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為今晚沒什麼月光,就陳操待的地方就能被內院的侍女瞧見。

一顆大榕樹之下,陳操藉著銀安殿的火光清楚的看見走出轎攆的孔氏女子向著最右側的房間走去。

因為中院承運殿在迎客,王府的侍女和太監基本上都在承運殿內伺候,銀安殿周邊的侍女也不是太多,等到守在房前的侍女有事離開,陳操立刻從懷裡掏出一張絲帕纏在臉上,悄悄的跑過去。

這個感覺真的是太刺激了...

輕輕的開啟房間門,一個胴·體在屏風後出現,孔氏估計聽到了聲響,便道:“小玉,把這些衣服拿出去浣洗了,沾了香火氣味道不好,王爺待會兒聞了不喜歡...”

陳操便有恃無恐的朝內走去,剛剛轉過屏風,便見著一身雪白的孔氏正趴在浴桶邊試著水溫,那臀正對著自己。

看及此處,陳操將李湘讓他背誦的修身養性的金剛經內容都拋之腦後,只等準備就緒之後,便盯著那處上演一個荊軻刺秦王...

“唔...”

孔氏突遭變故,一陣吃疼,便知道來人絕對不是魯王,想要大聲呼喊卻被強人捂住嘴巴,脖子也被勒住了。

陳操就這樣與孔氏站在浴桶邊來了一個秦王繞桶走的尷尬正事...

及至那黃白汙穢之物順著孔氏的大腿流下之時,孔氏這才哭道:“天殺的賊人,你可知道這是哪裡...”

陳操倒是知道孔氏尷尬了幾次,便小聲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採花大盜楚留香便是...”

說著陳操化手為刀,一掌劈砍在孔氏的後頸處,孔氏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陳操提起褲子一陣小跑,剛剛走到承運殿後的花園時,便聽到響動。

“我累了,你先去,我自會回去的...”

“那你小心,王爺還在等我...”

陳操藉著微弱的燈光,仔細看著那人居然是樂陵郡王朱以泛。

“這廝在這幹嘛?”

陳操小心的走過去,便見假山內處一個被蜀竹環繞的小草地內,一個下身無衣物的女子正跪伏在草地上,她的大腿上還有不少黃白之物正在流淌...

臥槽,感情這朱以泛的膽子也是如此之大,居然敢和魯王府的人在這裡偷香竊玉...

剛剛辦完正事的陳操面見於此,哪裡還忍得住,猛的便衝了過去。

女子剛剛辦完事,正在醞釀之中,突然又遭了變故,便嗔道:“都讓你快走,祈福的時候有的是機會...”

但...

女子明顯感覺這個感覺與先前的不一樣...

在輕微的出息之中,女子轉頭一看,當即嚇了一跳:“你是誰...”說著便要掙脫陳操:“你可知道我是誰?大膽...”

陳操使勁扣住女子的腰,在動作的同時笑道:“想不到魯王府的女人都是如此放蕩,魯王那廝莫不是不能人事乎?

怎麼,許朱以泛上得你,某家便上不得...”

動作幅度很大,女子的掙扎在陳操的巨手之中無法掙脫...

“你...是...誰...啊...”

“某家楚留香,聞名大明的採花大盜,哈哈哈...”

“啊...”

陳操輕輕後退,將已經癱軟的女子放在草地上,穿好褲子一陣小跑離去。

剛剛跑進廁所,那管事便回來了:“國公,絲絹來了,可用?”

“拿來...”

陳操從門縫下伸出一隻手...

正好這個絲絹可以擦拭那些汙穢...

...

四天後,趙信和張鳳年快馬趕到兗州,不多時,陳操宣佈定武軍全軍回師松江府,趕往登萊乘坐戰船。

“公爺,屬下剛到兗州從緹騎那裡收了訊息,說魯王府出重金尋找一個叫楚留香的大盜...”

趙信策馬在陳操身邊:“聽說此賊子入了魯王府偷了宣宗皇帝賞賜給魯王府的金玉杯,魯王懸賞十萬兩尋找此人...”

陳操嘿然一笑:“宣宗皇帝賞賜的東西都讓人給偷了,這楚留香當真有點手段...”

趙信說著一臉的淫·蕩:“公爺怕是不曉得,據王府密探訊息,聽說那楚留香在偷了東西的同時還順帶採了王府的花...”

“哦...”陳操眉頭一挑,表情曖昧:“這廝有點兒意思,那十萬兩少了,需得五十萬兩才好,畢竟關係到王府的臉面,可知道是哪些女眷遭了手?”

“據聞有魯王的妾室,還有魯王的庶女...”

陳操這才發現那晚自己承辦的是朱壽鋐的妾室和女兒:“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當成花邊新聞聽一聽便算了,速速去蓬萊閣...”

