拳難敵四手嘛,你可以打敗一個人、打敗兩個人、打敗三個人..................

可是有成百上千的人,或明或暗的和你作對,想置你於死地,那你又該怎麼辦呢?

都說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你只是一個人而已,你也會累,你也會有疏忽,至於贏了多少次不要緊,重要的是別輸一次。

可是走過這20年來,依舊平安無事,風平浪靜,還能用一些時間種菜養花,絲毫不擔心自己的處境。

這背後究竟做了多少事情,才能換到如今的地步,任誰也都不清楚,任誰也不知道。

但蘇晨風可以確定的是,在老布坎迪傾斜的影子下面,有著很多雙陰森恐怖的眼睛。

它們血紅色的目光在時刻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任何對自身不利的因素,都會在第一時間剷除。

這群來勢洶洶的人,到現在還剩下兩三個人沒有倒下。

自己在明,敵人在暗,待在這裡也是無濟於事,很有可能下一發子彈就是給自己準備的。

還不如跑回去找老大說明情況,既然打不過,那就趕緊撤,也別放什麼狠話,麻溜的蹽就完了。

“諸位,今日之事就此了結,希望爾等不要妄生非語。

如果是想來和老夫做生意,那麼大可歡迎,其餘者勿入吾門。”

老布坎迪站在門口,中氣十足的向四周喊去,聲音洪亮如黃鐘大呂,根本沒有一副垂垂老矣的樣子。

兇狠銳利的目光就像一把刀,掃向四周站立的人群。

與之對視者,皆不寒而慄也,彷彿靈魂正在不受控制的掙脫軀體。

“年輕人,我已經完成了當年的約定,眼下正是離開這黑色城鎮的時候。

保衛者....................還真是一個久遠的名詞(*´罒`*)。”

詹姆斯•布坎迪拿起手提箱中的藍色藥劑,透過陽光的照耀仔細端詳。

然後當著蘇晨風的面,將那張密信紙焚燒殆盡,隨著火苗從一個紙角上逐漸蔓延。

原來微弱的火焰逐漸變大,粉白色的紙張,開始變得有些捲曲焦黃,然後淪為黑色的灰燼。

一點一點的落在地上,這時從沙漠深處,夾帶著沙礫的長風走過,將這些灰燼全部吹散、帶走。

這張有著深藏幾十年秘密的M信紙,徹底消失於這天地之間。

“那您就這麼走了,這家小酒館怎麼辦呢?在這裡經營了20多年能說放下,就放下嗎?”子涵在一旁十分認真的問道

“哼哼~~~~誰說我要放下這裡了,我經營了20年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一下子化為泡影,未免有些太殘忍了吧,我走之後,此處自會有人接手。

史努比酒吧會一直存在的,我的年齡也大了,本來就不可能一直坐守在這裡。”

這時,從不遠處突然闖出一輛越野車,停在了酒吧的門口。

司機是一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頭盔、面罩、防彈衣、作戰服、戰術手套、軍靴、戰術背心等一系列裝備。

將這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他的膚色和外貌,只能勉強的確定男女性別。

他將越野車停下之後,開啟車門走到老布坎迪的身邊,微微的鞠躬,甕聲甕氣的說:

“先生,由我護送您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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