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對峙,金貴最終還是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對著向晚晚和隋域鞠躬道歉,“對不起,隋先生,向小姐,是我金貴有眼無珠冒犯了您二位,我該死!”

說著就開始掌摑自己,那“啪啪”的巴掌聲看得周欣欣目瞪口呆,不是說來問原因的嗎?怎麼變成卑躬屈膝的求饒了?

金貴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向晚晚也是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應該是隋域做了什麼,否則他不可能會有這種態度。

金貴的事,隋域不願意讓向晚晚再沾染半分,“晚晚,你先回家,我來處理。”

向晚晚點了下頭,繞過兩人先行回家。

“隋先生,我…”

金貴話還沒說完,便被隋域冷聲打斷,“金先生,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若讓我發現你再敢出現在我家人身邊,我保證,港城再無你們一家的容身之所。”

冷漠如捻死只螞蟻般的話讓金貴臉色一白,搖頭擺手道,“不是的,隋先生,我只是想來給您家人道歉的,我沒有其他的意思,能不能求您高抬貴手,不要再對我們家出手了。”

兩天的時間,足夠他去驗證父母說的那些話的真假。

“金先生,我這個人一貫奉行拿錢辦事,我以為您拿到了滿意的賠償,就做好了付出同等代價的準備。”說完這句話,隋域便開了後備箱,拿了行李就往家走。

留下面如死灰的金貴和目瞪口呆的周欣欣面面相覷。

狂躁地抓了兩把頭髮,金貴頹廢地回到周欣欣暫住的老屋。

濃厚的煙霧讓周欣欣一陣咳嗽,金貴像聽不見一樣,直到手上的煙抽完,看向她說道,“欣欣,我家的公司被收購了,我爸媽也不反對我們結婚了,你怎麼想?”

“我……”周欣欣不知道該怎麼說,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可臉上的表情足以說明她不願意。

金貴像是看開了一樣,也不再勉強了,“欣欣,孩子打了吧,我們就到此結束吧。”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周欣欣以為自己該鬆口氣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竟湧上了一股酸澀感。

一週後,隨著節目組的撤離,清溪村再次迴歸了平靜。

半個月後,在陳茹和蘇子怡的屢次三番邀請下,向晚晚終於決定收拾行李,返回港城。

臨行前一晚,向晚晚收拾好東西后,正在客廳奮力遊說向奶奶,想讓她一起去港城生活。

老人家極力拒絕,不論向晚晚說什麼,都不肯鬆口,最後還是隋域勸住了向晚晚。

“晚晚,尊重奶奶的意願吧,要是奶奶想去港城了,我們就回來接她。”

“是啊,晚晚,奶奶在老家挺好的,對了,明天一早不是要去看你爸媽嗎?”向奶奶扯開話題,意有所指地說道。

果然,隋域立刻以一種期待的眼神看向她,甚至還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方便我和你們一起去嗎?”

“……”向晚晚沒敢和他對視,只是看向了奶奶,只見她點了下頭。

對隋域也沒有什麼抗拒的感覺,向晚晚也就點了下頭,“好,那你明天和我們一起去吧。”

“好。”這種變相的承認讓隋域有些難以自持的激動,雙眼中像是盛著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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