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時辰之後,忙碌的白酒總算是等來了火山噴發,火山噴發之後,也就會陷入了平靜。

她揹著人回了槐江山,正好撞上了在這個時辰返回的聽風等人。

“師妹,你去哪裡了?”訴雪第一個走出來問道,他多看了眼白酒背上的那個乖巧趴著,好似奄奄一息的少年,大概是錯覺,那個少年似乎也用饜足之後慵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白酒喘了喘氣,說道:“我發現他中了蛇毒,就臨時想辦法替他解毒去了。”

“我來扶著吧。”聽風走上前,扶著居思危從白酒背上下來,這少年渾身無力,一看便是元氣大傷,中氣不足,能從一條狠毒的蛇妖的毒下救回這少年的命,只怕白酒費了不少的力氣。

白酒總算是能輕鬆一點了,她揉了揉手腕,忽然對上了居思危默默盯著她手的目光,她又不自在的放下了手,轉而看著聽風,一本正經的問道:“山下鎮子情況如何?”

“我們去的及時,有人受傷,但並無出現人命,除了……”聽風看著居思危,沒有忍心說完那一句話。

其他人都沒有生命危險,除了居思危的父親居多多,他已經死在了蛇妖的手下,已無生息,哪怕是神仙找過來,也沒有辦法救他。

居思危垂下眼眸,讓人更看不出他的情緒如何,彷彿這樣也能掩蓋他自己的情緒,不被他自己發現一般。

聽風又說道:“那條蛇妖異於強大,我們也是花了好長時間的功夫才制住它。”

白酒問:“那條蛇呢?”

“已經灰飛煙滅。”這是訴雪說的。

對於作惡多端的妖怪,槐江山一向都是怎麼暴力怎麼來,絕對不會給妖怪一次重來的機會。

白酒心道這樣也好,如果蛇妖不死,居思危又一直惦記著要親手報仇雪恨的話,那他無異於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她看現在天色也不晚了,便看著那一邊站著的虔來山弟子說道:“多謝幾位的幫忙,居公子受了傷,我先帶他去客房休息,改日我定會送上謝禮。”

“大小姐言重,見妖魔為禍,我輩出手實屬應當。”明辰拱了拱手,態度大方。

與其他虔來山弟子好奇的看著白酒不同,對於白糖的雙生姐姐,明辰並沒有什麼比較之心。

這時,訴雪說了一句:“讓其他弟子送他去休息就好,你就不用管他了,好好休息去吧。”

“不行,其他人送我不放心。”白酒固執的說完了,她從聽風手裡扶過了居思危,頭也不回的帶著他走遠了。

白糖注意到了明辰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明辰性子清冷,能讓他上心的事情很少,他會盯著白酒的背影看,莫不是……

畢竟白酒長得漂亮,性格又好,不像是她,每天只知道渾水摸魚,一點正事也不做,要是明辰對白酒有意思,也不是不能理解。

白糖心底裡嘆了口氣,早就應該習慣了,白酒和她站在一起就是最耀眼奪目的那一個人,她就是一個容易被人忽視的小透明,父親更喜歡白酒,師兄們也更喜歡白酒,如今的明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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