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別墅的臥室裡思考了很久,也沒想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我想騙取趙裕龍的信任,暫時把命保住,但趙裕龍這個老狐狸,給我的感覺特別狡詐,我相信他絕對不會讓我輕易逃脫掌控。

至於他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操控我,我離開之後又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情,全都沒有任何頭緒。

我躺在床上,越想越心煩,隨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大廣看見我的動作,猛地站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我穿著地上的拖鞋,向衛生間走去:“去廁所。”

大廣跟在了我身邊:“走吧,我跟你一起。”

我煩躁的看著他:“你有病啊!別人上廁所你也看?”

大廣像是個沒有表情的機器人:“少廢話,要麼快去,要麼尿褲子!”

“操!”

我罵了一句,隨後便向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大廣跟在我身邊,進入衛生間之後,順手開啟了水龍頭,對著鏡子洗起了手,我也站在馬桶前開始撒尿。

在我尿到一半的時候,大廣低微的聲音,忽然從我身後傳了出來:“別回頭,聽我說。”

我聽到大廣這麼說,微微一怔,然後繼續撒尿。

大廣語速很快的說道:“今天晚上,我會找個機會放了你,至於能否跑出去,就看你自己的命了。”

我聽到這句話,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隨後不以為然的回應道:“別他媽詐我了,你們又在耍什麼花招?”

“時間緊迫,你記住這句話就可以了!我們在這裡,是不能使用通訊工具的,今晚的局面會很亂,只能隨機應變。”

大廣洗完手,走過來攥住了我的肩膀,在押著我向外面走去的同時,低聲道:“蔡光霽讓我告訴你,雞心島一切都好。”

我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不由得呼吸一滯。

蔡光霽。

此人是我哥在雞心島的私人管家。

那邊的療養院,是四海集團修建的,我哥住在那裡,也是風哥安排的,所以除了內部人士,外人是很難接觸到這個情況的。

大廣的這句話,就相當於是一個只有我們自己才知道的暗號。

就在剛剛他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還以為這依然是趙裕龍對於我的一種試探。

而他在說出這句話以後,我已經百分之百能夠確定,大廣絕對是四海集團的人。

那他說出這句話,又他媽的是什麼意思呢?

他說今晚的情況會很亂,而他也沒辦法聯絡外面。

兩人短暫的交流,讓我根本沒辦法確定,他究竟是跟川哥接頭的,還是跟風哥接頭的。

如果大廣身後的人是川哥,那是不是說明,風哥出賣集團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若果真如此,以川哥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讓他冒這種風險的。

那麼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川哥扣下了風哥,或者已經否定了風哥帶著股東來換我的交易,而是啟動了蟄伏在天裕集團的大廣,準備裡應外合將我救出去。

與風哥換人的計劃相比,這個營救活動的不確定性極大,相當於把風哥身上的風險,給轉移到了我們這邊。

我回到臥室之後,便再度躺在床上,用被子把整個人都給蒙上,在被窩裡思考起來。

川哥跟風哥的關係,要遠比跟我更近,如果這件事情可以提前制止,沒有造成影響的話,我相信他是一定能夠把事情給壓住的。

我加入公司的時候,川哥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讓我們一定要保護好風哥。

按照公司的等級制度,風哥的價值要遠超於我們,如果需要做一個犧牲的排名,我們一定是排在風哥前面的。

我之前同意跟趙裕龍合作,是因為他已經掌控全域性,把我給逼到了絕路上。

如今絕處逢生,局面出現逆轉,哪怕我這邊承擔的風險變大了,但至少還有跑出去的機會,集團利益也得到了保證。

想到這裡,我心裡的壓力卻減少了很多,因為這事哪怕不成,我和風哥至少也不會成為四海集團的罪人。

既然大廣是四海集團的內鬼,那他給我吃的安眠藥,自然也是假的,設下這個局,應該就是為了把另外兩個人支走,找一個跟我單獨對話的機會。

我猜到大廣的用意後,為了不讓這件事看起來太假,便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我是迷迷糊糊間被疼醒的,在翻身的同時,不小心壓到了手掌。

睜開眼睛,外面的太陽已經落山,天色也暗了下來。

最近這些天,我跟小騰一直被關在地下室,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如今乍一睡床,反而全身痠痛起來。

看押我的青年已經換了人,他看見我醒來,指著茶几上的飯菜說道:“吃東西吧,咱們還有一個小時就出發了。”

我聽到青年的一番話,起身開始吃東西:“今晚的交易地點,也是在這裡嗎?”

青年看了我一眼:“樓下已經備好了車,等你吃完飯,咱們會離開這個地方。”

我看了青年一眼:“你是駱城人?之前那個叫大廣的,是你們當中帶頭的吧?”

青年瞪了我一眼:“你話多了!”

我被青年損了一句,隨後便低頭開始吃東西,這邊剛吃了一半,大廣忽然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我抬頭問道:“不是說還有一個小時嗎?”

大廣斜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記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我反駁道:“我什麼身份,我是趙總砸進四海的一顆釘子!咱們都是給天裕集團服務的,你們就這麼對待我啊?”

“少他媽廢話,起來!”

大廣不由分說,走過來直接把我從沙發上拎起來,拖著我向門外走去。

很快,我就被帶到了一樓大廳,見只有趙裕龍在,微微皺眉:“不是說出發了嗎?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被帶過來?”

“我有話對你說。”

趙裕龍看了我一眼:“從今天開始,咱們就是自己人了,出發之前,咱們得單獨聊聊!”

我斜眼看向了趙裕龍:“怎麼著,還想給我舉辦一個宣誓效忠的儀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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