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行看著好友,斬釘截鐵的道:“世子之位,必定要給我和遙遙生的兒子。”

“他是嫡長子,他才有資格繼承世子之位。”

杜尚書欲言又止,他預感到,就為了這世子之位,必定要掀起一場風波。

畢竟,有一樣東西,你爹一直告訴你,等你長大了就給你,你早已將它視作囊中之物,忽然你爹又給別人了,換了誰那也不能幹。

江仲行沉吟片刻,“至於我母親那裡,等我去湘城見了那孩子回來再說。”

杜尚書點頭,“這樣也好。”

“對了,那孩子叫什麼名字?”

杜尚書慢慢的道:“他也姓江,還真註定是你們江家的人,名宥之,字逸飛。”

江仲行又拉著杜尚書問了好些,反反覆覆的問孩子是哪裡長得像他,聽到杜尚書說眼睛像,眉毛像,輪廓像,他就嘿嘿的傻笑。

杜尚書簡直沒眼看。

接著杜尚書又道:“對了,十八年前,烏夫人身邊的那個嬤嬤有問題,那嬤嬤不知道收了誰的銀子,攛掇著烏夫人回孃家,好好的孩子,也是叫她捂得背過氣去,然後趁著烏夫人昏迷,將孩子扔了。”

江仲行不知道還有這些內情,臉色猛然變了,一拳捶下去,桌上碗筷全都蹦了起來,桌子也被打得開裂了。

杜尚書指著桌子,還沒說話,江仲行就道:“我賠。”

“賠你一張紫檀木的。”

杜尚書道:“你也不用激動,那嬤嬤早就沒了,烏夫人審了她兒子,也沒問出什麼來。”

江仲行陰沉著臉,“這件事我會慢慢查,哪怕隔了十八年,總還有些蛛絲馬跡的。”

他站起身,“多謝杜兄今日相告。”

“等我回了京,再找你喝酒。”說著一揖,大步往外走了。

第二天一早,江仲行就進宮找皇上告了假,帶了兩個貼身侍衛,騎著快馬出城了。

這一路,他日夜兼程。

就是夜裡也只睡兩三個時辰便起來趕路。

他手裡握著禁軍大統領的金腰牌,便是半夜,守城門計程車兵也得給他開門。

一路上他們又在驛站不停的換馬,如此兩千里路程只用了五天。

到湘城的時候,正是傍晚。

晚霞滿天,曾經是京城第一貴公子的英國公鬍子拉碴風塵僕僕的站在仁心堂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少年。

剎那間,他只覺得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詞,放在那少年身上都不為過。

風華月貌、芝蘭玉樹、龍章鳳姿、卓爾不群!

他眼眶忽然就溼了。

這才是老子江仲行的兒子!

老子的兒子就該這麼出色!

顧雲嬌這時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握著一條馬鞭,眼眶溼潤的江仲行。

她盯著他看了兩秒,突然碰碰旁邊的江宥之,“哎,那個人長得好像你啊。”

江宥之猛地抬頭,一下就撞進了江仲行的眼睛。

父子倆隔著十幾米遠默默對視。

還是江宥之先移開眼,一邊起身一邊慢吞吞的對旁邊的顧雲嬌道:“那是我親生父親。”

顧雲嬌也差不多想到了,江宥之的親媽都找來了,親爹還會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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