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顧辰才剛剛睡醒,他現在的樣子和早上綠芷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都是起來找不到北的感覺。

顧辰打著哈欠,眯著眼睛,來到馬廄,一天沒見到自己的愛馬,心裡感覺空落落的。

當顧辰抱著新鮮的草料時候,就看到馬兒一臉疲憊相,壓根不像平常悠閒的樣子,問了府裡的人後,顧辰這才知道,原來寧王等著顧辰睡著之後,偷偷將馬牽了出去,剛剛才回來不久,好像現在又去軍營了。

得到真相的顧辰氣得臉都綠了:“好啊,你個糟老頭子!讓我幹苦差事,事後還玩我的馬?”

等待寧王回來後,就直奔顧辰的院子,畢竟做賊心虛嘛,前來看看顧辰是否察覺。

聽昌龍說,世子正在馬廄中洗馬呢,於是寧王轉頭又去馬廄了。

遠遠就看見顧辰一臉笑嘻嘻的模樣,看樣子顧辰估計還不知道自己偷偷遛馬的事情呢。於是上前賤呼呼的問道:“呦~又洗馬呢?可真勤快啊。”

顧辰一聽到是糟老頭子的聲音,翻臉的速度比翻書的速度還要快,立馬拉著個臉:“肯定沒你勤快,大早上就偷別人的馬出去遛彎了!”

寧王眼見被拆穿後,臉不紅心不跳,又耍起了無賴,義正言辭的道:“你這睡了一天,我不去幫你遛馬,誰幫你去啊?我這也是幫你做了好事,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還擺出一副臭架子,唉!真讓為父心寒吶!”

顧辰想到了寧王會狡辯一番,卻沒想到寧王會這麼不要臉,找藉口也就罷了,竟然反咬自己一口。

顧辰也不惱,反而一臉關心的說道:“父親可就錯怪我了!我哪裡不感激父親了,兒子知道父親勞累,便主動給父親清洗衣物了,父親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母妃啊。”

顧辰態度的轉變令寧王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顧辰除了談正事的時候會端正態度和自己說話,平常的時候,可不願意和自己好好說話。如今這個態度令寧王不解,以為顧辰編的瞎話來誆騙自己呢。

“我的衣服可都是乾淨的,那你說說,你給我洗了哪些東西?”

此時的顧辰滿臉無辜的說道:“就你藏私房錢的靴子啊!”

“我c”寧王就知道顧辰這小兔崽子沒安好心,還給自己洗衣服?怕不是要自己命吧!

還不等寧王問候顧辰,身後就傳來熟悉的怒吼:“顧於安!好啊你!竟敢藏私房錢!”

寧王回頭就看著寧王妃拿著雞毛撣子向馬廄方向走來,等寧王回頭想要抓住顧辰時,卻沒想到顧辰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就沒影了。

寧王妃那怒氣衝衝的氣勢,誰看誰不害怕啊?寧王彷彿在一剎那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

突然寧王的眼神中竟然罕見的出現了驚恐:“夫人!夫人!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啊啊啊。”

此時的顧辰嗑著瓜子,閉著眼睛,聆聽著寧王府傳來熟悉而又美妙的樂章。

顧辰的計謀可謂是一箭雙鵰,既報了仇,又讓自己家的老頭子丟了私房錢,最主要的是真解氣啊!要不是寧王第二天還有正事要辦,寧王妃非得讓寧王知道花兒為何那樣紅!

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才漸漸平息下來,反觀顧辰和安寧則悠閒的躺在院中。

“安寧,tui,你說咱糟老頭子哪來的這麼多錢?tui”顧辰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問著另一個躺椅上的安寧。

“要我說啊,咱先別管錢哪來的了,反正都被充公了,計較那些還有什麼用?還不如想想咱父王能否熬住母妃的毒打吧!”

顧辰不屑地切的一聲:“放心,咱那糟老頭子身體好著呢,就是命硬!tui”

安寧搖了搖頭否定顧辰的話:“我看這一次夠嗆。”

兩人正說著呢,寧王就一瘸一拐的走進院子,眼尖的顧辰一眼就看到了寧王的醜態,於是也學著寧王平時說風涼話的樣子,對著寧王就是一頓嘲諷。

“呦!身體不錯嘛,還活著呢?”

寧王扶著牆,聽著顧辰的嘲諷,恨得牙根癢癢:“逆子!”

安寧急忙從躺椅上起來,上前攙扶著寧王。

“堂堂寧王被自己兒子耍的團團轉,說出去怕不是被人笑話?啊哈哈。”

寧王被這麼一折騰,也沒了興趣與其鬥嘴。

寧王在安寧的攙扶下慢悠悠的躺在椅子上,抓起一把瓜子。

“行了,說正事!既然南宮家已經成為我們的盟友,那麼明日起每日的早朝我也不能缺席了,你這邊多盯盯軍營,糧草一事,到現在也沒個結果,那劍南節度使也是個硬骨頭,到現在都不肯透露一絲的訊息。”

自從顧辰離開南疆後,剩下的事情便交由大理寺等人處理,自己也只是偶爾打聽一下。

顧辰想了想,覺得此事還是有些蹊蹺:“劍南節度使已經是死罪,在黑獄中也是動用了酷刑,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咬著牙不肯鬆口,想必他背後的人一定還抓著他的把柄。”

寧王點了點頭:“說的沒錯!剛剛送來一份密報,說劍南節度使的家人在抓捕的前幾日就已經被秘密送出城,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他背後的人一定是拿著他家人的性命作為要挾,所以他才不顧一切的承擔了所有的罪行!”

“那我們更要抓住這個線索,順藤摸瓜,或許就能找到其背後的勢力。”

寧王吐出嘴裡的瓜子皮:“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只可惜時間太過久遠,查起來有些困難。”

顧辰想了想,乾脆從另一條線索查下去,於是問道:“那周哲之等人呢?”

寧王也是對此事也是頗為頭疼:“他們是南肅國的人,若真是要動用酷刑,想必南肅國不會善罷甘休,或許以此為藉口,派兵騷擾我國南部邊境,到時候遭殃的不還是百姓嗎?”

寧王嘆了一口氣:“雖然不是說懼怕南肅國,可老百姓剛過幾天太平日子,實在不願意讓老百姓遭這罪。現在不到萬不得已,還不想拿南肅國的人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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