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然按了下脹疼的太陽穴,有些無奈地說道,“隨她吧,我會和學校那邊打好招呼的。”

秦遠聽著手機裡傳來女人勸酒的聲音,峰眉微蹙,忍不住勸道,“爸,您少喝點我讓陳叔去接您。”

“嗯。”秦斯然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必須喝完今天這頓酒,才能穩妥地拿下藍家的融資。

晚上八點,向晚晚正在和父子倆視訊通話,看著好像黑了一點點的崽,向晚晚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寶貝,你好像曬黑了!”

“嗯,最近放學了太陽大,打球穿的短袖。”向眠解釋了一下,但他本身面板就隨了他媽,曬不黑,估計不用半個月就白回來了。

“嗯…感覺寶貝比之前白白淨淨的時候還要好看,看上去更像一個陽光男子漢了。”向晚晚誇獎的話張口就來,自己的崽怎麼看怎麼帥!

“嗯。”向眠在她長時間的花式順毛下,已經能夠心如止水地接受她的甜言蜜語並作出回應了。

關心完崽就輪到崽他爹了,“阿域,你最近的加班是不是有點多了?”

“你別那麼晚下班,我擔心眠眠一個人在家不安全。”

前一秒還沉浸在她關心裡的隋域下一秒就破滅了,不過才一週沒見臭小子,就開始區別對待他了。

見老男人吃癟,向眠難掩好心情,還應了聲“媽,我不怕。”

聽話懂事的崽更得向晚晚的稀罕了,完全沒有顧慮到某人的醋缸屬性,開始批評崽他爹,“阿域,你不是答應過我會照顧好眠眠和自己的嗎?”

見自己人兒小臉微皺,很顯然是有點生氣了,隋域瞟了眼看好戲的向眠,才緩緩為自己解釋,“是比較緊急的專案,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接下來不會再加班了。”

“真的?沒有騙我?”向晚晚半信半疑,果然不在他們身邊看著,父子倆就開始胡來。

“嗯,兒子可以為我作證。”隋域果斷把向眠拖下水。

“寶貝,真的嗎?”向晚晚還沒有想到父子倆會狼狽為奸,畢竟平日裡對方互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向眠輕輕“嗯”了一聲,為自己和隋域做了假證。

“好吧,下不為例!對了,我前兩天在行李箱發現了一支鋼筆和一塊手錶,是不是你們偷偷放進去的?”向晚晚找衛生巾的時候發現的,還特地整齊並排扣在角落邊,生怕她看不見。

“嗯。”向眠傲嬌地應了一聲,過了這麼多天還以為他媽沒發現,原來是忘了說。

“我猜手錶是眠眠選的,鋼筆是阿域選的。”向晚晚胸有成竹的話直接把父子倆說沉默了。

看他們的神情,向晚晚也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猜錯了,立刻找補,“難怪我說總感覺哪裡不對,就說眠眠怎麼會突然開竅了送我白粉色的手錶,原來送的是鋼筆啊。”

“……”向眠頓住了,原來他媽真的不喜歡黑色。

肉眼可見的看著向眠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了,向晚晚趕緊拿出自己的拿手絕活——哄崽,“寶貝是媽媽看錯了,媽媽不該忘記你是簡約實用風。”

有了上次沈逸煽風點火的話,再加上他媽的實錘,向眠幾乎可以肯定他媽是真的不喜歡他送的鋼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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