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裡走出來的蘇晨風,環顧四周,一邊給伍迪發資訊,一邊走向了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入侵者。

因為現在還不是開槍的時候,蘇晨風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來袖箭,綁在了左手上。

把原來那把雙刃短刀換成了尼泊爾—血月,然後開啟了技能【斂聲靜步】,整個人走在長廊裡,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整個人化身黑夜死神,準備收割每一個入侵者的性命。

這時電梯突然顯示有人乘坐電梯從1樓趕到15樓,現在是凌晨一點。

蘇晨風眼看著,電梯上的數字逐漸增加,從1到2到3、4、5..............13、14、15。

而那個代表【敵人】意義的紅色標識,也離自己越來越近。

在電梯的兩扇門開啟不到一寸寬的時候,蘇晨風絲毫沒有猶豫,那一刻抬起左手,對準那個人。

三寸多長的袖箭在機括髮動的力道下瞬間射出,順著那小小的門縫,直接命中了對方的額頭部位。

鮮紅的血液流淌在精緻的臉頰,順著面頰和下巴滴落在鼓鼓囊囊的衣服上。

很快,電梯的兩扇大門已經完全開啟了,蘇晨風看清了電梯後面的來人,是一個身穿酒店管理服裝的年輕女性。

她的身體發軟,兩條絲襪美腿控制不住的彎曲,後背靠在電梯上,一雙眼睛透露出濃濃的不解和震驚。

她實在沒有料到,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對他突然出手,自己是從什麼時候暴露的,而且出手的時機如此精準?

蘇晨風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發現她頭上紅色標誌已經消失,證明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徵。

“解決一個。”

伍迪等人在接到蘇晨風的資訊之後,立刻展開行動,轉移耐德先生所在的位置。

與此同時,在一個私密之處。

T組織和潛伏者此次行動的負責人聚集在這裡。

雙方人馬坐在一塊,一方嚴肅緊張,一方悠閒自在。

“我說你們潛伏者是不是應該動手了?我可是老早就得到了資訊。

保衛者的FA戰隊派出五個人,來以此保住這老頭子人身安全。

你要是光知我們這次帶出來這點人,那任務可是必敗無疑了。”

“我說你著什麼急啊,怎麼一點都沉不住氣?出了天大的事,有我們潛伏者兜著。

不過是區區五個FA小隊的成員就把你們嚇破膽了,怎麼曼陀羅那幫老孃們你就不怕了。”

這裡代表潛伏者那一方的負責人,對於面前的T組織成員,眼神中充滿鄙夷和輕蔑。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潛伏者?你們潛伏者算是個什麼東西!

和保衛者交手的次數也不算少了,哪次不是讓人家打的抱頭鼠竄。”

T組織那邊的一個成員聽到對方十分自傲和不屑的語氣,頓時就忍不住了,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槍,將槍口指著對方的腦袋說。

而潛伏者那邊的人員也不堪示弱,看對方動起了手槍,也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傢伙事。

一時之間雙方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彷彿下一秒就會打起來。

“你我雙方是初次合作,還是給彼此雙方留下點好印象吧。

沒有人能夠一家獨大,我不知道你們潛伏者究竟有怎麼樣的底牌。

但這個世界不是你一個人的世界,小心未來有一天栽跟頭的時候,人人都踹上一腳。”

來自T組織的那個男子,拍了拍同伴抬起的手腕,示意自己的人都把槍放下。

就算很惱怒對方的對T組織的輕蔑行為,但在這裡交火可不是一個明智的行為。

“不勞你費心,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T組織才剛剛崛起,只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底牌之所以被稱為底牌,是因為它可以在極大程度上影響最後的結果,這次行動只會成功,不會失敗。

還有,有一點事情我要講明,保衛者不過是昨日黃花,可世界卻是我們的世界。

哈哈哈哈...........................”

聽著對方囂張又刺耳的笑聲,哈維奇罕見的沉默了,他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蠢貨。

很明顯,這個張狂的SB話裡有話,看來他知道很多驚人的秘密。

再來看看這邊,蘇晨風又陸續的解決了六個敵人,四個亞裔面孔,一個北歐白人,中東面貌的男子。

它們分別有著不同的身份,有些人扮做服務人員,有些人扮做清潔人員,還有些人扮作在酒店裡的住客。

“所有人都注意一下,此次敵人行動來得突然蹊蹺,這其中可能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和危機。”

伍迪在和其他人講明之後,立刻拿出武器,進入了一級戰鬥狀態。

“他M的,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動手呢?”捷德有些懊惱的衝出房間

“隊長,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你帶上其他人保護目標轉移吧。”

蘇晨風一邊跟伍迪通話,一邊又順手解決了一個,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血,然後又前往下一個地方。

“我們不需要從這裡轉移,否則,一旦將目標暴露在公共視野中,敵暗我明,即使保護的再周全,也可能百密一疏。”伍迪說

“請各位跟我過來,我找到這家酒店的地下,有一間十分安全且隱秘的密室,十分鐘之內我就能將其開啟。”

這時崔志雲給大家指明瞭具體位置,然後開始全力破譯那道地下密室的大門。

這是在【戰爭之眼】的外圍,又冒出了很多紅色標識,他們正在往這裡逼近。

估計這幫人原來是打算裡應外合,只不過是讓蘇晨風提前發現了,安排進酒店裡的內應。

但讓蘇晨風有一點好奇的是,這些傢伙最後都停在了酒店的附近,並沒有來到酒店之內,彷彿是在等待著什麼。

“奇了怪了,要動手的話,能不能利利索索的,真他孃的墨跡,怎麼還跟大姑娘一樣?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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