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場之人,就有一個醫術超絕的人,但鑑於沒有人能請得動無是大師,所以白酒還是老老實實的帶著顧青與白麒離開了無名樓,去了最近的醫館。

年過半百的大夫已經看過不少受傷的江湖人了,不過一看到有年輕人來,他還是會感嘆一句:“年輕人好好的不去談些風花雪月,非要去做什麼江湖人,真是不惜命喲。”

白麒和顧青看在這是一個老人家的份上,沒有與他辯駁。

白酒帶著白麒回到風濤山莊的時候,正被守在門口的白淵抓住了,白淵臉色鐵青,他看著白麒便說道:“又是你貪玩溜出去了。”

白淵心知他女兒比誰都懶,唯一的興趣就是待在秘辛閣裡翻看那些江湖秘辛,只要白酒會出山莊了,那就肯定是被白麒這個臭小子拉出去的。

白麒一臉心虛,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兩件事,一個是他爹的冷臉,還有一個就是他姐的眼淚,他為了對付他爹可是想了不少的主意,包括與她姐創的喊此招,出彼招的方法,也是為了能在他爹手下多撐個一招半式。

白酒眼見父親又要罰白麒了,她忙說道:“白麒受了傷。”

“受傷?”白淵蹙眉道:“怎麼回事?”

白酒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即使她不說,相信用不了多久,在無名樓發生的事情也會傳到她父親的耳裡。

白淵聽後,表情凝重,“你們所說的那個紅衣公子,只怕身份不簡單。”

白酒熟知每門每派的招式,他相信女兒不會看錯那個紅衣公子的招式,雖然那個紅衣公子的招式繁雜,看起來有每門每派的影子,但即使再普通的招式,他也用的狠辣無比,再提到他那無法估計的內力,他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白酒知道她爹猜到了什麼,她又說:“可是武林盟主並未多管此人。”

“那隻老狐狸,哼!”白淵嗤笑道:“他是巴不得他們能把獨孤北這個燙手山芋帶走,又怎麼會多管呢?只是他沒想到無是大師會插一手。”

白麒茫然,“爹,姐,你們在說什麼呢?”

白淵看著自己兒子一副蠢樣就覺得生氣,一巴掌拍上兒子頭頂,他轉身就走,“好好養傷去吧你!”

反正兒子要糙著養,受點傷也沒什麼事。

白麒委屈的摸著自己的頭頂,他是真的不知道姐姐和爹在講些什麼嘛。

白酒也摸了摸白麒頭頂,嘆了口氣,“弟弟,以後可要記得不要那麼衝動和別人去比試了。”

“我知道了……”白麒低垂著腦袋,有些病懨懨的。

白麒因為養傷,可以說是安靜了幾天,聽來看望白麒的顧青說,最後那場大會也是不了了之,盟主只能把人帶回去再好好討論怎麼處置,但就在盟主一行人要啟程的時候,獨孤北居然跑了。

聽到這裡,白麒疑惑,“被一眾武林高手看管,這個孩子還居然能逃了?”

“可不就是跑了嗎?”顧青搖著扇子,也不管自己內傷還沒好,“現在大家又都滯留在了梧城,就是在搜捕獨孤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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