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觀眾席上的眾人,見到趙神彎腰撿取小石頭,眾人還以為銀髮青年會跪在墨向廣的面前。

結果看到趙神撿起小石頭,也都露出淡淡笑容,也忍不住開始議論紛紛。

“呃,銀髮青年敢下擂臺,又怎會向墨向廣磕頭認錯。”

“身為普通人的銀髮青年,即便在面對六階魂級的墨向廣,還能表現得如此平靜,確實也膽識過人。”

聽聞武場外的眾修煉者在議論紛紛,很快墨向廣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因為在他看來趙神就是在裝模作樣。

就連剛才趙神彎腰進去小石頭的行為,也不過在譁眾取寵,故意做給觀眾席外的眾人看待。

最終墨向廣壓應住心中怒火,如果他現在多說什麼,只會顯得自己沒度量。

就在此時,之前的金髮老者,已經閃身來到武場的正中間,隨後他看向墨向廣。

“前輩,我已經準備就緒。”

金髮老者聽到這些話,又轉頭看向另一邊的趙神,同樣趙神也是淡然回答道。

“恩,隨時可以開始。”

聽到趙神和墨向廣都表示已經準備好,身為裁判的金髮老者也不在多說,而是站在正中間宣佈道。

“既然雙方已經準備就緒,我以裁判身份宣佈比試正式開始。”

聽到金髮老者說的正式開始,武場外的眾人都屏住呼吸,在他們看來銀髮青年很快就會被擊殺於此。

在趙神對面的墨向廣,顯得格外淡定從容,因為在他的眼裡,身為普通人的趙神,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

“墨向廣,六階魂級,金系修煉者…”

就在墨向廣得意洋洋的自我介紹,突然聽到砰的悶響傳來,還沒等眾人明白怎麼回事,墨向廣已經被擊飛出幾十米外。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墨向廣連自我介紹都沒說完,已經被擊飛出幾十米外,嘴裡還持續吐出鮮血。

無論身為裁判的金髮老者,還是擂臺外的眾人,此時已經瞠目結舌愣在原地,他們的腦袋在短時間裡根本轉不過彎。

因為誰也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剛才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眾人根本看不清怎麼回事。

偌大的武場,在瞬間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大概幾秒左右,才聽到擂臺裡傳出痛苦的哀嚎。

“啊,啊,疼,小子,你簡直無恥至極,竟然趁自我介紹的時候,對我出手偷襲!”

聽到擂臺裡的墨向廣發出陣陣痛苦哀嚎,還在怒罵趙神卑鄙無恥,眾人還是一臉的蒙圈,因為他們完全沒看清趙神怎麼出手。

雖然墨向廣在說趙神出手偷襲,但趙神出手偷襲的過程,眾人卻根本沒看清楚,就是看到墨向廣在自我介紹,突然傳來巨響,接著墨向廣被擊飛出幾十米外。

銀髮青年出手偷襲?這究竟怎麼回事?似乎銀髮青年至始至終站原地,壓根就沒有動的樣子。

剛才墨向廣被什麼擊飛出去如此遠的距離,而且從他口吐鮮血的情景來看,墨向廣似乎受傷不輕。

眾人看來墨向廣的說法實在有些荒謬,銀髮青年不是普通人,對方站原地就沒動過,怎麼出手偷襲他?

眾人大概愣在原地幾秒,這才陸續從震驚裡緩過神,瞬間偌大的擂臺外變得沸騰。

“剛才發生什麼事,有沒有人看清發生什麼?怎麼墨向廣莫名其妙被擊飛出去?而且聽他的意思,好像在說銀髮青年出手偷襲。”

“銀髮青年出手偷襲?似乎不太可能,他一直站在原地,而且身為普通人的他,怎麼可能把六階魂級的墨向廣擊飛幾十米?”

修煉者與普通人的本質上就存在天壤之別,隨修為提升肉身防禦,也會相對應的提升,修煉者在普通人的眼裡,就是刀槍不入的強大存在。

六階魂級的修為等級,即便在眾修煉者裡也屬中等強者,被同修為的修煉者攻擊也能承受得住,普通人的偷襲就更不用說。

一時間擂臺外的眾人很是不理解,究竟剛才發生什麼事,竟在瞬間墨向廣被擊飛出去?

擂臺外的眾人確實無法理解,但霍老頭見此情景,卻露出無奈苦笑,因為這些幾乎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小子,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偷襲我,但接下來我會十倍奉還!”

墨向廣身為墨家的二公子,他從沒想過在擂臺上,居然被普通人擊倒在地,因此他憤怒咆哮,強忍腹部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

無論什麼樣撕心裂肺的劇痛,必須得承受住,將銀髮青年當場擊殺,不然墨家二公子的顏面何在?

結果剛站起來的墨向廣,剛準備張口放狠話,卻不料吐出鮮血,臉色瞬間煞白,再度跌倒癱坐在地上。

腹部傳來的劇痛更加猛烈,令墨向廣覺得天旋地轉,似乎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昏死過去。

不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絕不能昏死過去,倘若我輸掉這場比試,就不單單是我的問題,估計回到墨家也會受到重罰,這已經關係到墨家顏面。

所以墨向廣強忍腹部傳來的劇痛,翻手從儲存戒裡取出大刀,試圖在自己昏死過去之前,將趙神當場斬殺。

不過剛從儲存戒裡取出大刀的墨向廣,當場就愣在原地,臉上表情也逐漸從憤怒轉變成驚恐模樣。

擂臺外的眾人還在議論紛紛,卻聽擂臺裡的墨向廣發出撕心裂肺如殺豬般得慘叫,剛才還在議論紛紛的眾人,立即安靜下來,將目光無不例外聚集在墨向廣的身上。

見到墨向廣癱坐在地上,持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眾人都有些蒙圈,沒想明白究竟什麼情況。

“啊,啊,啊,不,不可能,我,我的修為,為什麼完全消散?我的金系能量呢?為什麼我釋放不出金系能量!”

