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眼瞅著倆人要進行某種特殊交易以後。

何辭海直接一把把手機奪過。

臉上露出靦腆而又老實憨厚而又不失禮的笑容。對不起,剛才放錯了,不是那個。

做完只見他手滑動幾下,轉到了另外一個頁面。

應該是這個影片才對。

影片中依舊是一個漆黑的畫面。

但是隱約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一個行車記錄儀所拍攝的。

“這個影片是發生在國外的,本來我也沒有這個影片資源,但是我老媽她在國外,他跟我說最近可能會有點不太平。”

“具體是什麼事情?”

“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從視覺上看上去,感覺是一個押送犯人的車子。

車上塗著醒目的塗裝,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這是一輛運輸特殊囚犯的車子。

警車在夜晚的街道上飛馳,紅藍色的警燈在黑暗中閃爍,發出刺眼的光芒。

突然變故橫生。

從對向車道突然竄出一輛車來,直接撞停了正在行駛中的車子。

錄影車緊急停車,車主開啟車門以後,利用車門做掩體與逼停運輸車的人進行對峙。

然後影片裡時不時的傳出一陣陣“猴就φ而。”

“美得,美得”的諸如此類的聲音。

可很快,負責押送的警察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激烈的對戰聲還在繼續。

又過了一會兒就再也沒有聲響了。

錄影到這裡似乎就已經結束了。

“就這?”

“彆著急,繼續看下去,最有價值的東西在最後幾秒。”

只見劫車的匪徒拿起撬棍把運輸車開啟以後,放出了一個人。

然後他們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個被放出來的人直接手搓火球丟了過來。

下一瞬間,整個鏡頭被濃濃的大火所淹沒。

看完影片以後,震驚,疑惑,不解,三種情緒從我的臉上輪換。

我在心中暗暗思索,按道理說何辭海也沒有必要閒著沒事幹給我看一個這樣子的影片。

但是何辭海選擇了這個中午這個關鍵的時間點讓我過來看這個影片,顯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影片的內容是關於超能力的貌似。

最關鍵的東西在最後幾秒。

他說他可能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覺醒之前的記憶,然後給我看了這麼一個影片。

於是我估摸了一下,他可能是希望我把我腦中憑空出現的新的奇特的記憶這件事情拿去變現,寫成劇本,然後拍成電視劇,然後賺錢。

然後我就慎重的開口了。

“像這樣子做一個影片的話,特效要花多少錢?”

“?”他的臉上很快的閃過了一絲疑惑,似乎是在思考剛才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關鍵的資訊。

畢竟我們上一秒還在看神秘影片為了我莫名其妙多出來的記憶所燒腦,下一秒就扯到特效影片去了。

但是聽到我的話以後,他很認真的估算了一下價格,普通一點的特效貌似也不貴。然後緩緩開口。

一臉疑惑:“你在說什麼?”

“你給我看那個影片,難道不是為了讓我學影片製作者那樣去弄一個劇本然後拍電影然後賺大錢嗎?”

很顯然,他被我這一套太極八卦的腦回路沉默了。

低下頭默默思考了兩秒,他一臉真誠地說:“誒,好像有點道理啊。”

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不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你真是人才啊。”

“那你想說什麼?”我一臉好奇的詢問。這個影片。

“我剛剛也說了是國外傳進來的,我們國內平臺本來是有的,但是後來莫名其妙被刪掉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何辭海一臉嚴肅且認真的看著我。還不忘吃一口我剛剛給他的斯卑爾啊棒棒糖。

於是我也端正了我的神情,一臉嚴肅的看著他。細細茗了一口剛才給我的那瓶果粒橙。

然後以一種極其嚴肅的口吻說:“意味著我們是堅定走唯物主義道路,不會相信這種維新幻想派的花裡胡哨異能?”

“哎呀,你真的是個人才。這件事情在國外已經傳開了。記得上週我們半夜打牌看到的血月嗎?”

“那個血月怎麼了嗎?”

“記不記得我們當時都被血月照了一下?但是我們還以為那是什麼玩意,怎麼會突然發個光,當時還以為是假的。”

然後他頓了頓,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果粒橙,我很識相的遞了過去。

何辭海猛喝一大口,然後開口道。

“據說那一輪血月之後,整個天地發生了變化。你應該有看過武俠小說吧?”

“看過啊,怎麼了?“

“國外已經有人獲得了特殊的異能了。”

“瓦特?真的假的?”我一臉吃驚,後退了一步,但是可惜撞到了廁所的牆。

“逗你玩好玩嗎?”何辭海撇了我一眼,然後喝了一口果粒橙。

“嘶,那這跟我憑空多出的記憶有什麼關係?”我疑惑的問道。

“拜託,大哥,你能不能動動你的豬腦子?”何辭海一臉嫌棄。

“我覺得別人幫我思考我會輕鬆一點。”

“你憑空多出的記憶,說明你有可能也是覺醒者中的一員啊。他們有了異能,你可能也有。像剛才給你看影片那個會放火球的人。他其實就是國外的一個覺醒的搶劫犯。但是在被押送到特殊監獄的時候被人給劫車了。這個影片在外網傳的很火。現在很多人在利用這種特殊能力去做一些極其危險的事情。比如說搶銀行,又比如說殺人放火。這玩意兒可比那些冷兵器和熱武器來的方便多了呀。”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其實我這個是覺醒了某種特殊的異能。”我恍然大悟。

“沒錯。”

“我覺得你更比我應該去精神病院看看。”我沉著冷靜的分析道。

“你個傻鳥,不要逼我我跟你說。我可是跟人聊天的時候套出了訊息。大概就是在今天下午就會有一場測試,具體就是針對學生們的測試,所有在校學生都會被測一遍。”

“嘶,這樣的話,我現在有一個問題想問,就是你覺得如果我覺醒了,應該會覺醒什麼樣的異能呢?”

談話到這兒我已經有七分相信了,但是比起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現在顯然我更加關心我應該覺醒什麼樣的能力。

“如果非要給你覺醒一個技能的話,我覺得你應該適合去做沉默系,每次你開口總是令人沉默。”

何辭海適時的猛喝了一大口果粒橙,此時果粒橙已經見底。

“6。”

“其實有沒有可能是預言系呀?你看,畢竟你現在腦子裡出現了很多記憶,雖然你還不知道現在你腦子裡到底多出了什麼東西。但是大機率你的異能就跟這個有關了。”

我又把果粒橙接過,把最後一口喝完。

“有點道理,那我回頭再去試一試,確實,一想事情就頭疼,好像是藍條不夠啟用技能的表現。我測,那我要是現在突然想通了的話,那我豈不是燃燒生命值了嗎?”

李錦歌在廁所裡喝完了最後一口果粒橙以後突然一臉見鬼了的樣子。

何辭海看了看我手中的空瓶子:“對了,你回去以後千萬不要講異能這件事。”

“為啥?”

“因為我怕你到時候檢查的人還沒來,就被當做精神病人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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