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咳了咳,席穆成只好搖了搖頭,說道:“行了,婉師妹。掌門師伯最疼你,豈會忍心拒絕你的請求呢?不過,你可是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全才行。要是你這一次敢有半點兒閃失,在今後,掌門師伯,還有我,都是不會再放心讓你單獨外出的。”

頓了頓,席穆成在姜茹婉面帶喜色的時候,轉而補充道:“我說,婉師妹,你現在可都是當師尊的人了,要是被你的徒弟看到你這副耍賴磨人的樣子,會不會笑話你,影響到你當師尊的威嚴啊?”

說完了這話,席穆成也不待姜茹婉回答,轉頭看向了掌門劉甘信,在對方那‘你果然如此’的眼神中,臉色肅然了一下,說道:“掌門師伯,婉師妹說的這些也很有道理。師伯你也看到了,有了單獨歷練的經歷之後,婉師妹的進步很快。”

看到掌門師伯有了進一步的動搖了,席穆成最後才說道:“師伯,礦脈距離著宗門也不遠,還有我們宗門的弟子在那裡值守,婉師妹去了,也有人照應著。就算真的是出了什麼危險情況,也會有人護著婉師妹的。”

對於席穆成說的這些,劉甘信也確實是有考慮過。

說到底,還是姜茹婉之前被他們保護的太好了,如今要放手,他有些不太習慣,不太放心。

可席穆成說的,也很有道理。

他們都不可能代替姜茹婉去面對所有的危險,最為重要的,還是需要她自己強大起來才行。

而歷練,是強大過程中所必不可少的。

他們擔心,但也是該學著放開手腳,讓姜茹婉能有一飛沖天的機會了。

更何況,就像長老周端源所說的那般,姜茹婉的氣運已經改變,很難再有人能夠輕易算計她,竊奪她的氣運了,再單獨外出,也不會再如以前那般危險。

想著這些,劉甘信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幽幽地嘆出了一口氣。

瞧著姜茹婉那期盼的眼神,劉甘信心下一軟,還是說道:“好了,婉丫頭,都依你吧。不過,就像你席師兄所說的那般,你要是敢在這一次的行動中受傷,那麼,今後我們還是會給你安排保護人手的。到時候,你可不能再有任何的牴觸了。”

劉甘信知道,這些年來,他們派人無時無刻地保護著姜茹婉,確實是限制了她很多的自由。

雖然姜茹婉很懂事,能夠理解他們的做法,也願意去配合他們,但依然會很渴望能夠掙脫這一些束縛,得到真正的自立自由。

如今,也是時候了。

只不過,這一次,為了引起姜茹婉足夠的重視,不掉以輕心而受傷,劉甘信只得再一次重提這一個條件,好讓姜茹婉保持警惕。

而得到了掌門師伯的允准之後,姜茹婉不由得大喜。

有了這一次,她好好地表現,那麼今後,她再要單獨行動,家人,還有長輩們,以及同門師兄弟,師姐妹們,甚至是後輩們,也會更加放心她的。

想到自己為了自由所作出的這一系列努力,姜茹婉不由暗暗抹了一把辛酸淚。

趕緊朝著掌門師伯行了個禮,姜茹婉笑眯眯地謝道:“多謝掌門師伯,我一定會注意自身安全的。”

說完了這話,姜茹婉又向席穆成也道了謝,這才說道:“好了,掌門師伯,席師兄,事不宜遲,我立時就出發。還有,我是不會讓你們擔心的事情發生的。”

話音一落,生怕掌門劉甘信會反悔一般,姜茹婉立即轉身,利用身法,快速地閃身離開了前殿大堂這裡。

想要讓她回到之前那般被人層層保護著的狀態,姜茹婉是絕對不同意的。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宗門中人都對她刮目相看才行。

等劉甘信還想要再囑咐一兩句的時候,姜茹婉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徒留下走過後留下的一點的風還在。

瞧著姜茹婉這般火急火燎的樣子,劉甘信不由得搖頭失笑。

轉過頭,看向了席穆成,劉甘信說道:“行了席小子,你也去忙你的吧。”

注意到劉甘信剛剛那複雜又欣慰的眼神,席穆成也是笑了笑,問道:“掌門師伯,你真的放心讓婉師妹去礦脈那裡,不安排些人手隨行護著?”

這一點,劉甘信倒是有想過,只是後來衡量了一番後,全都給放棄了。

不說姜茹婉身上有著姜家老祖玄悟散仙給的各樣保命法器,應該足以保護她的安全,不用他過多的去擔心,就是姜茹婉的性子跟氣運,劉甘信都想通了,也是選擇了相信姜茹婉。

姜茹婉雖然看著柔弱乖巧,但卻也是跟其他的姜家人一般,是一個很要強的人。

既然他已經答應了姜茹婉了,自是不好在背後再安排其他的。

並且,長老周端源可是說過了,婉丫頭此次回來之後,氣運已經是大不相同,他們可以放心讓她單獨離開宗門去歷練,劉甘信自然也不想再多去試探。

婉丫頭長大了,氣運也跟著變了,他是得學著放開手腳,讓她更好地成長,而不是再像從前那般過度地護著了。

那樣子,只怕反倒是會阻礙婉丫頭的成長強大。

掩去了那種老父親般的心酸,劉甘信笑著搖了搖頭,回道:“行了,你也就不用再試探我了。婉丫頭的實力提升了這麼多,自保是沒有問題的。讓婉丫頭開始擔一些事情,也是為了她好。”

聽了掌門的話,席穆成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多說,而是先行離開,準備去忙活收徒的事情。

可一出了前殿大堂,席穆成的眼神,又是多了不少的擔憂。

這一次,席穆成所擔憂的,是姜雲汐。

上一次匆匆返回宗門,為姜茹婉慶祝結丹後,姜雲汐又返回了熾火山脈做任務。

想到了熾火山脈的危機重重,還有上一次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席穆成的眼神不由黯了黯。

他到底還是太年輕了,自以為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可到了最後,卻是都弄得一塌糊塗,還讓姜雲汐傷了心了。

望著南邊的天空,席穆成幽幽地嘆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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