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守義的手段,三賤客都是非常熟悉的,幸好馬老闆出聲提醒,要是這就把假東西送回滬市,他們不敢想象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

“你覺得這麼重要的東西,木村會帶著到處跑?”馬曉光衝安德祿捉狎地笑道。

樂夫聞言,拿過卷軸一看,麻蛋,真是假得不能再假!

“那森坡少爺你還讓我們把人拿住?”樂夫疑惑而又有些急切地問道。

“不拿住怎麼去找東西?現在可只有在木村身上想辦法。”胖子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

“想什麼辦法?”安德祿聽到有辦法,精神又是一振問道。

“休息幾天再說,快過年了。”馬老闆笑道。

快過年了,渝都也漸漸地有了新年的氣氛,和後世到處張燈結綵遍地歡聲笑語不同,這時的街道也掛出了燈籠,到處也貼上了春聯,不時還有鞭炮聲傳來,但路上行人臉上除了個別衣著光鮮的,大多仍有愁苦之色,當然新年的到來還是讓大家心情愉悅了不少。

霓虹國也有過年的習俗,但是,金子公館的機關長金子一道卻一點沒有感受到過年的喜悅,反而有些如坐針氈。

因為木村得一失蹤了!

木村是金子公館的另一位負責人,主要負責秘密情報,前幾日還說從當地什麼人那裡搞到了一件重要的東西,結果東搞搞西搞搞還把人給搞沒了。

要說人沒了就慢慢找,要是真的沒了,正好這東西歸自己,金子公館以後也是自己一人說了算……

出乎意料的是,前一段的德肋撒天主堂命案近日卻似乎有了突破性進展,今天的報紙一早就刊登了最新的進展,很多證據指向了一名霓虹國浪人。

金子一道前天去“又來館”還聽到了一則小道訊息,這名殺人的浪人是受到木村得一指使,原因是為了泰勒手中的一尊金佛!

而且更離譜的訊息是,這“金子公館”為什麼取這麼一個吆不到臺(騷包)的名字,就是因為霓虹國這些年在巴蜀搜刮了大量的金子,都放在了“金子公館”!

金子一道現在又不好出面解釋,一解釋好像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本想幹脆眼不見、心不煩,就呆在金子公館不出來,不過這幾天卻發現公館周圍多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人。

綠油油惡狼似的目光,白天晚上都有,似乎只要瞅準時機,這些如狼似虎的棒老二(土匪)就會衝進來……

與此同時,被關在倉庫中的野中徳男經過仔細觀察發現,自己應該是有機會逃出去的,對方的看守並不很嚴密,而且人手應該很緊缺,居然這幾日看守都換成了棒棒。

作為一名武士,野中徳男感到這是一種侮辱,在他看來最不濟也應該找職業計程車兵來看守自己,而不是這些臨時找來的棒棒。

棒棒們也是有一陣沒一陣的到關押野中徳男的地方瞟一眼,門口也就留了兩個人,根據野中徳男的觀察這些人應該都不會武功,自己逃脫的把握很大。

果然,當天晚上,棒棒們不知在那裡弄來一罈燒酒,就著一些粗陋的菜式就喝了起來……

野中徳男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碎瓷片,費了些功夫,好不容易弄斷了繩索,又弄開了房門。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野中徳男忍住殺人的衝動,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前天自己在旁邊的倉庫裡看到了木村君!木村用暗語告訴自己想辦法逃出去,救了他另有重謝!

木村那邊就看守嚴密多了,這可以理解,木村得一是當地情報機關的頭頭,肯定會受重視些。

野中徳男邊跑邊想,身後似乎傳來了一陣吆喝。

“那個龜兒跑了,快追!”

看來對方已經察覺了,自己要更快一些才好。

野中徳男飛快地奔跑著,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木村得一聽到旁邊倉庫的喊叫聲,心裡稍寬,野中徳男應該是趁著夜色逃出去了,對方就算要帶著自己轉移也要白天了,根據他對野中徳男的瞭解,他肯定會找人來救自己,而且會很快。

等待總是漫長的,眼看將近黎明時分,外面卻還一點動靜沒有,卻聽得為首那人招呼眾人,準備收拾一下帶自己轉移。

就在這時卻見一道寒芒閃過,院中一條大漢胸口正中一枚暗器,暗器沒入胸口,鮮血四濺,他大叫一聲便倒下了。

五名黑衣忍者跳下房頂,落在了院中。

“咣噹”為首的忍者砸開了房門,接著忍者用鋒利的太刀割斷了捆綁木村得一的繩索,喊道:“木村君快跟我走。”

院子那頭也傳來了野中徳男的聲音:“木村君,他們是我找來的朋友,你快和他們一起先走,我來斷後!”

