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透過突襲的方式,將呂天抓捕之後,便挾持著他,動作很快的向院子外面趕去。

“吱嘎!”

我們剛一出門,孫忠已經驅車趕到了大門口,我開啟車門後,按著呂天就開始往車裡面塞。

“兄弟!等等!等等!”

呂天感受到我的推搡,雙手緊緊地抓著門框:“咱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因為一時衝動傷害到誰!咱們之間很可能是存在誤會的!”

我懶得跟呂天廢話,直接抽出手槍頂在了他的腦門上:“認識這個東西吧?”

呂天看著佔據視線的手槍,頓時愣住:“認識!”

我滿是威脅的說道:“如果不懷疑它能打響,那就老老實實的坐上去,這才是誰也不給誰找麻煩,明白嗎?”

“好!”

呂天明顯是被我的舉動給嚇到了,特別配合的坐進了車裡,一動都不敢動。

我等大家全都趕過來之後,往車裡面一擠:“撤!”

孫忠驅車衝出巷子,開口問道:“丞哥,咱們去哪啊?”

“把人帶回酒倉!”

我扔下一句話,隨即撥通了風哥的號碼:“人抓到了,一切順利。”

“幹得不錯。”

風哥聞言,語氣輕鬆了一些:“把人帶回酒倉,記得別跟他進行交流。”

“明白!”

我答應一聲,隨即抽出一塊擦車的毛巾,塞進了呂天嘴裡。

很快,我們一行人就返回了住處,我也將呂天帶到當初關押廉向武的那間屋子裡,扯掉他嘴裡的毛巾,用槍指了指他和旁邊的狗籠子:“自己進去。”

“兄弟,你們是四海集團的人吧?”

呂天很配合我,自己鑽進了狗籠子裡面:“你們抓我,是為了趙裕龍的事情吧?我雖然是他哥哥的人,但是我跟趙裕龍關係不大,讓我跟你們的老闆聊聊,可以嗎?”

我原本還想問問呂天,他在天裕集團裡面是負責什麼的,但是看他這個態度,感覺此人沒什麼魄力,如果我問起什麼,等別人來的時候,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出去,將鐵籠子落鎖,沉聲道:“嘴閉上,會有人來見你的。”

……

為了避嫌,我將呂天關起來之後,就帶著其他人一起守在了門口。

等了不到半小時,酒倉的門被人開啟,貝勒帶著大維和其他兩個青年,一同走了進來。

我看見貝勒,有些意外:“貝勒哥,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們抓到了趙裕龍那邊的一個舌頭,我過來看看。”

貝勒指了一下我身後的房門:“人在裡面?”

“對!”

我把手裡的鑰匙遞了過去:“你得給風哥打個電話,確認無誤後,我才能讓你見他。”

貝勒笑著掏出了手機:“小崽子,你有點太謹慎了吧?連我都信不過啊?”

我直接把事情推了出去:“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這是風哥的規矩。”

貝勒聞言也沒多說,撥通風哥的電話後,直接開了擴音:“丞哥,你手下的人,警惕性都挺高啊,沒有你的話,連門都不讓我進!你跟他們講幾句吧!”

“規矩是我定的,畢竟事關重大。”

風哥頓了一下:“小九,在聽嗎?”

我點頭答應:“風哥,我在!”

風哥回應道:“貝勒過去,是川哥指派的,你聽他指揮。”

“明白!”

我聽到風哥發話,側身讓開了位置:“貝勒哥,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

“不用,我過來就是為了把人提走的。”

貝勒擺了擺手:“今天的事情,記住……”

我搶答道:“不許外傳,對吧!”

貝勒微微一笑:“有點悟性啊!”

我撇嘴道:“主要是習慣了,剛加入集團的時候,小吉對我說,四大金剛是四個單獨的群體,我還沒太理解,但如今倒是理解的很透徹了。”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這是防微杜漸。”

貝勒語罷,便微微擺手,示意大維和另外兩名青年進去提人了。

很快,大衛就把戴著手銬和眼罩的呂天給領了出來,貝勒也看著我補充道:“對了,今天在槍庫裡面提出來的那把槍,不用還回去了,你留著防身!但一定要記住集團的規矩,你和槍都是集團的,那槍只能為集團去響,如果你因為自己的私事動了槍,集團不僅不會管,而且還會追究你的責任。”

我試探著問道:“這槍,是集團給我配的?”

貝勒笑了笑:“呂天的情報,其實上面早就掌握了,只不過今天才抓人而已。”

我頓時會意:“這說明集團決定徹底跟趙裕龍開戰了,對吧?”

“準確的說,在沈三出現在小吉葬禮上的那一天開始,雙方就已經開戰了。”

貝勒笑了笑:“我知道你們剛加入公司,都幻想著建功立業,作為過來人,我給你一個建議,凡事多動腦,少動手!”

我咧嘴一笑:“這可不像是一個集團元老說出來的話。”

“這話是好是壞,你自己悟吧。”

貝勒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轉身離去。

……

根據我最近在集團內的經驗來看,上面一旦將某件事情派下來,便會由誰負責到底。

而今天晚上,川哥將抓人的事情交給風哥,卻將審訊的事情交給貝勒,這是很少見的。

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以風哥現在的身體情況,不適合進行審訊,而川哥又覺得我太稚嫩了,所以才會讓我抓人。

至於為什麼抓人的事情不讓貝勒自己去做,我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川哥不想讓貝勒跟康維明有所接觸。

但這種事情,恐怕是很難防範的。

我猜了半天,也沒想到川哥的用意,不由得感嘆,難怪那些身居高位的人,都喜歡研究古代的帝王權術,至少川哥的真實想法,就讓人很猜出來。

今天晚上,雖然我帶了槍卻沒用上,不過在抓捕呂天時,刺在我胸口上的那一刀,仍舊讓我心有餘悸。

這麼一想,風哥受傷也未必是什麼壞事,按照貝勒的說法,我們跟趙裕龍開戰之前,要做的事情,絕對不僅僅只是抓捕一個呂天那麼簡單。

如今風哥養傷,能做的事情很少,我們也能在無形當中,去規避一些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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