終於在一陣撕心裂肺的殺豬般慘叫之後,終於聽到墨向廣的語氣充滿驚恐,忍不住看向趙神吼道。

擂臺外的眾人,聽到墨向廣的驚呼,眾修煉者也忍不住倒吸冷氣,修為完全消散?釋放不出能量?這難道是!

很快擂臺外的眾人,立即釋放能量探視擂臺上的墨向廣,結果在短短几秒,擂臺外所有人都被驚呆在原地。

眾人探視的結果,就如墨向廣驚呼的那般,從墨向廣的身上探視不到絲毫能量氣息波動。

一時間眾人都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很快他們又釋放能量再度探視,結果跟之前一樣沒區別,從墨向廣的身上,感受不到絲毫能量氣息。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在眾人的腦海裡浮現,墨向廣的丹田受損,因此導致修為完全散盡,金能量也全部消失。

如果墨向廣的丹田經脈受損,就等於從今往後,墨向廣將淪為普通人,眾人想到這種可能性的時候,都忍不住倒吸冷氣。

“不,不可能,小子,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的丹田怎麼會受損,還我修為!”

此時癱坐在對面的墨向廣,對趙神撕心裂肺的怒吼,很難接受現在發生的事情,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淪為普通人。

畢竟從年輕天才淪為普通人,墨向廣就連想都不敢想,他根本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曾經身為墨家天才二公子的他,以前不少欺負其他墨家眾年輕一輩的修煉者,如果他從此淪為普通人,必定會受盡冷眼相待。

失去修煉者身份的墨家二公子,即便他的父親墨遠橋,也不會正眼看他,因為失去年輕天才修煉者的身份,淪為普通人就等於失去所有,這簡直比殺他還要殘忍。

以前他在墨家裡欺負過的其他同齡修煉者,也絕不可能會給他好臉色,而曾經高高在上的墨家二公子,突然淪為普通人跌入谷底,必定會有不少人趁機落井下石。

因此在短時間裡墨向廣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在不斷向趙神瘋狂怒吼,甚至讓趙神歸還他的修為。

趙神聽到墨向廣的憤怒咆哮,卻顯得很平靜,很隨意的說道。

“之前我說過,讓你別在糾纏雲雅,你非得自尋死路,確實怨不得我。”

就如趙神說的那樣,現在淪為普通人的墨向廣,即便回到墨家也是生不如死,他自身難保哪有什麼時間去糾纏歐陽雲雅。

曾經的他在墨家多麼囂張,今後就會何等悽慘,想到這裡的時候,墨向廣在也按耐不住。

“不,不可能,我是墨家的天才二少爺,怎麼會淪為普通人…”

還沒吼完此番話的墨向廣,已經氣血攻心,直接昏迷倒在的擂臺上,而擂臺外的眾人已被眼前一幕嚇得呆愣在原地。

剛才發生的那場比試,絕對是他們見過最詭異的比試,沒有之一,六階魂級的修煉者跟普通人上擂臺比試,結果六階魂級的修煉者丹田經脈受創淪為普通人。

全程沒有任何激烈打鬥,而正常擂臺比試,幾乎在瞬間傳來悶響,就已經當場結束。

大概幾秒左右,擂臺外的眾修煉者在也壓應不住內心驚愕情緒,直接忍不住發出驚呼。

“天啊?結束了?這場擂臺比試的結果,居然是墨向廣淪為普通人而結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自稱趙神的銀髮青年,不過是區區普通人,究竟怎麼讓墨向廣的丹田經脈受損?”

“呃,丹田經脈受損,除非墨家拿出特殊神丹,據說特殊神丹可以恢復受損經脈和丹田。”

“沒錯,墨向廣想從新變成修煉者,必須得服用特殊神丹,才有可能恢復修煉者的身份。”

這些人說的特殊神丹,就是療傷丹,只不過眾人還不知道,墨向廣承受的傷害,絕不是簡單的經脈丹田受損那麼簡單。

雖說療傷丹確實能恢復受損的經脈和丹田,不過墨向廣的丹田卻是完全粉碎,除非服用天階療傷丹,才能讓完全粉碎的丹田恢復。

以目前的初原大陸,莫說天階療傷丹,即便地階療傷丹都找不出來,即便服用低階療傷丹,也無法在讓墨向廣重新修煉。

就在眾人都因墨向廣淪為普通人,感到震撼不已的時候,也有人顯得很冷靜,立即察覺到不對勁。

“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事,墨家二公子,究竟怎麼被趙神偷襲?我完全察覺不到端倪。”

“而且在剛才我全程都聚精會神,沒有絲毫放鬆警惕,我十分肯定在巨響傳來時,擂臺上並沒有絲毫能量氣息的波動出現。”

聽到有人冷靜說出此話,很快眾人也反應過來,表情顯得極度不解。

“既然出手偷襲,將六階魂級的墨向廣擊得經脈與丹田受損,尋常攻擊招式很難做到,必定釋放浩蕩能量才可以讓六階魂級的丹田受損。”

“確實墨向廣被擊飛出去的時候,擂臺上沒有出現浩蕩能量,那麼趙神究竟是怎麼出手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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