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桑皺著眉頭,臉上露出嫌棄,“那你別忘了!”

李桑桑心裡卻泛起嘀咕:“裝模作樣給誰看?這事兒本來就是你求我,現在倒像是我逼你似得。”

李桑桑氣鼓鼓的走了,卻不知在她走後,丁茂茂嘴角勾起,眼中光芒森然無比。

丁茂茂抬步往大隊牛圈走去。

她壓根就沒什麼肥皂,最便宜的肥皂也要八毛錢一塊,再說,去縣裡還要坐車,車費就要一毛錢,丁茂茂手裡就沒多少錢票,根本不可能會像剛才她說的那樣,事後買了再給李桑桑。

至於李桑桑會不會生氣,丁茂茂才不管,等地裡麥子收割完,基本就沒有什麼特別勞累分農活,那個時候她也不需要再討好李桑桑,至於明年春種秋收……

誰知道他們會在這裡待多久?說不定年前就能返城了呢?即使沒有,到時候,也總有其他計策可以用。

李建黨領了教知青割麥子的活兒,正帶著幾個知青割麥子,不時指點幾句惹來附近其他社員側眼打量。

姜麗華割麥子只割麥穗那一截,自然而然就被李建黨額外指點了幾句:“誒姜知青,你那樣不對,回頭別人過來捆麥子捆不住,要像我這種……姜知青,姜知青?”

李建黨有點憨,說話大剌剌又很直,姜麗華脾氣火爆,被他說得沒臉,頓時一記白眼飛過去:“知道了知道了!”

這人真討厭,她又不是聽不見,說話那麼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似得。

李建黨憨憨撓撓後腦勺,鬧了個臉紅,周邊社員視線在兩人身上打轉,末了側頭嘀咕兩句:“這些個城裡娃娃沒個本事,脾氣倒大的很。”

“快別這麼說,我瞧著還是有幾個踏實肯幹的好孩子,瞧那範知青,人大隊長讓他去挑糞都沒說什麼,胳膊上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個身強體壯的。”

地裡一個年輕小媳婦說道,說完忍不住紅了臉,趕緊彎腰利落割起麥子,掩飾自己的失態。

剛才說話的中年婦女“嘖”了一聲,嘴角不屑撇了撇,笑道:“你家男人去城裡有些日子了吧?掙了多少錢?要是想男人,就讓你家男人回來唄!”

小媳婦被臊紅了臉,“二嬸子快別說了,幹活兒吧!”

她家男人年前得了機會去城裡當了鐵路工人,雖然大半年沒回來,但是每月工資都是一分不落的寄回來。當初就為她男人進城幹工這事就惹了鄰里眼紅,這段時間隊裡來了知青,好不容易把事情壓下去了,她可不敢再提。

小媳婦怕繼續被追問,找了藉口上田壟喝水,隨後去了另一頭開始割麥子,離劉二嬸遠遠的。

劉二嬸撇撇嘴,三角眼瞪出兇光:“我呸,不就是在城裡謀了份生計,還真當自個是城裡人了?”

她啐了一口,又掃了一眼地裡幹活兒的知青,一個個白白嫩嫩的,一看就和她們這些地裡趴食兒的不一樣。

劉二嬸心裡憤憤不平,只是一瞬,她眼前驀地一亮,彷彿想到什麼一般,視線再度繞過隔壁麥地裡水靈靈的幾個姑娘時,暗紫色嘴唇扯出一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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