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見師父,你負責將白姑娘送回去。”

青玉看了眼白酒,硬著頭皮點頭答應了。

墨玉對白酒說了聲“告辭”,很快也轉身離開。

白酒看著禍水值增加了二十多個點,心裡就很是舒坦,連帶著面對青玉,她臉上的笑容也燦爛了許多。

青玉沉默了一會兒,道:“我送你回去。”

“好呀。”白酒跟在青玉身邊,看她輕鬆的模樣,都好似是要哼出歌來了,倒是一點都不像那什麼故作高冷的“妖豔賤貨”了。

青玉瞥了眼白酒,他手中的摺扇微微晃動著,沉默不語,他越發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難以猜透了,他向來是個博愛的,像是尋常女人生氣了,或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再或是他想探聽什麼訊息,只需要送她們一些珠寶首飾,再加上一些甜言蜜語即可,然而自小錦衣玉食的白酒顯然不會在乎什麼珠寶首飾,再看與她今天的這場“交鋒”,只怕他的甜言蜜語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但他直覺白酒身上肯定藏著什麼秘密,如果要說理由,那就是他這些年來閱女無數積累下的經驗。

途徑太極廣場之時,白酒停下了步子,她看向廣場中央,好奇的問:“那裡為什麼跪著人?”

青玉也看向了那邊,就在廣場中央,跪了三個弟子,如今太陽出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幾人跪在這烈日下,已是汗流浹背,青玉想也不用想便說道:“他們幾人定是遇到了師叔抽查功課,功課不過關,他們自然就要受罰了。”

“天氣這麼熱……他們要這樣跪多久?”

“按照師叔一貫作風,最少也需跪一個時辰吧。”青玉說的雲淡風輕的,可見是早已經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了。

白酒卻是蹙眉說道:“這也罰得太重了。”

一個時辰可是相當於兩個小時呢。

青玉也不奇怪於白酒會說出這番話,事實上,每一個初來蒼穹派的人見到了他師叔如此強硬而又堪稱是變態的追求完美,以至於處罰弟子的做法很嚴苛的場景時,他們都會有此感慨。

可惜的是青玉料到了白酒的前一句話,沒料到白酒的後一句話。

只聽她憐憫的說道:“這跪在地上,又是曬太陽,又是流汗的,他們身上的白衣服多難洗呀。”

青玉一頓,他看向白酒,好一會兒,才語氣怪異的說道:“會關心他們衣服難洗的,姑娘倒是頭一個人。”

“嗯。”白酒點了點頭,沒覺得有什麼殊榮。

此時,一個白衣弟子跑了過來,“青玉師兄!能在這裡看到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青玉師兄真是太好了!”

“說吧,又是有什麼事情相求?”青玉勾唇一笑,臉上立馬掃去了被白酒堵的陰霾,而是風流公子一派瀟灑的模樣。

那弟子本想說什麼,但他的目光不由得就落在了白酒身上。

白酒微微一笑,笑靨如花。

年輕的白衣弟子不由得就看得入迷了。

青玉不悅蹙眉,一扇子敲在了那弟子頭頂,“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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