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就這麼硬邦邦的躺著?

...........................

好吧,真是為難人的要求。”

詹姆斯·布坎迪躺在實驗臺上,偏頭看向站在旁邊的鐵騎。

這是他在,為期三個月整的機械改造實驗之前,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有風險的,但是我會讓我的人傾盡全力。

最後問你一遍,如果後悔的話.....”

可是這話沒說完,鐵騎就透過她僅剩的一隻眼睛,看到了已經將頭擺正的詹姆斯。

這花白的頭髮,早已不是原來深褐色,和秋後枯雜的蓬草有什麼區別?

一樣的生機殆盡,一樣的衰態畢現,一樣的雜亂無形。

終究不是記憶中的那副模樣了,人吶,最抵不過的就是時間。

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滿臉平淡中又夾雜著一絲微笑,調節自己的呼吸。

鐵騎抬起一隻手,做出了一個可以行動的手勢。

然後站在詹姆斯身邊的醫護人員,開始行動起來,他們拿起了幾個藥瓶,然後開始配藥。

最後,將所得的液體抽入到針管之中,沿著靜脈注射到對方的體內。

隨著藥液緩緩的,注入到自己的體內,詹姆斯覺得自己,逐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那種感覺從神經末梢開始,逐漸向神經中樞擴散。

就彷彿自己的身體正在風中消散,從四肢的末端開始,慢慢化為齏粉。

內心雖然還在活泛,可眼皮卻愈發沉重,就好像被牢牢的焊死一樣。

平常日子裡最為簡單的動作,就在此時困難萬分。

辦不到,真的辦不到,他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做不出一切動作。

就連呼吸的頻率也在變緩變慢,在一段時間後,甚至都會停止。

最後,這僅存的意識也被藥力驅散,整個人陷入了永恆的黑暗。

隨著詹姆斯·布坎迪陷入沉睡,整個房間卻發生,讓人意想不到的變化。

本來四周嚴絲合縫的密閉牆體,在此時被一道一道的開啟。

從四面八方湧進了許多,同樣穿著醫療防護服的其他人,他們推著很多的儀器裝置。

然後就有兩個人,將實驗臺上的老詹姆斯抱了下來,將他的外套褲子等衣物從身上脫下來。

然後將其放到,已經準備好的玻璃培養艙裡,然後將各種的維養輸管,連在對方的身上。

這不僅能直接的主動的輸送營養,更是隨時隨刻的檢查對方的身體狀況。

最後封艙,向裡面注滿藍色的實驗藥液,就像是在羊水中的胚胎。

“這樣的狀態需要維持多久?”

“從理論上來說,至少需要一個月,不過以這位先生的身體狀況來看,時間只會更久。”

“沒事,我等得起。

一定要確保達到最佳的身體狀態,才能進行機械改造實驗。

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鐵騎看著培養艙中的詹姆斯,用自己的食指肚輕輕地敲打著,陪伴多年的金屬義肢。

“雖然有些難度,但我們盡力而為,確保實驗的成功。”

“不是盡力,而是一定,這是我對你們的唯一要求。

在這些年裡,我為此投入了無數的精力金錢,儘可能滿足你們的一切需求。

我需要看到可觀的回報,而不是一次偶然性的成功。”

鐵騎轉過身,看向自己身旁的科研人員,語氣間充滿了,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

“是!”

...................................................

保衛者總部這邊,由於本次行動帶回了許多珍貴資料,和生化幽靈標本。

各個部門都緊鑼密鼓的忙了起來,實驗室裡燈光幾乎是徹夜不滅。

“我認真的瀏覽了,你的這次行動發現和見解。

如果你的出發點和猜測,都沒有任何錯誤的話。

那還真是一個可怕的事情,小晨風。”

作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斯塞賓回覆認真的考慮和採納,每一位下屬的意見和思考。

哪怕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也會努力的擠一擠,甚至犧牲了一些休息。

“隊長,不是我這個小人物多事多慮,而是本次行動真的疑點重重啊。”

蘇晨風也是苦笑道,沒辦法,自己辦的事,也只能自己撒謊去圓。

只不過他沒想到,自己的隊長竟然拋下,那些繁重的公務,親自找到了自己。

斯塞賓卻伸手打斷了他的話:“你說這話,倒是有些見外。

什麼小人物,什麼大角色。

既然你有所發現,那就應該大膽堅定的向上訴告。

往往是這些看似普通平常的小事,才能窺探出一些驚悚毀滅的大事。

這一點你做的很對,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

不過你可要仔細的跟我說說。”

蘇晨風點點頭:“隊長,你隨便問,我肯定將我推測和猜想的一切都說出來。”

“哈哈,孩子,放鬆點,放鬆點。

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情。

不是我問,而是你說。”

聽著斯塞賓的回答,蘇晨風雖然表面上仍然雲淡風輕,但內心的警鈴已經大震。

雖然對方在叫自己放鬆,可這架勢,卻讓自己一點都放鬆不下來。

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繼續演下去,在假事中套上真事,然後自己的潛意識把這當做真的。

“您應該知道,我在沒有加入咱們FA特別小隊之前,有幾個要好的朋友。

當時在一起執行了不少任務,可以把自己的後背很放心的交給對方。

雖然後來因為總部的決定,我們幾個分開了,但彼此的關係卻沒有因此而變淺。

偶爾的時候,還能在一起執行個任務什麼的,比如之前的亞利桑那州事件(絕命之谷)。”

斯塞賓點了點頭,並沒有打斷蘇晨風的說話。

也沒有催促他,快點來到事情的重點關鍵之處。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講話,眼神平淡沉寂,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對方的身影。

蘇晨風覺得自己,就像一頭口渴難耐的斑馬,小心翼翼的站在岸邊喝水。

一條潛伏在水中的鱷魚,很巧妙地隱藏了自己的身形。

眼睛透過蕩起漣漪的水面,死死的鎖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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