“果然是野中,帝國的武士果然是最值得信任的!”木村得一為自己眼光和智慧點了一個贊。

兩名忍者扶著手腳麻木的木村得一,奪路而逃,忍者們且戰且退護衛著木村得一快步奔跑。

對方已經在突襲中回過神來,後面的追兵拿著各式武器緊追不捨……

逃了一陣,因為地形不熟,還要阻擊追兵,忍者們體力也有些不支,而且對方也並非不堪一擊,追擊中,五名忍者就折了兩名。現在只剩為首一名忍者和兩名攙扶著木村的,僅剩三人。

就在危急之時,前方看到了一輛卡車。

“天就要亮了,木村君不便行走,還是上車吧!”為首的忍者扶著木村得一上了車。

剛剛上車,後面的人就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居然開槍了,清脆的槍聲打破了濃霧中山城的寧靜。

“哧哧哧”,子彈沒有打中快速行駛的汽車,卻打在地上濺起一股股泥土。

“諸位果然是勇士,只可惜了野中君。”木村得一回過神來惋惜的說道,神情間仍有些驚魂未定。

“為帝國玉碎是野中君的榮幸,我是宇智波佐助,請多關照!”為首的忍者在顛簸的車廂中仍然執禮甚恭。

“宇智波君,帝國不會忘記野中君,更需要你們這種勇士。”情緒逐漸恢復的木村得一開始大吹法螺。

“閣下為帝國不辭勞苦,讓我們非常欽佩,這是水和食物,請隨便用一點。”宇智波佐助拿出一個食盒和一壺清水。

也許是怕木村不放心,宇智波佐助掰下小半個飯糰,用竹筒倒了一杯清水自己先吃下了飯糰,並將清水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兒,木村得一見宇智波佐助卻是安然無恙,心裡一寬,就拿起飯糰和水壺,大吃起來。

一陣狼吞虎嚥,除了吃得快了一些被噎著了一下,木村得一果然平安無事,嗝,有些撐著了。

有卡車加持,逃跑的速度就快得多了,很快就來到了“金子公館”。

“我是木村得一,快開門!”木村得一顧不得平日裡的風度,從卡車貨箱裡露出頭,對守衛大聲喝道。

守衛仔細一看的確是木村,忙開啟了大門。

卡車疾馳而入,轉瞬間大門“呯”的一聲又重重地關上了。

宇智波佐助和兩名忍者扶著木村得一進了主樓,在木村得一的指引下,很快來到了木村的辦公室。

“多謝,宇智波君,可惜那些勇士們。”逃出生天的木村得一一邊沒口子的感謝,一邊猶自心有餘悸。

“閣下,這是我們的榮幸!”三名忍者連忙躬身致說道。

話音剛落,卻聽得“噹啷”一聲,木村房間窗戶的玻璃卻被不知哪裡飛過來的一塊石頭打得粉碎。

這時,“金子公館”周圍卻又傳來了愈來愈大的人聲。

“嚴懲兇手!”

“霓虹國人滾出渝都去!”

“還我們金子!”

……

“納尼?”木村得一剛剛坐下一口氣還沒喘勻,又遇到狀況,而且這次是打上門來了,兀自有些懊惱。

就在這時,金子一道卻敲門進來了,他看到木村得一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複雜。

略略整理好表情,金子一道用有些焦急的口氣嘆道:“木村君,你回來得不是時候啊,我都準備轉移了,這些支那人恐怕隨時會衝進來,他們人多勢眾……”

“為什麼不通知警察局?不通知駐軍?”木村得一怒道。

“當地政府你不是不知道,他們是有意放任。”金子一道有些懊惱地說道。

“我要去收拾一下,就不奉陪了,木村君你也請保重!”金子一道說到這裡,言辭間頗有些埋怨的味道。

金子一道走後,外面的人聲卻越來越大,不時也有不明物體從外面飛進來,有些砸在牆上乒乓作響,有些砸在窗戶上就砸出一地的玻璃。

“木村閣下,請收拾一下,也儘快撤離吧!”宇智波佐助躬身請求道,說罷便招呼著其它兩名忍者退出了辦公室。

木村得一心裡是百般滋味湧上心頭,這剛剛回來,又要跑路,還是要打包逃跑,任誰心裡都會受不了。

不過由不得他再多想,大門外的嘈雜聲一陣緊似一陣,再多耽誤一會兒就出不去了。

木村連忙開啟了保險櫃,將一些絕密的檔案還有從泰勒那兒弄來的卷軸拿了出來。

木村將卷軸、檔案和現金裝入了一個公事包,公事包用手銬和自己的手腕拷在了一起。

收拾停當之後,木村得一也沒有繼續耽擱,叫上三名忍者衝下樓去。

就在這時,憤怒的人群已經衝破了守衛,一擁而入。

“兄弟夥衝進去,抓兇手,找金子!”一個聲音高喊道。

洶湧的人群湧入了金子公館,木村苦心經營多年的機關現在到處上演全武行,一片雜亂,一片狼藉。

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麼許多,還是跑路要緊。

在三名護衛的保護下,木村得一好不容易衝過洶湧的人潮,衝到卡車邊上。

這時卡車周邊已經到處是人,很難衝出重圍了。

“木村閣下,宇智波君,你們先走,我來斷後!”

這時一名忍者衝木村得一和宇智波佐助喊道,只見兩名忍者在卡車前奮力拼殺,生生地殺出了一條血路!

卡車喇叭一聲大響,司機重重地踩下了油門,人群畢竟都是血肉之軀,不敢和鋼鐵的汽車對抗,加上兩位忍者的拼死衝殺,汽車很快衝過了紛亂的人群。

看著逐漸消失在視野中的金子公館和人群,木村得一心裡又湧上千般滋味,不過還沒等到他仔細品味,卻眼前一黑,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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