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家族宗門的眾成員,看到眼前情景,他們也無不例外被震驚在原地,雖說在先前他們已經聽到范家傳達的公告。

不過重昌城各家族宗門的眾成員都認為,即便範田被逐出范家,但他好歹也是范家的二公子,無論範田怎麼犯錯,他的父親依舊是範塵。

即便被逐出范家,極有可能也是短時間的事情,今後範田可能會從新回到范家。

現在看到的事情,卻出乎他們預料之外,範田被打得皮開肉裂渾身鮮血,被兩名范家守衛拖出來,直接丟在街道上。

由此不難看得出來,范家的兩名守衛完全不給範田留面子,而且在範田嚷嚷自己是范家二公子衝過去,范家兩名守衛毫不猶豫出手將其擊飛。

單從兩名范家守衛的此番舉動,就可以看得出來,范家已經完全放棄範田,從此他也不在是范家二公子,不然范家兩名守衛怎敢對範田出手。

既然范家守衛當眾對範田出手,也就表明范家對這件事的態度,而事情也眾人目睹的那般,確實兩名范家守衛也是收到命令。

他們收到來自家主下達的命令,從今天開始範田不在是范家二公子,如果範田膽敢試圖接近范家,必定嚴懲不貸。

倘若哪個范家成員跟範田有什麼關聯,定以族規處罰,范家眾人接到這樣的命令,也明白範田在無出頭的機會。

范家眾成員或多或少都受範田的欺負,他們見到範田被逐出范家,自然是歡喜的不行,又怎會有人去幫他?

就別說范家眾成員,即便範田的那些妻妾,也沒人真心喜歡他,暫且不錯他肥胖其貌不揚,就連修為也就六階魂級。

絕大部分的年輕妻妾都是範田強行俘獲而來,還有一小部分年輕漂亮女子,就虛榮權勢範田的二公子身份才會嫁給他。

如今範田失去二公子的身份,即便他寫貪慕虛榮權勢的年輕漂亮女子,巴不得離他遠遠撇開關係,又怎麼可能去幫他。

範田被剝奪二公子的身份之後,他的那些妻妾也自然被驅散,估計她們在看到範田,也會恨不得對他出手,範田悲慘的命運,才剛剛開始而已。

家主範塵做得如此決絕,原因也非常簡單,範塵就是要讓趙神知道,範田被徹底逐出范家。

其他家族宗門的眾成員,雖不清楚範田究竟犯什麼錯誤,令範塵狠心將他逐出范家,但眾人看到眼前情景也意識到,這次範田確實與范家在無關係。

其實圍觀在範府門口的眾人,就有不少人與範田有仇怨,但那些人還不敢冒然出手,眾人都選擇觀望一段時間。

剛被逐出范家的範田,目前還不會受到眾人的暴揍,但在經過一段時間,眾人意識到範田不在是二公子,那時才開始地獄般的生活。

此刻被踢飛出去十幾米外的範田,當場連連咳嗽,嘴裡吐出鮮血,表情也顯得有些憤怒。

“你,你們怎麼敢對我出手!”

範田氣得表情都猙獰,如果是以前,區區兩名范家守衛,在他的面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下人,在他的面前根本不敢放肆。

範田怎麼也沒有想過,今天居然被范家最低等的下人給踢飛出去,就在範田無比憤怒的時候,其中一名范家守衛表情淡然道。

“範田,難道你以為現在你還是范家二公子,實話不怕告訴你,范家與你從今往後在無半點關係,如果你敢在這裡胡攪蠻纏,即便我當場將你擊殺,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名范家守衛說完這句話,已經釋放出八階魂級的能量氣息,並鎖定在範田的身上。

正如眾人看到的那般,如果範田單幹在過來無理取鬧,范家這名守衛會毫不猶豫出手。

範田也被這股浩蕩能量氣勢壓得倒在地上,剛才憤怒表情已經完全消失,取代而之的滿是驚恐畏懼。

不僅附近眾人可以感受到范家守衛釋放出來的能量氣勢,就連不遠的範田也清晰察覺,相信他敢上前,范家守衛絕不會手軟。

一時間範田呆愣在原地,原本憤怒表情已經完全消失,他的眼裡滿是驚恐與畏懼,尤其發現附近各家族宗門眾人的笑意,他頓時感到汗毛豎立。

如果他不在是范家二公子,別說區區范家最低等的下人,就算重昌城裡最普通的人,也能隨隨便便把他打趴在地。

畢竟他不僅失去范家二公子的身份,就連僅有的六階魂級也已經被擊潰,丹田潰散的他已沒有任任何修為,即便者級修煉者,甚至戰士級修煉者都能輕鬆欺負他。

想到這裡的時候,範田的眼裡滿是絕望,他無法想象今後的生活會何等悽慘,範田渾身不由澶抖。

“你,你們去向家主彙報,就,就說我知道錯了,從今往後我在也不敢惹是生非,請求父親能原諒我…”

“不好意思,範田,家主已經下達明確命令,你不在是范家二公子,而家主也不在是你的父親。”

范家兩名守衛說完這句話,也不在理會範田,他們就那樣恭敬的站在原地,任由渾身滿是鮮血的範田在不願哭喊,他們也是完全視若無睹。

很快范家門口前發生的事情,在短短不到片刻,已經傳遍重昌城,無論街道上的閒人,還是酒樓裡的客人都在議論紛紛。

趙神正閒逛重昌城,像這樣熱鬧非凡的夜市,趙神確實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很快他也聽到周圍路人們的議論。

“天啊,你們聽說嗎?範田居然被逐出范家,還剝奪二公子的身份。”

此時在不遠的一名中年男子驚道,附近其他路人,聽到這些話,他們也是紛紛湊過來。

“不可能吧,範田居然被逐出范家?還剝奪二公子的身份,範塵閣下不是很疼愛他的三個兒子嗎?”

