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鐵如今和妻子住樓上,兩人上樓就聽到屋裡傳來壓抑的細細的呻吟聲。

進去就見荷花仰面躺在床上。

顧雲嬌讓楊瑩脫掉荷花的褲子,她打算看看宮口開成什麼樣子了。

誰知道荷花死死拽著自己的褲腰帶,“不要,不,不能看······”

楊瑩還是第一次見這種人,忍不住道:“不脫下來怎麼辦,穩婆來了也是要脫的,不然你孩子生在褲子裡麼?”

荷花掙扎著道:“我娘,我娘說,我就是生在她小衣裡的。”

顧雲嬌皺眉,“害羞也不是現在。”

“我們兩個都是女人,你怕什麼!你這褲子始終是要脫的!”

荷花拽著褲帶子的手鬆了些力道,楊瑩一把將她褲子扒了下來。

好在天氣還熱,就穿了一條褲子。

荷花此刻兩條腿還緊緊的閉著,顧雲嬌哭笑不得,只得輕聲道:“你張開腿,你這樣孩子是生不出來的。”

楊瑩在旁邊快嘴道:“你難道想將孩子憋——在裡面?”

荷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母性佔了上風,終於緩緩的將腿開啟了。

顧雲嬌這時忽然想起從前看過的一句話。

不是男人把女孩變成女人,而是產床。

上了產床,你就必須要將自己身體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克服羞恥心,跨過這一關,女人做姑娘時金貴的身子就不再金貴了。

就像是從心理上打破了什麼禁忌似的。

顧雲嬌自己也深有體會,生了佑兒之後,從大晉回湘城的時候,有時候在客棧餵奶,她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旁邊有沒有男人在。

在那個時刻,她只關注孩子是不是餓了,沒有想過自己不經意的裸露會不會給他人帶來困擾。

顧雲嬌看了下,沉著的道:“宮口才開了兩指,還早。”

她接著對楊瑩道:“瑩瑩你下去讓春婆子準備熱水。”

她又問荷花,“新剪子買了麼?”

荷花忙不迭的又將腿合攏了,“買了,在,在那抽屜裡。”

顧雲嬌道:“你不痛的時候,能起來最好是起來走動,生的時候也順利些。”

荷花咬著牙起身,“我,我不怎麼痛。”

顧雲嬌過去扶她,荷花趕緊身子一偏躲開了。

她聽阿鐵說過,顧大夫是聖上欽封的護國夫人,是很尊貴很尊貴的人,她怎麼敢要她扶呢?

顧雲嬌看到荷花避開,哭笑不得,“我不扶著你,你自己痛得受不住摔倒了怎麼辦?”

她強制性的扶住荷花,荷花不敢躲避了。

兩人出來在走廊上來回走動。

荷花痛得厲害了,就扶著牆喘氣,陣痛停歇的時候,就繼續走。

兩人忽然聽到樓梯踩得響,阿鐵帶著穩婆上來了。

穩婆讓荷花進去躺著。

這時候,春婆子提了個銅壺上來了,楊瑩將醫藥箱也拿了上來。

顧雲嬌給剪子消毒,又讓穩婆用她的消毒液將手仔細的擦了一遍。

穩婆讓荷花張開腿。

荷花好在剛剛經歷過顧雲嬌那一遭,比先前放得開一點了,只猶豫了很短的時間就張開了腿。

穩婆看了下也說,“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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