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一看那胭脂盒子上刻的天香坊字樣,高興得不得了,天香坊的胭脂水粉是京城最好的,這麼一小盒就要二兩銀子呢。

顧雲嬌接著道:“我晚飯沒吃好,你去廚房替我要一碗酥酪來,別讓小丫頭們去,她們辦事我不放心。”

杏雨將胭脂緊緊的握在手裡,一福,“奴婢這就去。”

等到杏雨走遠了,顧雲嬌才轉頭看向彩屏,“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彩屏。”

顧雲嬌問,“今兒這些藥,都是誰磨的?”

彩屏遲疑了一下,“是,是奴婢和幾個小丫鬟輪流研磨的。”

顧雲嬌又問,“杏雨沾手了麼?”

彩屏低下頭,“她,她也磨了的。”

顧雲嬌淡淡的道:“說實話。”

彩屏這才道:“姑娘一走,她就丟開手出去了。”

顧雲嬌點點頭,盯著彩屏,“我先前打算搬出去自己住。”

“不過眼下情況又變了,只怕,明天夫人便要給我分派院子。”

“想來還要讓我挑幾個人,只是我熟悉的也就你們幾個,你說到底挑誰跟我去好呢?”

她之前沒打算住在國公府,也就沒怎麼籠絡這些丫鬟。

現在既然要住下,就得趕緊培植自己的人手。

她看彩屏這丫頭還老實,平時上前伺候總是被杏雨擠開,她也不爭不搶。

她不需要多麼伶俐的丫頭,只要能準確執行她的命令對她忠心就好。

只不過,忠心這東西,還需要慢慢培養,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有的。

彩屏並不蠢。

江宥之與顧雲嬌的情形她也看在眼裡,雖然不知道將來顧雲嬌是個什麼造化,不過,跟著一個主子,而且還是女主子,總比在客院伺候的好。

在客院伺候,萬一被哪個客人睡了,那也就睡了。

以前有個被客人睡了的,懷了孩子,一副藥打掉,身子壞了後,人也被趕到莊子上去了。

因此彩屏在客院一向表現得木訥,伺候客人也不主動,就怕遇到這種事。

久而久之,彩屏也就像個算盤珠子似的,撥一下動一下。

能有機會脫離客院,彩屏怎麼會不緊緊的抓住呢。

她立即跪下給顧雲嬌磕頭,“奴婢願意跟著主子,願意伺候主子。”

顧雲嬌心道這也不是個蠢的,她點點頭,“起來吧,你看,小丫頭們還有哪幾個老實聽話的,也帶幾個過去。”

彩屏激動起來,她有種預感,她要得到重用了。

也是,這位顧小姐,連一個丫鬟下人都沒有,只能用府裡的,

顧雲嬌示意她起來,彩屏急於表忠心,她小聲道:“昨兒晚上,奴婢看到蘇姨娘院子裡的翠墨過來,將杏雨叫了出去,兩人在外面說了許久的話,杏雨才進來。”

顧雲嬌眉毛挑起,她也就是想找個稍微能用的丫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驚喜。

看來這丫頭還挺聰明。

蘇姨娘的人找杏雨做什麼?

探聽客院的事情?

蘇姨娘管家這麼久,只怕這國公府裡處處都少不了她的人。

這就很討厭了,顧雲嬌很不喜歡自己往後住在國公府裡,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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