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你現在怎麼跟你弟弟,越來越像了(溫克騷話多)”

蘇晨風回頭看向那一張熟悉的面孔:“我知道你心裡在擔憂著什麼?

小白牙(金正巖)的事,絕對不可能是意外。

至於那些酒囊飯袋所定下的結論,我是一個字都不信。

放心,不會出事的。”

尼克見識到了蘇晨風的態度,便也沒再多說些什麼。

現在天已大亮,沙漠之中的溫度在逐漸升高,驅散了地面最後的一絲寒意。

看著從遠處開過來的車輛,蘇晨風的眼神卻越來越冷。

一環扣一環,一步接一步,真是沒想讓我們這幫人,活著走出沙漠呀。

那六個鮮紅如血的敵對標識,就這麼赫然的出現在【戰爭之眼】上。

他們坐著,帶有保衛者標誌的越野車,離蘇晨風的位置越來越近。

“果不其然...........................”

當時,多弗萊迪從分部調來的那批人中,就一個引起了蘇晨風的注意。

對方一句話沒說過,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好奇之心,只是在默默的幹活。

看起來和其他人,完全沒有不一樣的地方。

要不是因為【戰爭之眼】的原因,連蘇晨風都會被對方哄過去。

只不過,那時候所有人都在身邊,自己確實沒辦法,倒出手來解決掉他。

要不然說什麼也要把這顆毒瘤拔掉,不過眼下正是機會。

這個越野車,停在了蘇晨風、尼克和肖恩的面前,然後從副駕駛上走向一個男人。

“報告長官,保衛者G5分部,第六隊,第二組全體成員向您報到。”

蘇晨風的眼睛輕輕的瞥了一眼,確定這個說話的傢伙,正是上一夥人中,那個絲毫不顯的內奸。

“好,任務暫時還沒有結束。

只不過,我們這名隊員,在戰鬥的過程中,受到了一些嚴重的內傷。

你們現在立刻將他,送往分部進行醫療檢查。”

約瑟夫在對其下達命令之後,又轉身和蘇晨風聊了兩句。

然後就帶著肖恩、尼克、弗耶戈走向了沙坑之中,畢竟那下面的事情,還沒有完成呢。

而這時的卡特琳娜,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看了一眼蘇晨風,然後轉身跟他們一起走。

“這位長官?怎麼稱呼?”

“FA特別行動小隊,蘇晨風。”

“FA!長官,你年紀輕輕,沒想到是FA的人,我的天吶!

快快上車,我等一定為您保駕護航,任何敵人都不敢來犯。”

蘇晨風表面未露其聲色,但內心卻萬分重視,同時也是震驚不已。

他孃的,這群王八蛋,真他M會演戲,從表面上來看,找不到任何破綻。

誰也不知道,他們潛入保衛者已經有了多長時間。

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像極了保衛者的戰士。

蘇晨風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當地的保衛者分部,已經被潛伏者侵蝕的乾乾淨淨。

畢竟是天高皇帝遠,肯定會有些地方讓總部鞭長莫及。

在陽光灑不到的地方,黑暗必然會與此生成。

“好啊,我相信你。”

蘇晨風也是輕鬆答應,區區六個人,還想拿下自己?

老子倒要看看,具體能耍出什麼花招(⊙x⊙;)。

誰是獵人呢?誰是獵物啊?

雖然二者之間,有明確的定義和從屬關係,但是誰又能保證,自己永遠是獵人呢?

至少,目前這些臭魚爛蝦,還沒辦法成為抓住自己的獵人。

蘇晨風坐上車之後,將黑貓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揉順它腦袋上的毛髮,對方舒服的閉著眼睛,喵喵叫。

一共六個人,其中一人是開車,另外一個人坐在副駕駛上。

然後後面坐著四個人,蘇晨風的旁邊有兩位,將他夾在了中間,剩下兩個人坐在的對面。

“氣氛好壓抑,沒必要這麼拘謹。

整的好像是我被關押的犯人,大家都是保衛者。

我們這些外出執行任務的人,還要依靠你們的幫助。”

“咱們之間,可沒什麼好說的。

您是總部的高官精英,我們是分部的大頭兵。

就像那沙漠中的沙礫,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卻長長久久的困在了這裡。

也許沒有這次任務,我們這輩子都不會相見。”

其他幾個人聽到,同伴說出這話,也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蘇晨風面帶微笑,隨和到不能再隨和,就像個人畜無害的小白一樣。

雖然在【戰爭之眼】上,這六個人的頭頂上都是,代表著敵人的【紅色標識】。

細細看來,還是有一點不一樣的,其中三個人,在敵人的後面墜了一個小括號(變節者)。

看來他們三個人是原來的保衛者,只是後來選擇加入了潛伏者。

不過無所謂了,本來也沒想留他們活口,掩埋在黃沙之中吧。

“小珍珠(全名黑珍珠,這是貓的名字)

解開印章之力,釋放生化病毒。”

蘇晨風給黑貓下達了指令,他準備動手了,解決這些歪瓜裂棗。

在越野車行駛了一段距離之後,司機看了一眼副駕駛上坐著的人。

嘴唇輕微的動了動,然後繼續開車,而對方點了點頭,抬起自己的左手,打了一個響指。

坐在蘇晨風旁邊的人,立刻伸手想要拔出他的手槍。

而旁邊的三個人,也很迅速的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可是他們的反應完全比不上,經過了生化實驗改造的黑貓。

他以極快的速度從蘇晨風的腿上跳了起來,然後瞬間變大,像一隻黑色的獵豹,直接撲了過去。

一雙大小和人手所差無幾的貓掌,直接摁在了那兩個人的臉上,將他們兩個從車上撲了下去。

蘇晨風這邊也展開了行動,他沒有理會左邊那個想要,搶走自己配槍的男人。

而是專心致志的對付右邊那個傢伙,畢竟對方已經拔出了槍。

他伸出自己的大手,如鐵鉗一般,扼住了對方的手腕,並用驚人的力量迅速壓低槍口位置。

使其避開自己的身體部位,然後左手大力出奇跡,對準敵人本來就不英俊的面貌,就是一記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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