孫國楨原本想要上戰船向陳操表達一下謝意,只不過被攔在了碼頭上,並且陳操還把原本孫國楨給的一百萬兩軍費分文未動的還給了孫國楨。

此舉讓孫國楨感嘆余余,在碼頭上朝著碩大無比的定武號鉅艦拜了一拜...

魏忠賢和客氏可謂死裡逃生,兩人被救走之後根本不知道來人是哪一路的高手,矇住眼睛稀裡糊塗的坐了幾天的馬車,到最後被搖搖晃晃的拉上了戰船。

而此刻正在船艙內坐定的魏忠賢和客氏依然被蒙著眼睛,手也被反綁在身後。

過了一會兒,腳步聲響起,魏忠賢明顯的聽到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這說明進來的人很多。

“屬下趕往河間府,在獻縣打聽到了他們的蹤跡,一路追趕,終於在阜城縣碰到了他們的車隊;

屬下趕到之時,雙方已經打了起來,伏殺他們的人都有火器,魏公公手下的死士傷亡慘重,幸好屬下去的及時,救了他們一命,若是再晚半刻,見到的估計只有屍體了;

另外抓了一個活口,那廝交代他們的確是豐城侯的家丁,還有不少隸屬於右軍都督府的府兵;

皇帝聽聞魏公公離京之後豢養了一大群死士,勃然大怒,將先前準備好的伏殺改成了公然襲擊,此次襲擊失敗,相信皇帝的心情很不好...”

魏忠賢聽的清楚,很明顯就自己的主要人物就在船艙內,因為說話的人自稱‘屬下’:“不知道是哪位好漢當面?咱家乃是前司禮監掌印魏忠賢,咱家多謝好漢救助,咱家還有不少餘財,可盡獻於好漢,多謝好漢的救命之恩。”

“本公救你可不是圖你那些錢財...”

這聲音...

怎麼這熟悉?

客氏雖然蒙著眼睛,但數次和陳操交合,那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你是...陳操...”

魏忠賢內心一顫:“陳...涼國公...”

眼罩取下,陳操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們的對面,周邊站滿了五顏六色的錦衣衛和定武軍的官兵。

客氏見著陳操那是一陣激動,只不過此刻陳操卻是一臉的冷漠,想到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頓時便洩了氣。

魏忠賢怎麼說話都不會了,因為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那個自己深惡痛絕的人。

“魏公公,死裡逃生是什麼滋味?”

趙信立在旁邊呵斥道:“閹狗,涼國公問你話,還不答來?”

“咱家...”魏忠賢心中難受:“咱家謝過涼國公大恩...”

陳操雙手拍了一下膝蓋,長嘆一聲:“魏公公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能讓自己當年的手下小弟給救了吧?

當真是世事難預料,若是本公不派人去救你們,現在你們的人頭估計已經拿回京師去了。”

魏忠賢低著頭不答話,曾經的九千歲現在可是羞愧難當。

陳操又看向了客氏:“奉聖夫人,我陳操這個三姓家奴的稱號可是從你那裡傳出去的,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客氏現在後悔的緊,當年陳操主動投獻自己就該堅持原則納入麾下,至少自己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而現在這種身份的對調之後,讓她再也兇狠不起來。

“不如本公替你說吧,”陳操站起身,走到客氏的面前:“皇帝不出事,你永遠都是權力人物,所以你壓根看不起我這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小人物,畢竟本公曾經是靠著魏公公上臺的人,再者,彼時你與魏公公有些小矛盾,但仔細想來,你與他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所以,出賣我這個小貨色就猶如你在宮內捏死一個小宮女一般...

錦衣衛在你的府邸抓了八個懷孕的宮女,奉聖夫人,原本你的結局是杖斃的,你能活下來,虧得謝我,若不是皇帝顧忌你兒子和弟弟都在我軍中任職,本公猜想,你被杖斃之後定然要被弄到敬樂堂挫骨揚灰...”

客氏渾身顫抖,她已經不曉得自己如何回答陳操。

“本公最氣不過的是原本本公已經對你死心塌地的選擇了效忠,結果你把本公出賣了,瑪德弄得朝中的文官嘲諷我是個三姓家奴,不過名聲臭了就臭了,本公不在乎...”

“公爺,京師來的公文...”

趙信接過公文然後遞給陳操。

“涼國公,我...”

陳操揮手打斷了客氏的話,然後看著公文,隨即在客氏面前搖了搖:“通政司的文公,皇帝收到你們被人劫走的訊息後大發雷霆,於是皇帝想了個主意,下旨給本公,要本公交出客光先、侯國興與劉澤清三人,加上本公此次追擊建奴有功,便對本公既往不咎,還說只要給五百萬兩,就重新改封爵位;

你們說,這個旨意本公接還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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