“這還能有假嗎?事情已經傳遍重昌城,目前範田已經被逐出范家,如今已經是流落街頭。”

不遠一名五十多歲模樣的中年男子,聽到這樣的訊息,他瞬間顯得異常激動。

“哈哈哈,好,好啊,惡人終有惡報,老天開眼了!”

“你別亂說話,那可是範田,他很記仇,如果讓他知道你說的這些話,估計今後他會報復你。”

“怕什麼,剛才你沒聽說嗎?範田已經被逐出范家,而且還剝奪二公子的身份,失去范家二公子的身份,他也就是六階魂級的修煉者,即便正面對戰,我也完全不畏懼他!”

這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表情猙獰的說道,眾人聽到這些話,也都沉默而不語。

就如這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所言,以範田區區六階魂級的修為,即便在重昌城也不過是修為較低下的弱者,隨隨便便任何上年紀的修煉者都能輕鬆將他擊敗。

眾人之所以對範田無可奈何,就是因為他是范家二公子,如果範田不是擁有這個身份,估計他都不知死多少回。

中年男子正義凜然說出此話,附近一名較為年長的老者,表情也顯得異常凝重。

“以范家主的性格,就算把範田逐出范家,估計範田被重新接納,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范家主實在太顧念親情。”

剛還說話的五十多歲中年男子,聽到這名老者說的話,他也是愣在原地,畢竟他說這些話也是可能發生的事情。

可能是範田做什麼事情惹怒范家主,因此范家主短暫把他的身份剝奪,讓他明白錯誤,等範田認錯,可能又從新成為范家二公子。

“不,事情不是那樣,范家不僅釋出出公告,還做出實際行動。之前有人在範府的大門前,親眼目睹範田被兩名守衛丟出來。”

“範田不僅被兩名守衛丟出來,甚至兩名守衛還直接對範田出手,範田要只是短暫被剝奪身份,兩名守衛怎麼敢對範田出手。”

聽到有人說出這句話,很快附近的眾人忍不住紛紛拍手叫好,由此可見這範田在重昌城是多遭恨。

不過眾人目前也不敢對範田出手,正如之前說的那般,他們還不清楚范家到底什麼情況,想看看情況在說。

如果在過段時間,範田還是淪落街頭,那到時候不知得有多少人找範田的麻煩。

此時在街道上閒逛的趙神,聽聞眾人議論紛紛,對此趙神也沒有太在意,這些都是範田的咎由自取,自然怨不得別人。

趙神在重昌城裡閒逛沒多久,就找間客棧落腳,畢竟他來重昌城,不單單是因範田的事情,最主要趙神還是想看看龍城學院怎麼招人。

目前初原大陸已經升格,不過白天與黑夜的比例,還是跟之前沒變化,初原大陸的白天有二十一個小時,而黑夜也就僅三個小時。

沒過多久,夜幕已經逐漸褪去,白天也逐漸降臨,今天的重昌城明顯非常熱鬧,路上好多行人還在議論夜裡范家釋出出來的公告。

不過也有些大家族,大宗門的眾人,開始準備龍城學院的考核,畢竟今天是重昌城挑選龍城學院名額的重要流程,不僅附近其他小鎮的年輕修煉者很快來到重昌城,就連重昌城各家族宗門的年輕弟子也得準備。

畢竟重昌城除那些特殊獲得名額的宗級年輕修煉者之外,還有八十個名額,需要眾年輕修煉者透過比試爭奪。

無論他們是來自各小鎮的年輕修煉者,還是重昌城裡各家族宗門的年輕修煉者,只要沒達到宗級修為,他們都要透過比試來爭奪八十個名額。

即便貴為重昌城第一家族的范家年輕修煉者,或是城主府的年輕修煉者,他們也沒有特權,所有人都無不例外,全部得透過比試來爭奪龍城學院的參選名額。

同樣范家也在做準備,但今天范家附近似乎顯得很熱鬧,因為還有不少家族宗門的成員,甚至重昌城的普通人,就在范家大門附近徘徊等待。

眾人聚集在這裡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就是想看看,范家對待範田究竟是什麼態度,從昨晚開始,範田就一直蹲在范家不遠等待。

很明顯範田也知道,今天是重昌城所有家族宗門的年輕修煉者要前住城主府武場比試,他就是蹲在這裡,希望能看到父親範塵,隨後試圖以哭泣的方式求父親能原諒,並從新接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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