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夢!”王劫當即回憶起萬妖林中那夜,無名就對自己託夢。

忽然,王劫又問道:“那…你可還知曉其他天妖的下落?”

八面撇了王劫一眼:“我知又如何?大部分都未謀面,僅是上回路過齊國,與無名碰了個面罷了!”

王劫點點頭:“那這力量,應該是會隨著修為上漲才對!”

“於繪,準備好去看一看我無陰教聖地麼,你定會感受到無陰教功法的強大!”

三日後,李子淵再次至二人住處。

這三日王劫好生熟悉了一番那控制能力,先是對那兩隻太衍蜘蛛,後又對兩隻雪雕。

在不動用神魂咒的前提下,兩隻雪雕簡直就是王劫手中的傀儡,被控制得明明白白,而那兩隻太衍蜘蛛更無需多言。

如今,王劫基本上已掌控這能力,見到前來的李子淵,心中當即一動:“不知對人可否有用?”

這麼想著,王劫便對李子淵使了出來:“妖火的修煉之法李兄弟可取來了?”

見王劫問話,李子淵神色一變,警惕道:“拿…拿來了,王兄你眼睛怎麼了?”

戚於繪也用好奇的目光看向王劫,發覺王劫眼睛顏色異樣便問道:“夫君,這可是功法緣故?”

王劫一眨眼,瞳孔深處的紫光滅去,點點頭:“是,功法緣故,一時間未掌控好!”

李子淵冷哼一聲:“功法都控制不好?原來天靈根也有做不好的事呢!修煉之法我帶來了,就看王兄拿不拿的出四千靈石了!”

言畢,此子將手從袖口中取出,正捏著一枚玉簡,一臉得意地看著王劫。

王劫微微一笑,心想著:“看樣子這力量雖不能夠控制,卻能叫他人畏懼自己!”

可面上卻道:“當然!”

隨即一揮手,四千靈石憑空出現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再看戚於繪與李子淵神色…

戚於繪手捂著嘴,一臉難以置信,似乎從未想過王劫居然能夠有這般多靈石。

而李子淵張目結舌,手中的玉簡差點掉在地上:“這…真是…四千靈石!”隨後似乎是發覺自己失態,趕忙咳了兩聲,將手中玉簡遞給王劫:“既然如此,我二人完成交易,不過這事絕對不能叫其他人知曉!”

王劫撇嘴一笑,接過玉簡:“當然!”

半個月後,李子淵帶著王劫與戚於繪走了無陰教許多地方,每當經過人多的地方,王劫可以說有多高調就多高調。

可即使如此,王劫仍然未能發現燕月。

至於那黑煞也已將第四篇功法給了自己,這第四篇與當初見過魏文身上的符文十分相似,同樣是以符文加持法力。

可不同之處在於第四篇的符文並非刻於面板之上,而是骨骼之上。

這半個月王劫僅僅只是學會了兩個簡單的符文,分別刻在了左右手掌內,至於威力,可不比自己體魄差!

這時,王劫腦中靈光一閃,對洞府中的戚於繪道:“這幾日也累了,多在屋內休息幾日,我有些事要去辦!”

戚於繪點點頭,王劫便心安離去。

很快,王劫便至無陰教入口傳送陣。這無陰教屬於地下宗門,進出似乎僅這一處傳送陣,只需要問一問守門弟子,便能夠大概得知一番訊息。

在王劫血脈之力與靈石誘惑的雙重壓迫下,王劫詢問了半年來所有守傳送門的弟子,直到…

無陰教東邊弟子住處,王劫敲響了其中一間土屋。

出來的是一瘦弱女子弟子,修為似乎達到築基不久。

“在下前來乃是詢問一件事!”

那女弟子見了王劫,原本疑惑的神色瞬間改變:“不知…道友詢問何事?”

“道友替門派看守傳送陣時,是否有一身材高挑的外宗女子…”

王劫話至一半,那女弟子點點頭:“我記得,那女子法力高強,當時我守門,她用法術控制了我,也是問和道友差不多的問題!”

王劫心中一喜:“她問了甚?”

“她幻化了兩幅畫像,一副…與你一模一樣,另一副乃是一白髮男子,我說未見過,她又問了許多關於新入魔道的天靈根弟子!”

“你如何回答她的?”

“我們都聽聞黑靈門新入了一天靈根弟子,便說給她聽了!”女弟子怯怯道。

王劫點點頭:“原來如此!”

四下張望,見周圍人並不多,便對這女弟子使出神魂刺。

此女腦中一痛,當即昏倒了去,王劫將其扶入屋中,又抹去了其記憶才離去。

“看樣子是師姐沒錯了,這麼說…她一直在黑靈門等我…我卻為了找她四處亂跑!”王劫懊悔道:“該回黑靈門了!”

“於繪,我們該回去了,已遊歷了大半年!”王劫道。

戚於繪似乎有些不高興:“可是派人送我一人回去,你自己…”

“不!”王劫笑了笑:“我與你一同回去!”

聞聽此言,戚於繪眼睛一亮,高興了起來:“好!”

次日二人準備好後至李子淵住處,王劫道:“我夫妻二人打算走了!”

李子淵神色一變:“你們二人在慕嘢、方子桀那呆了幾個月,為何在我這半個月不足?”

隨後又看向戚於繪:“於繪,你不會真的以為無陰教就這麼些好玩的罷,我還有許多地方未帶你去呢!”

王劫擺了擺手:“回頭罷,出來遊歷半年雖然不長,可已知足了!”

李子淵嘆了口氣:“既然如此,於繪,那我送送你罷!”

三人出了無陰教,衝出了天池,王劫拱了拱手:“多謝李兄半月照顧!”

然而此子視王劫於無物,擺出一副憂傷的神色,對戚於繪道:“你我二人能夠在一起的日子這等珍貴,若能長久,此生無憾!”

戚於繪尷尬一笑:“下輩子或許罷!”

當坐上雪雕離去之時,王劫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了甚:“於繪,若有一日,你與我燕月師姐相見,她執意要帶走我,該如何?”

戚於繪一怔,低下頭思索一番後道:“她就是金丹期前輩我也不怕,絕對不會讓她帶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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